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道:“够了没?”“够了够了。”那个老鸨慌忙答应,像这种青楼头牌的初夜,也就卖个几千两就不错了。
那个老鸨生怕韩星反悔,快速的抢过银票,道:“我现在就去叫清秀姑娘来侍候大爷。”不多时,韩星便感到外面又有人来,足音趋近,到门外略一停步,然后伸出玉手轻轻地敲门,发生咯咯轻响。
随后,又有一把娇美清澈的女声响起道:“清秀特来拜会,向大爷请安。”“进来!”韩星轻喝一声。门外,俏生生站着个漂亮动人的女郎,傲气十足又不失风流文雅。无论是脸蛋,还是外来的轮廓,至全身的曲线,无不优美迷人。
如丝的细眉下,有着一对明眸透出某种渴望的神色。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征服欲和占有欲,更有一种彻底洞开她内心,让自已完全占据她内心的全部那种冲动。
她头扎彩布中冠,穿的衣服更是非常别致。宽大地罗袖从袖口卷齐到肘部,露出温柔而富弹性的小臂。长衫短裙,上衣无颌,对襟不系扣,露出纹理丰富,色彩红艳的胸兜。
衣边裙脚套有彩色布料的捆边,腰围花布造的长带子,使她那纤腰看来更是不盈一握。再披上无袖坎肩,益显绰约多姿,该属蜀地某一少数民族的美女。听了韩星叫她进来,欢喜地一笑。
她挟着一股香风进入厢房,神色自若地把那纤纤玉手挽上韩星地臂弯,娇笑道:“这位大爷,奴家这便来侍候你。”她的面上笑意莹莹。
不过韩星却留意到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冷意,显然是对韩星那种财大气粗的做法颇不待见。韩星暗道:“本来只打算随随便便睡她一晚就算了,看来还是先挑逗她一下比较有趣一点,”
韩星不知道就在他进入散花楼时已经被人盯上了,川帮内,范采琪闷闷不乐地看着花园,此时离上次见到韩星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
上次韩星在她面前将南宋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一剪梅念出来后,范采琪回家后每每读之,只觉余香满口,对韩星更是崇拜爱慕到了极点。她跟侯希白也算是两小无猜,本来是钟情于侯希白,但是只有17岁的她还是小女孩心性。
而韩星的这首一剪梅完全将侯希白以前的作过的诗词给比了下去,因此韩星在她心中迅速地取代了侯希白的地位。也因此范采琪在这大半个月里,借着川帮的力量不断在成都搜查韩星的踪迹。
但韩星这段时间里根本就不在成都,而且在成都也没有认识的人,是以范采琪怎么也找不到韩星的踪迹,连韩星的弟弟韩玉(宋玉华女扮男装)也找不到。也因此范采琪这段时间都是闷闷不乐的。
“小姐小姐,找到了找到了。”这时一个俏婢冲入后花园,急唤道。范采琪黛眉轻皱,不悦道:“吵什么吵,找到什么了?”那个小婢道:“小姐,你要找的那个韩星找到了。”“什么?韩星他,他现在人在哪里?”“韩星现在在散花楼内。”
“什么?我现在立刻去找他。”范采琪忙道,对于韩星去青楼倒没有太大的不满,反而能为此肯定韩星不是喜欢兔公子有点高兴。散花楼的雅阁内一片欢声笑语。经过一番交谈,韩星已经跟清秀熟络起来。
并且成功取得清秀的好感。韩星跟同清秀同样出身的纪惜惜可是结拜姐弟啊,自然懂得如何哄她的高兴了,现在两人的称呼都换了,韩星唤清秀作秀儿,清秀则叫韩星星郎。
清秀听着韩星妙语连珠,还有那层出不穷的诗词,心中欢喜不已,同时又有点奇怪,怎么老鸨说韩星虽然长得英俊,但却是个财大气粗的粗鄙之人,还说韩星脾气大的很,要自己小心侍候。她又哪里会知道韩星对恐龙和美女分别可大得惊人。
韩星的样貌本就非常的讨人喜欢,刚开始清秀对韩星有偏见,还能抵挡韩星的魅力,但听了韩星对着她是说话文雅又吟了几首小诗,就已经对韩星完全改观,在加上韩星看着她时,一对锐目射出来足以让她融化的温柔神色,已经让清秀为之意醉神迷。
清秀是越看越喜欢,能将自己的初夜给了这么一个有魅力的男子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她担心的是今晚过后,自己还能离开这个男子么?还没关系时已经这么吸引她了。
要是发生关系后自己能够面对失去他的痛苦吗?清秀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禁的自怜起来,韩星看到清秀眼中露出哀色,柔声道:“秀儿,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星郎,你能不能对秀儿说些狠心话啊?”清秀哀求道。
韩星暗笑,知道清秀想从自己的魅力中脱身出来,韩星装作听不懂她的意思道:“秀儿,你想我说什么狠心话啊。”清秀道:“就,就说你刚刚所说的只是为了玩弄清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