我放开了紫月的双手,抱抬着她的大腿,双脚抬离地面,继续把她顶在墙壁上,瞪着通红的双眼,根本就不在乎她已凄惨如一团软泥,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挂在她额前。
随着抽chā晃动着,她闭着双眼,不时的别过头去。慢慢的,紫月的叫声渐渐颓弱,双手无力的护在胸前。
最后叫声没有了,整个卫生间只有我抽chā发出的声音,我不是人,是一只野兽,一只摧残人间极美的凶手,我凶猛的抽chā只能让我更空虚。
但我还是要插她,要插她,插死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让我从极乐的享受中把险恶的人性剥离出来。
在xìng交中体会,体会那如溺水般惨烈的挣扎,四围阴冷暗哑,只有水泡升腾破裂的声音,我邪恶的射出了一股股浓重的精液,乳白的精子在黑暗的阴软潮道里湮灭了,我和紫月颓然的双双倒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淫水从股间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住了紫月,yīn茎在yīn道里慢慢软去,只有这时我才感觉到那yīn道里的一丝温情的热度,我怜爱的抱着紫月的头,让她紧紧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道泪迹划过,冰冷从脖间传来,顺着脖颈,泪水滴落到了我滚烫的胸膛上。
哭?为什么哭?欣然哭,你也哭,为什么?为什么?究竟为什么?我的呐喊没有答案,只有冰冷的泪水在继续流着。很久很久我们都没有分离,直到yīn茎都软缩出了yīn道,我和她还抱在一起,她很紧的抱着我,几次我想起身,都被她阻止了。
也许她很久都没有得到这样的安慰了,也许她只是想从我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得到片刻的温存,难道她的世界里连这点微不足道的片刻慰藉都是奢望吗?
我只有更紧的抱住了她,让温暖的体温一阵阵的传向对面,我能听到她那年轻的心脏在怦怦直跳,跳得有力而又迷惘。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们霸占卫生间已经很久了,紫月对敲门声充耳不闻,过了好一会才从我怀里站了起来。
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自己,yīn道里白色的精液缓缓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黑色的丝袜上显出几道乳白色的流痕,她好像记起了什么,伸手往yīn道摸去,一些精液沾到了手指上,她捻了捻那些精液,下意识的嗅了嗅。
然后面无表情的拉出长长的卷纸擦拭下体。我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裤裆上的湿湿的印子怎么也处理不掉了,紫月打开了马桶的盖子,一团纸被扔进了里面,拉了一下阀门,随着旋转的水流一堆秽物被冲走了。
紫月回过头来,眼眸里显然什么东西流失了,一片空洞,她对我说道:“你的钱,这次算已经还了一半,另一半,你有空到我场子来找我吧。”说完她递过一张名片。
看着她有些陌生的表情,我有些愣,紧接着浑身如兜头浇下的一桶冷水,被冷了个透彻。接过那张名片,上面的联系方式和服务项目列得清清楚楚。我的脸有些发干,尴尬,绝对是一次意外的尴尬。我突然想起陆游的一件往事。
一次,陆游无意中嗅了一个美女,晚上带回住处缠绵的操了一晚,第二天他以为一段新的柔情蜜意即将开始的时候,那女的穿好衣服,张口就要一千,一脸难以置信的陆游光着屁股连滚带爬的从被窝里爬出来。
从地板拿起裤子,找到钱包,一番讨价还价,以五百成交。那女的走的时候,不忘记看了一眼陆游那软着的活儿,对她们来说疲软的yīn茎就是劳动结束的标志,当确认无误后,钱就收得心安理得。
什么叫尴尬,这才叫尴尬,这是陆游每每提起对这件事说得最多的注解。想不到,老子在平安夜也碰到这么一遭,我冷冷的说道:“不用了,你值这个钱。”
“不,我是有职业道德的,多少就多少,下次记得来,不要让我觉得欠你的。”紫月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不知道什么时候紫月已经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青烟缭绕,那张魅惑到极点的脸我怎么看都觉得离自己好远。她把烟头扔到地上,拧开门,走了出去。
我冷冷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阵揪心的疼。门外紫月的长靴响起一片“笃笃”的敲击声,接着那声音停住了,响起了一阵交谈的声音:“哎呀,这不是紫月吗?这真是到哪都见到你啊。”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哎哟,是王经理啊,好久不见了,我可是想死你了。”紫月又娇又嗲的声音传来“怎么今晚有空来这里啊。哦,是不是又有哪个良家妇女惨遭你手了啊?呵呵,一定是的。”“这是谁啊?”
另一个女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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