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右方的房里传来巨大的碰撞声时,连忙冲进房,只见蒋克勋摔倒在地,想扶着床站起来,她想都不想的冲过去扶起他。
“放开我!不用你扶!”他不用她同情他!
“我偏要扶!难怪阿豪哥会要我来照顾你,你果然是没人来臭骂你一顿是不行的!蒋克勋,你除了脚残废了,连心也残废了吗?你在发什么脾气,拒绝所有关心你的人,这样孤零零的你就高兴了吗?”
她的话象是硬生生打了他一巴掌,蒋克勋火大的瞪着她。
“不爽的话,你打我啊!”蒋克勋重重吸了口气,他怎么可能打女人,她根本是吃定他了。
“我没有残废,我只是需要复健,我的心也很正常,不需要你费心。”他试图冷静下来,她是个无赖,他到离婚后才发现她是个无赖,用赶的没有用。
“那你为什么不肯到医院做复健?”她问到了核心重点。
“我复不复健必你何事?”他语气带刺道。
邵天馨差点咬痛唇。“我说了,你是我的前夫,我关心你不对吗?”虽然她的目的不正当,但离婚了也可以当朋友,这是基本的关怀,为什么他要拒绝?
他说他们不适合当夫妻,彻底的拒绝了她的爱,现在她连这么一咪咪关心,只是比陌生人多关心他一点,都不行吗?在他心里,拥有那种爱好的她真有那么差劲吗?
“不需要!”他不需要她介入他的生活,扰乱他的心!
“你是不想复健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其实他在家里也有做复健,他承认效果有限,但要他拄着拐杖去医院丢人现眼,不可能!
“你”邵天馨真想大喊受不了,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个性像石头般硬邦邦的,看来她得使出非人手段了。
“你马上给我出去!”孤男寡女的坐在同张床上,不像话!
邵天馨瞄到了书桌上的“凶器”冲着他笑得很邪恶。
“做什么?”他寒毛竖起,第一次害怕被一个女人剥光衣物。
邵天馨伸出魔爪,用力推倒他。
蒋克勋一时重心不稳的被她推倒,有如睡美男般性感的躺在床上。
“邵天馨!”他真想杀了她!他怎么从不知道他的前妻有逼疯人的本事,还把她当成乖乖女的娶回家!
他想撑起身子,却又瘫倒在床,因为他受不了了。
她竟在他的下半身做着非人的折磨,让他痛苦万分。
邵天馨贼笑着,手里拿着凶器──毛笔,搔着他的脚底板,就不信不能逼他屈服。
“邵天馨,快住手!”蒋克勋痒到不行,好几次都快笑出声了,却隐忍着不敢笑,怕会失了他的面子。
“说,你要不要复健!要不要收敛你的坏脾气!还要不要赶我走啊!”她大魔王般的审问犯人。
“住手!”他岂是她能威胁的人!
还真是意志力很强的男人啊!
邵天馨扔掉毛笔,嘿嘿一笑的跨坐在他身上,接着伸出了魔爪,开始搔他腋下;她记得他很怕痒,只要她搔他痒,他就什么都听她的。
“邵天馨!”蒋克勋愤怒狂叫。她太乱来了,她一个未出嫁,不,是离了婚的单身女子,怎么能随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还大胆的搔他的痒!
“如果真想赶我走,就快点做完复健,把我赶走!”邵天馨没发现他们的下半身都贴在一块儿,她上身微倾,双手轮流的搔着他的腋下,过低的领口泄漏了美丽的青光。
蒋克勋可是把美景看得一清二楚,想大笑又痛苦得笑不出来。
他不想再被她扰乱心情,但显然他的身体还是迷恋着她,让他不由得想起新婚之夜时,她也曾这么的搔他痒,逗得他哈哈大笑,他们曾经那么幸福的过去
邵天馨突然觉得有个东西顶着她,往下一看,不禁嫣红了脸蛋。
“为什么你还会有反应?”
蒋克勋瞪着侮辱了他能力的她,没好气的说:“我是脚受伤,又不是整组都废了!”
不对,他是怎么了,怎么还眷恋着过去?该死的!他不是气她骗了他,娶错了人,为什么他对他的前妻还是有感觉?
“你变态!”居然还想跟她做那种事!
“有比你变态吗?”蒋克勋看她花容失色,反而得意洋洋着,总算有件事让她怕了,不过他也不好受,离婚后,他寄情于工作,没有女朋友,当然也很久没有
“你、你这个se情狂!”
“我是se情狂的话,那你为什么还坐着?”蒋克勋难得的有了捉弄她的闲情逸致,经过先前的吼叫后,他居然觉得轻松许多,彷佛把出车祸以来的怨气都发泄出了。
对呀,她为什么还坐在他身上?
邵天馨想了很多让他生不如死的折磨,却没想到要是他色|性|大发,她该怎么办?他们有过的令人想起便脸红心跳的激情夜晚又在她脑海播放了,害她真想一口吃掉美味的他
不!这太乱来了,她真的没有想跟他旧情复燃啊!
邵天馨很孬,她的救命方法还是那一百零一招──
三十六计逃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