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秀秀拥被而眠,秀发散落枕被上,露出了春藕般的一对玉臂。谁能见之不起意?韩星见到如此绝色美女如此毫无防备的一面,原本只想见见面就算的打算立刻丢到脑后,狂吞口水。大手微微发颤的掀开被子。
只见内中只穿着一件根本无法完全遮挡她艳光春色的小肚兜。韩星没有去解下肚兜的绳子,只是轻轻地从侧面拨开贴体的丝质布料,从隙缝中偷看内中春色。
以韩星的目力,即使半点灯光都没有,也可以清晰地看见那雪白的乳峰,和那之上的诱人寒梅。
韩星马上忍不住生出最激烈的生理反应,同时心跳狂飙,掏出刚补充了的清溪流泉,披掉瓶塞,连喝三大口方才平服了点。韩星见过美女胴体不知几凡,比怜秀秀这等绝色美女还要美丽的也不在少数。
但这偷偷摸摸的刺激实在太让人兴奋了,尤其想到这美女还不属于自己,甚至自己都还没理好适当的进攻攻势,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将这美女拿下之时。
这种偷偷摸摸占便宜的感觉更加刺激,更加让人着迷。怜秀秀不知是被他喝酒的声音惊扰到,还是闻到酒香,又或是两者就有之,眼皮微动。
韩星一看不好,立刻双手拿起被子,这样纵使怜秀秀马上醒来,亦只会以为他担心她着凉,而为她盖被子。
唉,不是哥虚伪爱作伪君子,不肯坦诚示人,而是哥的真面目实在见不得人啊。怜秀秀并没有立刻醒过来,直至一个翻侧后才醒了过来,迷糊间看不清是韩星,张口要叫。韩星一手捂着她的小嘴。低声道:“秀秀!
是韩星。”才放开了,怜秀秀喜得坐了起来,不管身上隐见乳峰的单薄小衣,投进他怀里去,紧搂他的熊腰,凄然道:“韩星,你终于肯来见秀秀了。”
韩星看着她后背一大片美好的青光,大手小心翼翼的按了上去,触手柔软滑腻,只是轻轻按着都是种绝妙的享受,叹道:“秀秀,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抱着一个有着正常情欲的男人,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这绝对是大实话,纵使是柳下惠怕都不能坐怀不乱,韩星此刻也是奋起强大的意志,才没有用手摩挲她滑腻柔软的肌肤。能坚持多久,韩星自己都不能保证,只希望这么一说怜秀秀会醒觉过来,害羞的退开。
岂知怜秀秀却半点推开韩星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点点头,道:“若是那样正好,韩星你一是立即占有秀秀,又或立即带秀秀离宫,否则秀秀便死给你看。”韩星差点把酒喷出来。
愕然道:“什么?”听到怜秀秀这么说,韩星反而更加冷静,搂着怜秀秀道:“秀秀何事这么凄苦,是否朱元璋迫你作他的妃子?若是那样的话,只须你一句话,我便立即替你杀了朱元璋。”
怜秀秀摇头道:“不:皇上他很有风度,虽对秀秀有意,但对秀秀仍非常尊重,更何况他知道你曾到过秀秀的花艇。”
韩星奇道:“那你又为何一见到韩某,便立时变得这么哀伤?该不会是因为我失约迟到了两天的事吧。这不该让你感到”“正是。”韩星话还没说完,怜秀秀便打断了他,死命搂着他,把脸埋入他怀里。
幽幽道:“庞斑已使秀秀受尽折磨,但韩星你却使人痛苦得更为厉害。每天逐分光阴等待着。现在你来了,秀秀怎也不肯再离开你了,以后我便只弹筝给你一个人听。
也不要任何名份。只要有时能见到你,知道你会来找人家。找所房子给秀秀吧!便当人家是你一个小情妇,秀秀即于愿已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韩星心中疑惑得说不出话,上次见她还只对自己有着普通朋友般的好感,怎么被自己放了两天鸽子,反倒对自己动情得怎么厉害?
还自愿做情妇?要不是韩星的魔种能切实地感应到怜秀秀所说的话完全发自肺腑,一定会以为怜秀秀不忿自己放她鸽子,弄出这么一套来戏弄自己报复。韩星忍不住问道:“秀秀你怎会忽然爱上我?再说,我失约迟到了两天,你不生气吗?”
怜秀秀幽幽道:“秀秀当然生气过,但更多的是痛苦和难受。至于秀秀为何会爱上韩郎,则连秀秀自己都说不清楚,或许男女情爱之事本来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
顿了顿继续道:“那天跟韩郎分别后,本以为马上就又能见到韩郎,与韩郎畅谈心事,那时秀秀仍只当韩郎是个知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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