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一直注意着她,自然没漏看杜孟文的来访,他们居然连招呼也不打就先走了?这两人什么时候变这么熟的?
他不高兴地丢了斧头跟过去。
“你为何怀疑他不举?”杜孟文听见这话题心头很乐。
“听说他六年来都没碰这里的姑娘,你不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吗?”
“是这样吗?”他好笑地看着她走向另一间房,她就不能想是因为她,上官修才守身如玉的?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性。”卓岳儿抱着一壶酒过来,却眼带指控地睨了他一眼,这家伙搞不好就是祸首。
“什么可能性?”怎么这丫头目光不善?
“算了,这种可能性,当事人不可能承认的。”她拿来三个杯子斟满,那家伙等会儿就回来了。
“不讨论一下,你怎么知道呢?”杜孟文喝了一口酒,立刻发出赞叹声,他敢担保,全怡红院就这里的酒最顶级,上官修果然是个狠角色。
“你承认你是当事人?”她瞪大眼。
“不是在说上官的事?”杜孟文被她弄得一头雾水。
“算了,你有小总管,应该不是祸首,不然小总管就太可怜了。”杜家小总管古能云是她的好朋友,她可不想诅咒好友守活寡。
“你是暗地里偷喝了多少美酒,大白天就醉言醉语的?”杜孟文放弃和她对话的可能了。
“她不是醉言醉语,是疯言疯语。”上官修进来直接赏她一枚爆栗,才坐下喝酒。
他虽然只听见一小部分,就明白她仍不放弃把他归在“那个”和“那个”里。真搞不懂她,他真“那个”或“那个”对她有什么好处?
“喂!很痛耶!”卓岳儿抱着头哀叫。
“你活该。”
“人家又没惹你,残暴的大胡子!”她火大地朝他扮鬼脸。
“没吗?”他一副她再敢放任何不利他的风声,就让她吃不完兜着走的恶霸样。
“哼!”她支颊瞪着眼前两个大男人。
明明斯文俊俏的杜三少就在眼前,但她的目光就是无法自这大胡子的身上移开,他是对她下蛊了吗?
她愈来愈想看他胡子底下的真面目!
“你们怎么了?这丫头一副要吃了你的模样。”瞧见有趣的事,杜孟文心情很好。
“谁知道?她就爱阴阳怪气的。”上官修突然想起要他来的原因,连忙拉着他到一旁咬耳朵。
“干嘛?”杜孟文古怪地看着他。
“我想请你办件事。”
“什么事?”
“找守轩查查陈宰相和卓将军的死真正的关联。”
“为了她?”
“罗唆。”
“嘿!这是你拜托人该有的态度吗?”杜孟文不爽了。
“你计较这么多干嘛?”他直接揽着他的肩详说细节。
“证据吗?也好,京里不单只有个徐守轩,有正义感的人还满多的,不如多找些人一起查比较快。”杜孟文出着主意。
“怎样都行,我要的是陈宰相陷害卓将军最直接的铁证。”
“了解。”
“我托你之事先别让她知道。”他殷殷交代着。
“为什么?”杜孟文讶异地扬眉。
“不想她怀抱太多希望又落空。”他一点都不想再看到她痛哭的模样了。
“你陷得真深。”杜孟文了然地笑着。
“听你在鬼扯。”
“不过你也不是毫无希望就是了。”
上官修扬眉,这小子又看出什么来了?
“不然我身后也不会传来阵阵杀气。怎么,我们两个男人在一起都不行吗?”杜孟文有些发毛。
“你问我我问谁啊?”他才不把她的臆测告诉他呢,太丢脸了。
这两个家伙肯定有问题!
卓岳儿气鼓鼓的,居然当着她的面勾肩搭背的,还敢说他们没一腿,小总管的未来很危险呢!
“我投降了,你再瞪下去,我身上就穿两个洞了。”杜孟文认命的举起白旗。
“哼!”她闷闷地喝了口酒。
“是能云那笨蛋向你说了些什么吗?不论她说了什么,都是气话,你别信她。”杜孟文想了半天只猜到这个可能性,谁教她俩是好朋友呢!
“能云从来都不是笨蛋,两位还比较可能荣登笨蛋宝座。”卓岳儿美眸扫过去,放着美人不爱,两个臭男人抱在一起不是笨蛋是什么?
“原来你的不悦也包含上官呀,这是怎么回事?”杜孟文古怪地看着她,这丫头一副他是什么强盗匪类似的,他抢了她什么吗?
倏地,一道金光劈中他,他瞠大眼,错愕地看向上官修。“她想的是我现在想的那样吗?”
“约莫就是那样了。”上官修无奈地耸耸肩。她真是太闲了,晚上带她出去逛逛好了。
“哈哈哈哈哈”杜孟文抱肚狂笑,笑到最后不支倒地,跪在地上仍笑个不停。
“原来喝个酒也能让疯病发作?”卓岳儿支着颊看他笑到全身抽搐,这浑球不懂得珍惜小总管,哪天两头都落空,她可不会同情他。
上官修继续作壁上观,免得她把矛头指向他。
“喂,你真的是能云的好朋友吗?”杜孟文总算爬回来了,一脸古怪地睨着她。
“若不是就不会替她担心了。”
“你是吃饱撑着?”
“你敢说你不是?”
“废话!”
“那”他岂不是“那个”?她美眸带着同情扫了上官修一眼。
“嘿,关于这点,我就不能代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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