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提醒安排在端王府的眼线,若是夏若回去了,要好好照顾她。”
“是。”
慕夏若,你,只能是我的!
……
那晚,楼澈走后,夏若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过去的十七年里,她从来没有这样哭泣过。
平静下来后,她没有留恋温暖的被窝,而是悄悄的起身穿衣服。手臂在刚才混乱的时候被楼澈捏得青紫了,有些痛。
垂目,看见胸前殷红的吻痕,夏若的脸又红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要快些离开。
挑了件最平常的衣服,卷走了妆奁里所有值钱的首饰,特地拿出那枚金凤发饰,用力的将弯折的双翼扳回去。最后,乘着夜色她跃上墙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澈王府。
从羽州到桐州,最快需要六天,夏若付给了车夫双倍的价钱,让他日夜兼程。
……
之所以要这么的逃离,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要逃避的,不是楼澈,而是自己的心。那天晚上,夏若发现沉溺于这份不道德的感情里的,并不只有楼澈一个人,还有她自己!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她渐渐地开始喜欢楼澈了,喜欢他奚落自己时的表情,喜欢他促狭的笑意,喜欢他俊逸的脸庞,喜欢他眼角的泪痣。
她冲楼澈发火,并不是看不惯他的不择手段。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连着他的一切也一并喜欢的么?他可以狠厉决绝,也可以被天下人所不齿,但是只要他不会背叛自己,那么,便是地狱,她也可以陪他去。
可是看到楼澈抛弃无发再驾驭的棋子时是这么的干净利落,夏若开始担心了,当想到有朝一日楼澈也会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的时候,她真的害怕了。
“慕夏若,你不是不相干的女人!为了你,我可以舍弃任何人的性命!你还不懂吗?!”当楼澈对着她大吼的时候,夏若心里是高兴的,但是下一瞬,她忽然意识到,这是逆天背德的。
情感和理智总是无止尽的交锋,最终,她还是被残存的理智支配了,用尽力气抗拒着,生怕被这太过炽烈的爱融化。
……
一连五天,在颠簸的马车上,她忍不住的想楼澈。原来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和他争辩,习惯了没完他陪在身边。
此刻一人独寝,夜不能寐,不知道那个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人,是不是一样。
“姑娘,已经到了桐城了,前面就是城门,要进城吗?”车夫的声音在帘子后响起。
“不必了,我自己走走。”如约付给两倍的佣金,夏若径直朝着城门走去,后面的车夫捧着银子乐开了怀。
桐城是桐州的都城,也是整个桐州最繁华的地方。说到繁华,夏若不由自主的要响起帝国最繁华的羽州,也是呢,在那里呆了一个多月,竟然都没有去街上看看,现在想来,真有点后悔。
站在王府前,门前的石狮雄壮威严,睥睨的眼神让魑魅魍魉统统望而却步。
犹豫了好一阵,夏若终于下定决心,从怀里取出金凤发饰。长发没有盘成高髻,只用了之支珊瑚簪子随意束着,发饰没办法带。于是我在手心里,她一步步走过去。
楼澈,我帮你整垮楼端,就算是报恩,从此,我们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