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没有马上回自己的院子,是在雨里漫无目的的胡乱走着,任由自己被淋得浑身湿透,像落汤鸡一样。
走到园子里,四下弥漫的泥土气息里夹杂的是花香的气息,借着廊下的微光,可以看见一地的落花,不知是被风吹落的、还是被雨点打落的。看着这些美丽的尸体,夏若低低的笑起来。起初还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后来心想着反正没有人听见,索性纵声狂笑起来。
笑声被雨声完全的盖过了,疯狂的、亢奋的,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根本止不住。伸手去抹,手上的水带到脸上,更加的湿。
模糊了视线,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竟然一滑,跌倒在地。“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更加猛烈,伏在地上不肯起来,用拳头垂着地面,像个疯子。
……
“站住,什么人!”侍卫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向着他们走来,动作很是诡异,刚才的睡意顿时全无,手按在了佩刀之上。
见那影子不说话,侍卫全身都绷紧了:“再不说话,休怪我们无礼!”按在刀上的手用力的握紧,随时都可能剑拔弩张。
待到那影子走近,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莲、莲夫人!我们这、这、这就去禀报殿下。”
夏若置若罔闻,继续向里走去,侍卫们不敢拦,既是因为夏若现在正得宠,连苏漾都不敢当面得罪,更因为她现在这副骇人的样子!
刚才在地上夏若发泄着多余的力气,直到精疲力竭才爬起来。起身后与刚才的疯狂、偏执判若两人,一言不发,动作僵硬,就像是、行尸走肉!
湿透了的衣裙粘在身上,勾勒出火辣的曲线,衣上尽是褐色的泥土污渍,手臂上却是血红一片,妖异的色泽。
“哥,你看着……”看着夏若像游魂一样从自己面前飘过,年幼些的侍卫不知所措的看着年长的些的那人,语气犹疑。
“没事,继续值夜吧,主子的事,还是少管得好。”说着松开了压在佩刀上的手,站得笔挺。
……
房间里,贺兰迦半卧在榻上,背后倚着几个堆叠在一起的软垫,每晚睡前在榻上看一会儿书是他多年以来的习惯。
今天出奇的困,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手里的书滑落在地却浑然不知,就这么半躺着合眼睡去了,夏若推门进来,他也没觉察到。
夏若走到榻前,一声不响的开始解自己的衣裙,绣鞋甚至在走进来的时候就踢到了别处,腰带、外袍、内衫、小衣一件接一件的落在地上,露出了曼妙的胴体。紧接着,头上的发饰也被她粗鲁的仍在地上,还在滴水的长发披散下来,想水藻一样,失去了整洁时的美感,缠绕在身上,却没有挡住胸前的春光。
贺兰迦还睡着,耳朵习惯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其他的细微声响便听不见了。
夏若自顾自的掀起锦被的一角,钻了进去,还不忘掖好被子。贺兰迦穿着白色的内袍,沐浴过的身体淡淡的,没有平日里那种浓重的甘苦气息。不过这一点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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