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小子,真是……
我白了段夜凌一记,事实证明男人都有这样的心理啊!就算世子屁孩是个未熟型,也逃离不了男人的本性!处于女人的立场,对于这换夫人的讲法我当然愤愤不平,正想着跟小屁孩讲讲什么是爱情观时,只听段夜凌又道:“我不会换桃花的!”
“切!”一股暖意从我心中升起,有那么点感动的味儿,我依然故作无所谓的笑笑。
姚知府见我们俩举动怪异不由得皱眉,静静思索了片刻后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续而嗷嚎大哭起来,“若不是上头要我接触天香阁,待跟杨三娘混熟后可以将每次竞选花魁弄到手,方便服侍一个月后要南诏的东瀛来使,就我这副模样,怎么有胆量跑天仙阁?!”
原来是这样,我突然觉得姚知府情有可原,不过很有可能是在为自己犯错找借口。
“我说知府大人,你还是省点眼泪吧!你们家老虎婆早就走了!你现在一哭二闹,再上吊也没有啊!”我叹息摇头,瞄了哭声很大却没有几点眼泪的姚知府一眼,暗地里抹了把冷汗。
“走了吗?”姚知府立马敛住了哭声,快速环视了周围一眼,垂头丧气道:“这次是真要完了。”
我哧笑出声,就知道你在演戏,欲想抓住女人心软的毛病装模作样,只可惜你家样的是老虎不是小猫!
“大人,你说咱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何交易?!”
“若大人能在三日内为本公子找出当日铸造此剑的姚师傅,”我用手指戳了戳段夜凌腰间的紫龙剑,“本公子有办法让你不仅能保住仕途还可以让你家夫人回心转意,你看如何?”
“姚……”姚知府如遭天雷般弹跳起身,“姚师傅?!”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一个铸铁工到底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一个当官的如此震撼?!
“公子当真要寻此人?”姚知府似乎不愿相信所听到的事实。
“废话!不找他我干啥费劲?你当姐姐我闲着蛋疼啊!”
“桃花要寻姚师傅辨认这匕首。”段夜凌抽出我腰间的彩石匕首,细细观看着,一脸深思。
“如何?看出何端倪了没?”这屁孩不愧是精通兵器之人,我满心的期待与激奋。
“这匕首真有何悬殊之处?”姚知府亦是认真起来。
段夜凌缓了缓神,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说:“这些石头真好看!”
我嘴角剧烈抽搐了几下,无言以对,姚知府则是愕然,眉宇间满满的深思与不解。
……
三天为期,寻找姚师傅的同时,整个巍山县闹得沸沸腾腾。
第一天,县中传出了姚夫人休夫之事,众人对女子休夫之事甚为震惊,却又不得不为姚知府感到幸运。
第二天,县中又传出了姚知府签下修书之事,众人狂欢。
第三天,县中再次传出了惊天大事,姚知府要复娶,县中人民啧啧赞好,此事激起了巍山县人普天同庆的欲望。
我给姚知府准备了三宝,一宝是记事册,这个算是直白书吧,上面记载着姚知府最后要对姚夫人说的话:被子不能太厚,洗脚水不能过热,煮粥的米要先用油炒过,初一陪岳母到庙宇吃斋,初八陪岳父到棋阁对弈,初十陪夫人游园……
若没看这份直白书,我真看不出这姚知府是个三好男人,真可惜他长了一副无耻的皮囊!
二宝是个年轻少女,她必须集齐了智慧、美貌与财富的所有优势,任何一样都比姚知府的原配强,这个嘛,算是激起女人醋意吧!
三宝则是谣言,我最初想要传的是:姚知府失意之时偶遇邻国商家女子,两人一见钟情,之后,便越传越离谱连我都听不进去了,啥金屋藏娇,连私生子都出来了。
还好,没有白费我的心机,事实证明这三宝比起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更见效,因为效果比我预料的时间来得更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