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红球,自己上手后也很难拿超过三十分的分数。
“你到底会不会打斯诺克?斯诺克是你这么打的吗?”尽管王恪已经有言在先,身为裁判的刘随还是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这不是打球,是搞怪!是哗众取宠!”
“土鳖,闪一边去!”王恪一把就把刘随给推开了,“你要是觉得你行,等会咱们也来两局,要是不行,就别给我叽叽歪歪的。”
“我……”想起自己裁判的身份,又忌惮王恪的武力值,刘随埋着头走到了一旁,然后就开始死死盯着王恪的动作,想要抓他一个犯规来出口恶气。
“你刚才说换只手也能赢我?我左手不会打球,要不我让你一只手得了。”王恪又转过脸对廖腾飞说。
说完,他还真的收回了左后,用右手单手抓着球杆的尾部,似模似样的准备开始击球。
很显然,这个他也是有练过的。
“这个家伙又开始变态了。”林轻舟有些无可奈何的呻.吟了一声,他觉得今天的王恪实在太风.骚,也太淫.荡了,其程度已经完全超越了自己。
王恪不会妄自尊大,他是看了台面上的球形才这么说的,而他这么做还有一个深意,想要用这一局打击廖腾飞的信心,让后面的几局轻松一些。
“你要是一只手也能赢了我,我就把自己的球杆吃了!”廖腾飞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口出狂言,这在比赛中乃是大忌。
“说话算话?”王恪看了他一眼,眯着的眼睛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驷马难追!”廖腾飞也恶狠狠的盯着他。
“那你可睁大眼睛看好了!”王恪说完,真的就一手抓着球杆的尾部开始击球,说是击球,其实不如说是点球,只是王恪的手臂实在是太稳定了他家里的那两个石墩子显然不是装饰用的,再辅以手腕的转动,他居然真的用一只手一口气把这局球给打完了。
虽然没有做到清台,但是王恪愣是用自己的右手,一杆一杆点出了九十多的高分,最后只剩下三颗彩球的时候才出现了失误,几乎就单杆破百了。
廖腾飞当然不知道王恪之所以敢说这种大话,是因为开完球后几个彩球的位置恰好都是他练习时处理过、成功率也比较高的,换一局球,王恪就未必能一杆吃下这么多分。
可是这个太震撼了,单手九十多分啊,这可是标准的斯诺克比赛!
整个“七号公馆”早已鸦雀无声!
李文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他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看完了王恪的表演,他其实早就发现王恪有一些很奇怪的想法,也告诫过他不许练习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但是很显然,他这个徒弟对斯诺克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想法,尽管这些想法可能很,嗯,独特。不过李文斌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种别具一格的打法还能带来如此震撼人心的效果。
这种东西都能练到如此的程度,这个小王八蛋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廖腾飞早就已经傻掉了,当王恪行云流水般连续单手点进几个球后,他握着球杆的手就已经开始颤抖。
真的要把它吃掉?可是这种东西得怎么吃?廖腾飞完全没有经验。
这种事没有人会有经验。
“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他是个变态……”刘随的嘴唇都在不停的颤抖,他非常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一时头脑发热接受王恪的挑战,否则的话谁知道王恪会用什么办法摧残自己?
这对狗男女,敢情这么长时间都在合起伙来骗人!刘随又将愤怒的目光移到了李依诺的身上,不无恶意的猜想,两人还每天都会打上一局,王恪还伪装成弄不过自己女人的白痴,只怕是这个女人早就让他弄得欲仙欲死了吧?
这时王恪也想起了李依诺,他一心想用一种风.骚的方式为自己,也为李文斌正名,这两年来,李文斌可是因为他这个“废物”徒弟背负了太多有眼无珠之类的骂名,一时之间竟忘了考虑李依诺的想法。
“对不起,我骗了你。”看到李依诺深情有些古怪的朝他走了过来,虽然觉得两年的还债时间已经够久,王恪还是有些忐忑。
李依诺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他身前,仰起小脸盯着他,忽然踮起脚尖,小巧的唇瓣就印上了他火热的双唇!
她的那种表情,那个样子,原来就叫作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