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提剑朝强盗扑了过去,立是就有几个强盗负伤倒地,不想带头的强盗倒有几分蛮力,一双大斧轮圆了,和刘一虹的宝剑碰在一起,虎口都震的有点发麻,但他的武功毕竟和刘一虹有几分差距,十几个会合下来就有点手忙脚乱,刘一虹不愿伤人性命,只想驱散这股强人,但想不到这么难缠,就施展开心广法师传授的绝技落英剑法,立时,刘一虹四周缠了一层逼人剑气,头领略一迟疑,被龙泉剑划伤手臂,多亏刘一虹手下留情,不然一条手臂早已不在。
强盗头领知道厉害,打了个尖锐的呼哨,大呼:“金狗厉害,大家走哇,回头再收拾他。”
刘一虹并不追赶,继续向前赶路,走了不到半里,忽然马被绊了一下,栽倒在地,刘一虹并没防备,一头栽在地上,摔了个头昏脑涨,没等他爬起来,几把亮晃晃的大刀搁在了脖子上,几个人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未等刘一虹开口,刚才受伤的几个强盗奔来,举刀朝他头顶劈了下来。
眼看刘一虹性命难保,这时,身后一声炸雷般的声音传来。
“且慢杀他,审完了再杀也不迟,”
刘一虹正叹息自己就要稀里糊涂命丧这荒郊野外时,这声呼喝也吸引他扭过头去,原来正是刚才那位被自己打的头破血流的强盗头领。
“金贼,说,你这么急想干啥,这可是汉人的地盘,由不得你撒野!”壮头领严厉呵斥。
“我不是金贼,我是汉人,我从阳武城杀出来,去东京汴梁搬救兵。”
“哦”几个强人听出了他的口音“你不是金兵,阳武不是被攻破了吗,你咋跑出来的,叫啥名字。”
“我较刘一虹,家父就是阳武城尚武镖局的刘大军镖头,我在城破后杀出重围,到东京找东京镖局的张超镖头。”
“哦,原来是刘大军的公子刘少侠。”
头领一使眼色,几个喽罗赶紧松了绑。
强人头领一躬到底“刘少侠,在下有眼无珠,差点伤了少侠,万望海涵,总算少侠福大命大,没铸成大错。”
“原来是兄弟,刘一虹请教高姓大名。”
“不敢,不敢,”头领说“我叫金明川,和几个弟兄据于这黄河水泊中,专门劫杀贪官污吏和金贼,今天看到刘兄的装束,以为是金贼,我小时侯曾在中原大侠张超手下习得一点花拳绣腿,也算在下的恩师,并有幸见到过刘大军前辈,不知前辈可曾安好。”
“阳武城破,全城百姓包括蒋兴祖县令和家父都不幸战死。”
“噢”金明川和手下一阵唏嘘。
“刘兄节哀,金兵欠我们的血债太多了,”金明川说“刘兄何不到我们庄上吃顿便饭,换匹快马,略事休息,然后我送你过黄河。”
刘一虹看看疲惫不堪的战马,自己也确实饿了,就不在推辞“那就麻烦金兄了。”
一众人来到金明川的庄园,设置酒宴,刘一虹心里有事,不敢多喝,众人也不多劝。
“刘兄,不知找张大侠所为何事,”金明川问。
“哦,阳武城破后,我本是护着蒋大人的家小要杀出城,不想蒋夫人不堪被虏自杀,蒋家珠儿小姐被掠。”
刘一虹把城破前后情况说了一遍。
“蒋大人一身忠烈,与家父一向交好,珠儿小姐性格刚烈,家父临死交代,一定要找到张超伯父,设法救出珠儿。”
众人听得热血沸腾。
“刘兄,杀金贼,救英雄遗孤也是我等份内之事,正好兄弟们和河北义军多有联络,可以探询囚车行程,相机搭救。”
刘一虹一躬到地“如此,刘一虹感谢各位大恩,大恩不言谢,各位兄弟如有差遣,刘一虹万死不辞。”
“刘兄言重了,刘兄,我在东京汴梁有一至交好友,其身手可与刘兄相敌,一身轻身功夫,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人送外号来去如风,艾大话,官名艾简单,大话弟可不简单,虽然年轻,一身家传轻身提纵功夫,不亚于当年梁山好汉时迁,一把快刀深得中原大侠张超的真传,炉火纯青,就连中原第一大侠张超当年也没他今天的造诣。到了东京,你可以先到阳光巷寻找他,一定可助你救人,我这就动身到河北联系救人。”
刘一虹再次谢过,兄弟几个又撩了些金贼劫乱,朝廷腐败,百姓离乱之苦。
金明川又嘱人备好马匹,给刘一虹换好装束,并备上修好的书信和联系的信鸽。一直把刘一虹送过黄河,兄弟两才依依不舍的洒泪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