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外表,只要谈得来、看得顺眼,他就满意了。客官,要不要我把他带来给您过目?”
“不用了。”独孤晦玉一口回绝。
“咦?怎么”
“她己经有对象了。”
“耶?这么快?不知是哪家的——”冷不防瞥见独孤晦玉锐利的冷眼,掌柜立刻吓得改口。
“是、是,有找到就好!小的这就退下。”
在掌拒离开之前,独孤晦玉又把他叫住。
“慢着。”
“是,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去把马匹准备好,再备上十天的干粮,打包上路。”
“是,客官。”掌柜连忙躬身行礼,匆匆的去了。
待掌柜走了之后,独孤晦玉回到房问里,就见梁静正背对着他整理包袱。
这丫头挺安分的,让他颇为意外。
在他恢复功力之后,要离开“花宫”是轻而易举之事,因此他带着梁静离开了“花宫”
花宫主被他废了武功“花宫”的人群龙无首,己经陷入了棍乱之中。
有些女子并非甘心特在“花宫”只是慑于花宫主的威逼,如今威胁已失,不少人离开“花宫”不再当花宫主的手下;也有人因为自幼在“花宫”长大,无处可去,一时没了主意。总之“花宫”自顾不暇,一时之间是管不了江湖上的事了。
“用过膳后,便上路。”他站在她背后,对她命令。
“”她没回答,依然忙着整理包袱,也没看他。
独孤晦玉对她这冷淡的态度倒不意外,双臂交叉在胸前,哼道:“你不回答,是还在不满我废了花宫主的武功?”
“”她还是保持沉默。
“行走江湖,最好把无谓的同情收起,免得惹祸上身。”他的声音冷了,这丫头始终背对他,自顾自的收拾东西,分明故意模视他。
独孤晦玉微微眯起了眼,他可不允许她如此。他走向前,伸手将她转过身来,望着那张脸,原本锐利的目光转成了惊讶。
那张陌生的脸蛋,对着他发出了赞叹。
“哇”没想到会见到这么英俊的男人,让小姑娘一时惊为天人,看傻了眼。
不过那张俊脸,却瞬间转成了令人胆寒的表情。
“你是谁?”在他面前的并非梁静,而是一位年纪相仿的陌生女子!
显然对方也被他阴沉的脸色吓到了。
“那个姑娘告诉我,只要我穿她的衣服,在房问里装成是她的样子,不管任何人来都不要转身,也不要说话,就给我这些银子。”虽然这男人好俊,可是好可怕呀!把她吓得什么都招了。
那小兔子又逃走了!独孤晦玉额角的青筋在抽搐着,神色森冷地对她警告。
“滚!”他才一命令,女子立刻飞也似地夺门而出。当女人逃走后,独孤晦玉森冷的神色也捎失了。
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那只小兔子那么乖,果然最后如他所料,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先前那般暴怒跳脚,因为正确来说,这是他放任的。若他真的不想放走她,她是没那么容易逃走的。
他的唇角浮起俊朗的线条。他没有阻止,是因为他决定了,与其让她逃离自己的身边,不如让她改变心意选择留下。
强摘的瓜不甜,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独孤晦玉沉吟了会儿后,便转身出了房,牵着马儿离开了客栈。他知道那丫头要去叮里,他们迟早会见面的。
“要去送礼是吗?”他嘴角的浅笑散发着魅惑众生的那气,矫健的身形飞掠上了马背,双腿往马腹一夹,策着快马,往“白鹤山庄”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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