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冰冷的夏若蜷在楼端怀里,汲取可以触到的一切温暖。
到了下午,果然发烧了,全身滚烫,即使隔着寝衣,楼端仍旧能感觉到这种灼热。夏若脸上呈现出奇异的潮红,干涸的嘴唇低声呢喃,他听不清,只是模模糊糊的听到了“楼”字。是在念自己的名字么?这个女人,呵。
让人拧了湿发的丝绢想要盖在她额上,无奈夏若睡得极不安稳,胡乱的翻身,丝绢老是要滑下来。就这么一直挨到夜深了,烧才退去。
相反,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安亦瑶却毫发无伤,除了跌进水潭的时候呛了几口水。如果只是偶然倒也罢了。只是这次回来之后,楼端对夏若的态度大变,让安亦瑶深感不安,斩草除根的念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
第二天清早,夏若醒来的时候,楼端还在她身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总之她睁开眼的时候楼端正看着她。
“感觉好些了吗?”他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夏若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挡,还是慢了一拍,楼端的手已经覆上来了。“不烫了了。”他说。
“恩。”夏若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想要逃离这种奇怪的气氛。
“那你再睡一会儿,待会儿要和几位地方官员在书房议事,我去准备一下。”
“知道了。”脱离楼端的怀抱后,她僵硬大躺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终于等到楼端更衣、梳洗后离开了,才动了动已经僵直的脖颈。
“槿儿。”夏若唤道。
“王妃有什么吩咐吗?”
“王爷什么时候来的?”
“回王妃的话,昨天王爷送您回来之后就没离开了。”
“这样啊,你下去吧。”
“是。”
原来自己已经睡了将近一天了,残存的意识里,她知道自己在发烧,但眼皮重得发痛,睁不开,头也像是戴了枷锁一般,异常的沉重。
夏若只记得自己在一个人的怀抱里,她冷的时候,那个怀抱是温暖的,她热的时候,那个怀抱是沁凉的。在梦里梦见了楼澈,他将自己揽在怀里,任凭如何呼唤也不肯松手,原来是楼端!
从羽州回来的路上,她设想过无数次重逢时的场景,或是剑拔弩张,或是冷言冷语,只是现在却没有一种对得上。楼端对她的态度完全颠覆了,仿佛回到了刚大婚的时候。
可恶!为什么忽然要对我这么好?这样,让我如何能够下手!
夏若并不知道,就在她有些手软的时候,其他人,却毫不留情的盘算着,如何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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