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天煞门帮会总坛。
议事堂内,一个眉宇阴鸷、身材瘦高的男子深深地坐在主座之上,他下手两边,还坐着七八人,皆是天煞门堂主级别的高层。
今日是天煞门每半月一次的议事之期,门中高层除有紧要事宜,均会赶回总坛,围坐商议这半月帮中要事。
这坐在主位上的男子便是天煞门门主,煞千秋!
“门主,我刚收到回报,今早城外那两个山寨又各出了一本中级武学,除此之外,还有兵器珠宝等值钱的物件,这一轮的总收入超过八万两。”说话的乃是天煞门战堂堂主,也是天煞门数一数二的高手,百里沙。
“好!百里堂主又为我天煞门添了两个高手,当记首功!”煞千秋嘴上说得是好话,但可能碍于他的长相,总给人一种阴恻恻的古怪之感。
“门主。”坐在右手末座的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男子站了起来,向煞千秋道,“我们在千龙湖南边练功点的弟兄,又和其他玩家发生了冲突,双方大打出手,死伤数十人……这已是这个月来,我帮和闲散玩家发生的第六次冲突了,且规模一次比一次大,此事若不妥善处理,不但有损帮会声誉,恐怕帮会内部也会人心浮动啊。”
“我天煞门数千兄弟,上下一心,要说人心浮动,那也是你雪满山吧!”百里沙阴阳怪气地道,“我听说你和望水阁阁主萧易水私交甚笃,那是惺惺相惜深情厚谊啊。”
雪满山听出他话里有话,顿时义愤填膺,指着百里沙怒道:“百里沙!你有什么话大可直说无妨,何必这般阴阳怪气。不错,我是和萧阁主有些私交,但那也仅限于私交,若是牵扯到帮中大事,我雪满山必会以帮会为重!”
百里沙“哼”了一声,道:“那便最好。”他接着转头看向上首的煞千秋,抱拳道:“门主,千龙湖附近资源丰富,地势也非常险要,是我帮未来发展壮大的重要根据地,必须牢牢掌控在我们手里。至于那些散人和小帮会,到我们天煞门的地盘来触霉头,那是自寻死路,怨不得我们。”那些与人生事的天煞门帮众,多是他百里沙的手下,作为天煞门的激进派,他平素和雪满山多有不和,几乎每次议事都要为此争上几句。
“嗯……”煞千秋双眼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才沉声开口:“满山啊,你说的我都明白,可百里堂主所言不假,千龙湖周围是我们帮会发展的仰仗,绝对不能有半点松懈,那些生事的人,很可能就是觊觎我天煞门资源的宵小之徒。”
“帮主,千龙湖周边资源重要性确实不言而喻,但也不必……”雪满山还要再言,却听哐当一声,议事堂的大门突然从外面被撞开了。
“放肆,帮中议事……”煞千秋眉头一皱,正欲出言训斥,却看到一个天煞门帮众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屋中,满脸慌张地道:“帮主,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进攻总坛!”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煞千秋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也微微前倾,向这帮众问道:“别急!说清楚!”
那人缓了口气,道:“有人来进攻总坛,已经打进了前院了。”
“是哪路人马?望水阁还是凌山帮,有多少人?”煞千秋又问道。
那名帮众有些嗫嚅地道:“来历不知,但人数,只……只有一人!”
“什么,一人!”煞千秋惊道。
“那人剑法极为厉害,简直匪夷所思,守在前院的兄弟们,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摸到,都是一招毙命,。”
煞千秋右手用力地拍下,桌上放着的香茶摔了一地:“一个人就敢来攻我天煞门总坛,一个人你们都守不住!真是岂有此理,这要是传出去,我天煞门还怎么在长沙混下去?众位堂主且跟我一起出去,杀了这狂妄之徒!”
“是!”众人轰然应道。
一行人刚出了正厅,就见到一个身着深青色锦袍的年轻男子正和数个天煞门的帮众战在一起。
只是这一会的功夫,来人就已杀到了总坛正厅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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