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曲,没由来的心疼,一瞬间莫名所有情绪袭来,指尖却敲不出半个字,却不甘心就此作罢,一遍又一遍重播歌曲,而时间来到凌晨3点,苦笑,问自已,不甘心的原因是什么,还是因为本身的性格使然吗?人世间,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们努力再努力去寻找答案,到终头始是谜,谜底就像个无底洞,不可测。于是我们说际遇,说缘份,说天意,将所有的一切丢给一个未知而我们早已在心里确认的信仰。
曾经向往踏遍世界,以不枉此生之行,当我的足迹留在各式各样的大城小镇后,那距离踏遍世界宏图大志还有nnn遥远,而我却疲累,没由来的疲累。关于这个梦,我站在此地耻笑幼稚无知的当年。有什么东西可以是恒久不变?例如钻石?城市在变,圈子在变,我也在变,我忘记哪个是我。
有些女人,不管她15岁还是40岁,却依然天真的生活在自已的童话的世界,是幸福快乐吗?没人知道,从来不给自已过多的期望值,是因为不相信自已,是因为期望过高失望越多,甚至生出憎恨的情绪,一边狂烈爱自已,一边却极致厌恨自已。怎么说?茅盾?当我每每狂灌水狂吐舌头,却又一边狂将食物醮满辣椒酱时。eric总会拧一下我的鼻子﹕“你究竟系响度吃辣椒酱定系吃野?辣死你都不抵可怜。”这边却忙不迭帮我斟满一杯又一杯的冰水。
有人说王家卫的电影有深度,艺术。当我看完2046却一头雾水,艺术当你不会欣赏的时候,到底意味着什么?文化是什么?想不起在哪看过的杂志,是说草根文化。当时就奇怪,草根也有文化可言?于后,我还是明白了,文化是个没界限好听的词,那一瞬间,我爱上了文化这个词。
得到的,失去的,没有用心去摘录,没有去总结。或许是觉得不重要,又或许我是害怕太过计较得失,在天平顶上失重,而最终所有的一切还是自已去背负,去承担。eric最常跟我说的话就是:“别去问,去做。"而我对这句话十分厌恶,那意味着我不可依赖他,我需要站直,就算摔倒,他了不会伸出半分援手。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个体,当因爱情的原因而合一时,却又努力拉开彼此距离,回到当初两个独立的个体。纵然如此,因为习惯,因为懒惰,因为没有外力冲击,所以没有爱情,还是行爱情的名义。于是我相信人是有惰性的,那是上帝造人时留下标识吗?
太奶奶说过,人总会有暗流的。原来暗流不是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可以去感觉去嗅却触不到摸不着,你以为你看化洞撤世事,一切只需以不变不惊应万变就是神仙般的人物,到终头,你还是挣扎努力存活在这尘世间。万仗滚滚红尘丝丝缕缕密密麻麻,一环扣着一环。走遍地球,随便拉十个天南地北的看似不相干人出来,通过点到点成线的因素你奇异的发现他们之间原来存有关系的,或许连他们都未必那么清楚的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关系。
前天,无意中听到一首鱼旦歌,印象深刻的是其中的一句歌词,鱼蛋∕鱼蛋。/时常令你令你令你令你口渴吧/就像爱上你浓烈刺激一样咸,极具性格而无奈未可当正餐,令我伤身偏不肯戒了它。甚觉经典。一理通则万事明。
时间,顺时针的一圈又一圈的转,日日夜夜不停顿不休眠,指针一格一格跳动,不会因为谁而改变其速度方向。走过26个年头,就这样在这一夜,我对着它顶礼膜拜,平凡无奇的外表下隐蒇的是无法探知的魔力,我叹,我叹,我还是叹,不是叹气,是惊叹。这就是我唯一能说出的语言。
无论做错何事,无论其错是大还是小,我总是不能老老实实承认错误,我总会在承认前诉一通所谓的缘由道致错误结果,想来或许人承认自身的错误原须许多的勇气。
我会嫉忌,那是因为我艳羡别人的幸,相比较下我是那么的不幸。我会因别人的不幸而暗暗庆幸自已的幸,即便我是多么地同情怜闵它人的不幸。我会指责,甚至不会原谅,但我会包容自已所有的错失。我会对不相干的人伸出援手,但我还是骨子里生了丝丝嫌弃厌恶。我会愤怒,在不公的面前。但因害怕祸及自身,我缄默无语。所以我在上帝面前低下那尊贵骄傲的头卢,卑微承认我是有罪的,这一刻多多少少是不情愿的,不甘伏首称臣,最终我还是选择相信上帝,相信圣经里每一句话,那是因为内心的阴暗是恒古而来就相随的罪,这就是关于魔鬼的传说真实的彰显。
我说,父神,我信奉你同时了信奉金钱。父神说,你不可能同时做我的仆人,又做金钱的奴隶。我说,父神,我迷失在浓密的森林里。父神说,我就是你的路你的灯。
终于,我安静了,所有的情绪都化成文字,沉睡,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