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络世界里竟然也会表现的淋漓尽致,甚至在网络各种头像上面都能反应出来,就像婉儿和虫子她们两个,婉儿性格温婉,但温婉中又有点小霸道的个性,选择的头像大多都是或另类魅惑或唯美纯情的,基本上现实里的她和网络中的她,对我来说差别不大;虫子呢,现实中的网络中的短信来往中的,都感觉是两个不同的人,现实中甚至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怎么说话,但只要开口,就一定是惹人捧腹的那种,而在网络中,鬼灵精怪,妙语连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那种,选择的头像也是妖娆柔媚风情万种的,说实话,我觉得网络上的她比现实中的她有意思多了。嘘!
和婉儿,和虫子,还有一个清影,06年初从网友成了姐妹,我们仨在上海,清影独自在南通,所以她真成了我们聚会中的一个清丽的影子。我,婉儿,虫子,每次聚会都是三人同行,少一个都会觉得缺了点什么,也许有时候,女人与女人之间,尤其是有缘分的女人之间,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吸引力。就像婉儿说的,每天和我在qq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而我又何尝不是呢?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曾经想象过在这个城市如果没有了她俩,我会是何等的孤单。
清影,算是和婉儿和虫子同一时间网络上认识,目前还没把这份友情演绎到现实中,尽管我们离的不是很远,但一次错过,也许就是后来的无数次,或许是网络和现实之间的这条绳索太长,绕啊绕啊把我们两个性格相似的沉静女子相见的缘分硬是给打成了乱结?
突然间就有些莫名的感动,而这种感动不是暂时的,轻闭了一下眼睛,我由衷地希望,这种友谊能一直就这么平淡地平静地继续下去。
正在行进的这条直路很长,到现在我也没听到车辆转弯的提示。
这是一个村镇,路两边都是卖东西的小摊位,车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都行进的很慢很慢,慢到我觉得都能透过车窗顺带捎点菜带回家,当然,我肯定不能那么做。那么,继续扯吧。
虫子和我一样,为了她的两个宝贝女儿把家从闵行搬到了静安,从她搬家的第一周开始就热情邀约我和婉去她们带有一个小院的有田园风格的新家逛逛,顺便再请我们腐败腐败,她说,太阳公公现在很青睐于她,每天早晚都会驻扎在她们家小院里,这儿看看那儿瞅瞅,有时候还会顺着门缝溜进屋里,撒下几处斑驳,浮尘也在斑驳里跳舞呢,真的啊,我家小妞,现在每天眼睛里荡漾着的都是明媚;她还说,她新家周围全是好吃的,山珍海味,任我们俩点。一听到这话,说实在的,我那不争气的胃,已经咕咕叫着迫不及待了,但种种原因,总是一周推一周,一月推一月,直到这个学期开学的第二周,仨女人终于商定周五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即使是下刀子也得赴约。就在我的胃正兴高采烈地无比憧憬着这一天的到来的时候,婉一个电话过来,无比惋惜地说自己有事要爽约了。好吧,我们都还年轻,以后相聚腐败的路还很长,这一次约会的失败是为了下一次约会时一个对着一个惊呼:天哪,好久不见,你又变年轻了呀!
哈哈,先自我安慰一下。尽管我知道岁月这把杀猪刀这几年在我的脸上身上留下了不少印记,比如日益丰满的腰围,比如松弛下垂了的脸蛋,比如眼角虚虚实实的细纹,比如脸上零星细碎的斑点,比如以前单薄的下巴现在成了三层,当然,这是lg揶揄我时的说法,根本不值得一信,但是,我有天躺在床头看书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拿起镜子偷偷瞄了一眼,只一眼,就看见我原先小的下巴之下,还有一个托着小下巴的大下巴,这样的形象让我感觉自己像我妈一样的慈祥。
车辆转弯,请拉好扶手。
这个弯转过去,我就要到站了。收拾好手机耳机,让耳边和思绪都静下来,开始专注于窗外的景物。绿化带里的矮树丛已经冒出了暗红的新芽,公交车紧贴它们行驶着,距离如此之近,那鲜嫩的叶子让人情不自禁想伸出手去抚摸一下;路边的垂柳远远看上去鹅黄嫩绿的一团一团浮着,微风一吹轻轻摇晃,像是正在飘离地面的绿色的云,这个比喻确实蹩脚,但我脑海里第一个窜上来的形容就只有它了,这一路的思绪飞转,猛地一刹车有点放空了收不回来的感觉。
人行道两旁挺立的树们开始转身,转身,所有的景物都开始转身,我的目的地要到了,一次短暂的行程即将结束,那些陪我一路上急速褪去的景物们,在这一趟的路途中分分钟都是新的,分钟都在离去,但它们又确实每天都是旧的,一秒钟也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