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变得独一无二。
她想赵征为她付出时间乃至情绪成本。
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香玉很快去而复返,对她说:“殿下不肯来。还说,还说……你死了,他会给你超度的。”
宁小茶料到这个结果,伤心是有的,难堪是有的,但都有限,更多的是挑战欲,便说:“你拿纸笔过来。”
香玉点头,为她准备了纸笔。
宁小茶下了床,拿了纸笔,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短,寥寥八个字:【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香玉不识字,就问:“姑娘写了什么?”
宁小茶如实说:“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香玉:“……”
姑娘对太子用情这般深了吗?
她暗暗瞧了她几眼,又问:“就写这么几个字,殿下会来吗?”
宁小茶笃定一笑:“会的。”
那狗男人看了她的信,一定会来的。
香玉见她笃定,就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去送信了。
当赵征打开信,看到那八个字,深深皱起了眉,冷声问道:“这是宁小茶写的?”
香玉畏惧太子威严,哆哆嗦嗦地回道:“是的,太子殿下,奴婢亲眼看着小茶姑娘写的。”
赵征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她还说了什么?”
“说、说——”
香玉看他皱眉,吓成了结巴。
赵征不耐烦地催促:“她说了什么?”
香玉便结结巴巴说了:“她说、她说太子殿下看了、看了信,一定、一定会去看她的。”
赵征:“……”
他确实会去看她。很好。她很有本事。竟然写了跟他一模一样的字。
他站起来,打理了一下衣袍,朝她摆手:“那就带路吧!”
香玉:“!!!”
太子殿下真的要去看她了!
小茶姑娘这么神的?
她又崇拜,又激动——还从没贵人去过她们宫女的住处呢!
她太激动了,提着裙摆迈门槛的时候,差点摔着了。
“太子殿下恕罪,奴婢失态了。”
她回头请罪。
赵征没在意她的失态,也没跟她说话,只是挥手,让她前面带路。
不一会,就到了宫女的住处。
这住处很破旧寒酸,地面是青石铺就,很是坎坷不平,因为院子里晾晒着很多宫女的衣服,地面显得湿漉漉的,好多地方还生出了青苔。
“见过太子殿下——”
“给太子殿下请安——”
忙碌的宫女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儿,朝他欠身行礼。
赵征冷着脸,目不斜视,没给她们一个眼神。
如果宁小茶在这里,就会知道他对她有多特殊了。
宁小茶正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别看她跟香玉说的笃定,其实,也没多少信心,主要是狗男人喜怒难定、高深莫测,一点不好撩拨,更别说想掌控他了。
她等得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什么声响,但眼皮太重,没醒来。
“不用。”
赵征制止香玉叫醒宁小茶的动作,挥手斥退了她:“你下去吧。”
他瞧着床上昏睡的女人,觉得相比牙尖嘴利、特别闹腾的宁小茶,这副美人酣睡图似乎更赏心悦目,也更有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