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复,她自然不敢马虎,亲自将楼澈带到了一件厢房里:“不知公子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呢?”
“不会琴棋书画的。”
“啊?”老鸨一头雾水,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不过楼澈可是一颗硕大的摇钱树,上次他为夏若一掷千金足足让老鸨高兴了好几天,这次若是再有什么姑娘入了楼澈的眼,又可以狠狠的赚上一笔了。
于是她冲楼澈挤出一个无限谄媚的笑,便扭着身子退了出去,赶紧亲自去物色人选了。
连青一动不动的站在雅间外面,这一次,就连他也觉得楼澈过分了。
……
觉悟(上)
楼澈是羽州的主宰,但却甚少露面,“羸弱”的他更加不会流连酒楼妓馆,所以老鸨根本不清楚他具体的喜好。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不能投其所好了,尽管时间仓促,她还是动作麻利的找了一个和夏若有几分相似的来。
不到半刻钟,连青便看见那老鸨去而复返。跟在她后面的女子穿了一袭粉紫色的长纱裙,上面用更深一些的紫色丝线勾勒出细密的绣球花纹样。那女子用团扇掩住了大半边脸,看不真切。
一杯酒下肚,楼澈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来向着雅间的另一端走去。因为大厅里没有节目,也没有花魁大赛,所以包厢里的两扇窗户是合着的。
走到窗前,推开窗,下面的嘈杂立刻扑面而来,但是正中的台子上却是冷冷清清、空无一物。他还清楚的记得初见的那日,夏若一身玫瑰色的袍子,就站在最靠边的位置。
他还记得她跃下去时衣裙舞动的惊艳,还记得她被逼得无路可走时挥舞金钗的毅然决然……心里的那块空缺,在明显的变大。
“哟,公子,怎么站在那儿啊?今天下面没有节目,空空荡荡的,还不如看我们姑娘的呢,呵呵。”老鸨谄媚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
楼澈回过头来,在看到那个女人的刹那,他的心猛抽了一下。半举着的团扇遮住了面容,与那天的夏若一模一样!
看着他有些震惊的表情,老鸨得意的笑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公子您尽兴啊。”说完,又转过头对那姑娘叮嘱了一句:“机灵点,好好伺候公子。”说完就退出去了。
“凌香见过公子。”一边说,一边缓缓放下了手里的扇子。
兴许是酒精的作用,楼澈看东西有些模糊,恍惚间,觉得她与夏若竟有六、七分相像:“夏若……”他痴痴的唤道……
……
老鸨从房间里退出来的时候,笑得最都合不拢,她看了一眼站得笔直的连青,她知道这是楼澈的近侍,便笑得更欢了,“这位公子,王爷他一时半会儿可能出不来,不如,我找几位姑娘来陪您?”
连青连看大欧美看一眼,冷哼了一声,道:“滚。”
吃了闭门羹,老鸨脸上总归是挂不住:“切,榆木。”说着白了连青一眼,又将手里艳红色的丝绢一扬,转身下楼去了。
反正,楼澈的钱她是赚定了,这么一想,心里便舒服了许多。
……
雅间内不时的传来劝酒声和着女子的娇笑,连青几乎可以想像里面的情形。他自小就在楼澈身边伺候,跟着他从帝都潼临到封地羽州来,这么多年,他对楼澈一直是既佩服又敬重的。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过了,以至于王爷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崩塌了很大一角。
这时,若是推开门,便能看见楼澈慵懒的斜躺在软榻上,那个换做凌香的女子真团坐在他身边,不时的劝酒。
她听见他夏若长、夏若短的叫,她也耐心的听他说着那些她听不懂的东西。这样的人,她早就见惯了,看着楼澈英俊的面容皱着,她甚至有些心痛。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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