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法桐
“谁认识这些毫无教养的杨絮?”法桐呆呆的望着天空
良久,终于绅士般的绽开眉靥
若有所思的点头得意——原来是蓝天丢失的云朵
2、蓝天
像丢失了学生的幼师,攥紧衣角
用母亲的语气命令白云站成一排
然后,从左向右一遍一遍的报数
3、白云
飘过河流,飘过平川,飘过沙漠,最终在山脊上住脚
因为他们看见一段丝绸伏在山腰,在牧羊人的鞭声里
他们听出了那些走向夕阳的赶去,就是他们寻觅的味道——初恋。
4、牧羊人
他不会像放牛娃那样躺在水牛背上吹出姑娘的歌声,他已经年过半百
他也不会怒吼翻过两座山峰外的清风,他已经在这里安居
他更不会讲一个纯情的笑话逗乐他那个肥胖的孩子的妈妈
他会的,仅仅是路过溪水哼几句十八摸,撇下大山的背影。
5、妈妈
这个名词,曾被我不小心弄丢过一次
那次我在梦里头看见一根银发,在烛光下:
我大声叫嚷,将我从小到大讲过的话又喊了一遍
从头至尾没有停顿,我害怕,我害怕我的一眨眼就是永远
必须赶在永远来临之前告诉她与这茅草房子不对称的句子
6、烛光
有人愿意把它看透,有人愿意把它看穿
看透的人像看破红尘一样申请红尘的空间
看穿的人却沉默不语的静观看透的人演绎申报的经历
7、红尘
我所知道的红尘,在仁宗元年四月二十三日辰时
小山对她的定义,只是那个时候没有多少人了解
直到现在,我依然迷恋落花人独立的那天,看到的江南(——红尘的模型)
8、定义
在我刚出生的那天,医生说是个男孩
那是我偷听的第一句话,我便知道我是个男人
仅仅是因为医生的不小心口误,将我的男儿身暴露,也就诠释了我的定义
9、医生
春天,两个医学院的姑娘在医院实习,一个长辫子,一个学生头,很美,很漂亮
这是我用身体的两次创伤换来的记忆,那两次创伤,很深,联通全身血脉
她们告诉我这叫静脉注射。在五月十号那天长辫子姑娘要求扎我的左手
五月十一号我对短辫子女孩说:请扎右手。
0、记忆
是一行符号的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