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头极致发情的公牛,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挺着惊人的器官,见洞就进,见穴就插,狂插烂搞,旺盛的精力让我不惜力的暴操,一再暴操,操了又操,手软脚软还在操,根本停不下来。
一女被操得四肢张爬,嗷叫着声嘶力竭,满地打滚,再一女眼睁睁的看着已经操得红肿的肉穴再次被粗暴的进入,一阵激烈的猛功底部,操得那女白眼都翻了上来,差点口吐白沫,另一女已被操得手脚打抖,转身欲躲,却被被我一把抓住,摁倒放翻在地,沾满不知谁体液的yīn茎,直接暴操,操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
一副濒死状,只有进气的多呼气的少。我只知道一再的暴操,不暴操似乎满足不了我急速升腾的肉欲,我逮住哪个就操哪个,往死里操,往死里搞,有多大力就操多大力,一个女人被操得不动了。
接着操下一个,下一个不行了,再下一个,如此轮番,想停都停不下来。一场群淫好像到了失控的边缘,三女已经被我暴操得瘫软在地,唧唧哼哼的呻吟声很微弱,头发凌乱不堪,横七竖八的几条玉腿,上面的黑丝白丝的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撕破,露出一片片白花花的肌肤,脚掌上的丝袜也破开了几个大洞,或露出半个脚掌,或钻出几根猩红的脚趾,东倒西歪的白嫩乳房被捏出一道道醒目的红痕,一地的残花败柳,尽显狂风暴雨肆虐过后的垂败景象。
我瞪着通红的眼睛,雪馨馨张着两条繁复花纹的黑丝大腿,黑毛密布的下体,掩盖不住的粉红色阴唇若隐若现。雪馨馨红艳艳的檀口张得大大,她一定未曾想到阅男无数的三女被我搞得如此凄惨,我的现在眼中只有生殖器。
而不远处还有一块我未曾耕耘的肉穴,我蹭蹭握着一根长屌,猛的扑向玉体横陈、赤身裸体的雪馨馨,yīn茎直指雪馨馨那块泛着水光的秘穴,几下起落飞快。
而雪馨馨的动作更快,一眼就知道我的意图,刷的一下脱下一条玉腿上的黑丝,我挺着长屌欲狠狠的插向雪馨馨下体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雪馨馨一个兜头用手上丝袜,连头带卵包住了我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yīn茎,一阵温滑还带着雪馨馨体温的质感强烈升起,我仿佛都闻到了丝袜融合了雪馨馨体香的芬芳气味。
那香气,那质感瞬间将我击溃,薄若蝉翼的黑丝裸裸的包着粗硬得不成样子的yīn茎,一层薄薄的轻纱触感掠过guī头,我浑身颤栗,时间仿佛瞬间停止了。
雪馨馨冷静的几根玉指连动,一双小手包着丝袜在我yīn茎上一阵撸弄,黑丝更亲密的接触了yīn茎。我再也顶不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yīn茎在一片繁复花纹黑丝的裹缠下,崩溃了,喷薄了,爆浆了,射得无止无休,白浆浆满了雪馨馨的小手,又顺着黑丝往下流去,竟在垂悬的黑丝袜尖上集了重重的一小袋,不久白浆渗出半圆的袜尖加强巾,一滴一滴的滴落地上。
我射得筋疲力尽,感觉脚都在打抖,但yīn茎仍在不停的挺硬,竟还有余力欲对雪馨馨再次一战,如果眼睛能喷火,我现在早就喷火了,我就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牛一样,虽然勒住了牛绳,但仍止不住的狂躁乱挣。
雪馨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着一管注射器,她毫不犹豫的直接扎在我站立的一条大腿上,红色的液体被她一推到底。我不知道注射的是什么,大概是镇静剂之类的吧。
瞬间,我的躁动被缓缓抚平,在一片似混沌似清明中,轰然倒下,一头先前还挺着长屌到处乱戳的淫牛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下了,手里还握着套在黑丝里,挂了白浆,还在挺硬的yīn茎,倒下了。
倒在了雪馨馨的怀里,重重的压了下去,她显然不知道我有这么重,惊异的看着我的倒下,哐啷一声,我竟将雪馨馨连人带椅,往后翻倒了过去。
雪馨馨一黑一白的两条腿高高扬起,我重重的身躯直挺挺的倒在她两腿中央,包着黑丝的yīn茎巧不巧,果然是见洞就钻的料,竟嗤啦一声,连头带杆深深的插进了雪馨馨的肉穴里,漫溢的液水饱涨上来,极为紧窄的嫩软肉褶一层层蔓延不断的箍握着yīn茎。
黑丝,嫩肉,热烫的体液,诸般感觉纷沓而至,我奋力的挺动了两下,我看到了雪馨馨一双睿智惊人的秀目里,闪过一片迷人惊异的目光,似痴似醉,惊艳的秀靥上氤氲一层若有若无的潮红
我最终还是敌不过药效的强力发作,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在雪馨馨怀里晕睡了过去。雪馨馨被我蛮牛一般的身体压在身下,挣动着两条黑丝大腿,一阵剧烈的挣扎,却毫无用处。
她的yīn道一阵收缩,那力感、那力度、那紧致程度前所未有,想不到这冰山美人的肉穴竟这么的紧,紧到只这么一插,我就想射了,这是我的最后一丝感觉,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臂弯里一条滑腻腻的藕臂就这么缠在我脖子上,我再稍一转头,雪馨馨吹弹可破的嫩嫩脸蛋就在枕边,闭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上投下两道美好的弧线,均匀的呼吸带着热气喷在我脸上,阵阵幽香钻入肺腑,不管我愿不愿意,那迷人的香气,怀中腻人的美女裸体,都让我油然升起完美到极致的感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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