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嘴里还不断地发誓要宰了那只小兔子,让他禁不住苦笑,反倒开始担心小兔子的安危,只希望小兔子能逃多远是多远,可千万别被独孤晦玉找到呀!
扶着独孤晦玉走了一里路后,独瓜晦玉己经满身大汗。
“解药呢?”独孤晦玉咬牙地问。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毒,竟让他像个老人家一样,走一步像走百步,恍若王八慢爬,待走完一里路后,人己全身汗提,气喘如牛了。
柳常青也很茫然,他们走了一里后,四周除了树林,根本看不到任何一间房子,更是连解药的影子也看不到。
“该死的女人,竟敢耍我!”独瓜晦玉全身冒着杀气,认定这个女人骗他走了一里,分明在耍他,气得他青筋暴浮。很好,他绝对要杀了她!
柳常青倒认为梁静姑娘不可能不守信的,回想她的最后一句话,她说等他们到了,就会知道了。
知道什么呢?他深思着,正当他迷惑时,眼尖地发现一株树干上有些异样。
“咦?等等,那里好像刻了一些字。”
柳常青扶着独孤晦玉来到大树干前,瞧见这粗大的树干上,明明白白地刻了一行字——走完一里路,可自行运功解毒。
他和独孤晦玉皆是一愣,独孤晦玉虽然狐疑,却也立即就地盘坐,试着运行内力,赫然发现气血通达,不一会儿,立刻感到通体舒杨,接着便身轻如燕,气喘如牛的情况梢失,完全恢复正常了。
他自行站起身,柳常青惊讶地盯着他。
“怪怪,这是什么毒?居然无须吃解药,便能自行恢复?”独瓜晦玉冷哼。
“这毒,根本不需要解药,它会随着汗水排出体外,自然可解。”
柳常青听了恍然大悟,啧啧称奇。
“真是奇呀!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何方人物?”连他都忍不住想知道。
独孤晦玉双手握拳,己然恢复力气,深思之后,心中己猜出几分,说出了二十年前江湖上流传的句子。
“江湖一绝,风无色,水无痕公子毒吻,神不知,鬼不觉”柳常青听了也蓦然一震。
“毒公子令狐绝?”这句子形容的正是那位世外高人令狐绝,此人武功探不可侧,来无影去无踪,为江湖人所畏惧,他其中一门绝学,便是施毒于无形,令人望尘莫及。
独孤晦玉缓缓眯细一对冷厉的黑眸。
“若我猜的没错,那丫头必然和令狐绝有极大的关系。”
“可是传言那令狐绝二十年前就死了呀!在他死前并没有收过任何弟子,而且那小姑娘怎么看,也不过才十六、七岁,说是令狐绝的徒弟也不可能。”
独孤晦玉没有回答,却是转身便走。
柳常青急急忙忙地跟去,见独孤晦玉不说话,而是迁自在附近周遭检查,像在找什么似的。
“独孤兄,你该不会想找到那位梁静小姑娘,然后杀了她吧?”依他对独孤晦玉的了解,受了这种委屈,独孤晦玉肯定视为奇耻大辱,必然要找对方复仇。
独孤晦玉冷哼,脸色铁青地在每一个地方检查可能遗留的行迹,果然让他找到了,嘴角逸出森冷的笑意。
“你以为在犯到我之后,我还会让那人高枕无忧地过日子吗?”
柳常青对那个梁静小姑娘是很有好感的,也知道小姑娘是好意,忍不住想帮她说话。
“她没有恶意,若有恶意,你现在不会还完好如初,何祝她还帮我解了毒。”说起未,他欠小姑娘一个恩情。
独孤晦玉冷冷地瞪向他。
“她救的是你,可不是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最好别阻止我,除非你想与我为敌。”
柳常青忙举手告饶,苦笑道:“我视你为友,怎么可能与你为敌呢?”
“那就闭嘴。既然咱们意见不同,在此分道扬镇吧!”说完,立刻追随足迹,风一般地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