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齐直盯着她。“刚刚那通电话真的是恶作剧吗?”
“对啊!你干嘛又问一遍?”她突然觉得有点热,拉了拉领口。
他仍然盯着她。不善说谎的她,已经把心慌的情绪写在脸上了。
朱璨璨闪躲着他的眼光,不让他看穿。
“我来帮你按摩。”
她爬到他的身后,按摩着他的肩膀。只要背对着他,他就看不出她的害怕了。
神啊,拜托电话不要再响,否则她会崩溃的。
邵天齐脸色下沉。那向来很有力气的小手,如今变得虚软无力,她似乎心事重重他总觉得她在强颜欢笑,而且躲着他。
“璨璨,我说过了,我是你的丈夫,有什么事,你都可以理所当然的对我说,我会听的,还记得吗?”他不希望她一个人烦恼。
他在怀疑她了。
朱璨璨极力隐瞒心事,语气不自然的激动道:“齐,相信我,我真的没事,那通电话也没有什么,你不用太在意。”
果然有什么。
邵天齐暗忖,他的妻子最近很焦虑不安,他本来以为是上才艺班太疲累的关系,但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真的只是一通普通的恶作剧电话,她不会有一连串反常的反应,她对他似乎隐瞒了内情,这一点让他很不悦。
他们是夫妻,还有什么不能坦诚公开的?
当然,他不是不容许她有自己的秘密,但是她害怕是事实,身为丈夫,他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承受!
他爱她,深爱着她,当然希望她快乐。
那个打电话来的人到底是说了什么话,让她不想告诉他?
她愈不说,他愈想知道。
因为太想知道,所以他厌恶起不知道她在隐瞒什么的自己。
“璨璨,过来。”
“可是还没按摩好”邵天齐转身,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热烈的吻着她的唇,吻着他思念了一整天的娇妻。
可恶,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气她不肯说,气自己没办法让她坦诚
朱璨璨知道他在生她的气,他的吻略带惩罚的意味,抱紧她的力道毫不怜惜的弄痛了她,但她还是甘之如饴,这证明她的丈夫有多爱她,唯有在他的怀里,她才有放松的时刻。
邵天齐难以忍耐的伸手探入她的睡衣内,发现她没穿内|衣,欲|望更高张了,轻轻爱|抚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
朱璨璨的情yu立即被他挑起,他似乎比她还懂得她的身体,知道她的敏感处所在,只要被他这么抚弄着,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荡妇。
“璨璨,不说吗?”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诱哄着她,大手从她的胸前来到平坦的小肮,一路往下游移。
这是犯规的
朱璨璨难受不已,泫然欲泣,横陈在床上的娇躯不停的打颤。
她的衣服明明还穿在身上,她却被他挑逗得快要发出羞人的声音。
“璨璨,你的害怕,连我这个丈夫都不能说吗?”邵天齐的叹息夹带着怨气。
他的双眸也染上了浓浓的情潮,在折磨她时,他同样在凌虐着自己。
她双颊嫣红,气息微弱,无助的弓起身子。“齐,我”她象是想渴求着什么,却咬着唇不敢说,她不能说
为什么还不说?明明只是一通恶作剧的电话,不是吗?
他的耐心快被她磨光了,身下那频频发抖的娇躯明明已经动情了,却不愿开口向他求饶。
他怒气攻心,一幕幕她曾让他担忧的画面走马灯一般闪过脑海,他害怕会旧事重演,简直受够了她的好强!
她明明可以尽情依赖他这个丈夫,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埋头苦干,连依赖他一下也不愿意?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赖吗?还是说,至今她依然把他当成外人?
邵天齐的心冷了,冷冽着俊脸。
“你不说就算了。”他残酷的停下所有动作,翻身背对着她,宁愿被欲|望折腾死,也不愿碰她一根寒毛。
朱璨璨就这么睁着双眼,难以置信的瘫软在床上。
她摀住嘴,差点哭出声,体内没被填满的空虚让她好想哭。
她很委屈,他从来不曾这么对待她。
他是故意要惩罚她的。
可是她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小叔对她恐吓取财,把她当成提款机,三天两头就跟她伸手要钱,她的生活费全都给了他,他还是不放过她
她怎么敢让邵天齐知道这件事?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不曾拿过他的钱。欠他那么多,她怎么可能还会要他帮那个无耻的人还债?那只会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扫把星,跟他结婚,像个吸血鬼榨干他的钱,拖累他
她更不能让公婆知道这件事,他们好不容易慢慢的接纳她,真心把她当成媳妇看待,要是知道她有这么一个万恶不赦的亲人,他们恐怕又会讨厌她。
所以她不能说,咬牙苦撑着。
这个家是她重新打造的城堡,里头住着她重要的家人,她绝对要扞卫她的家,绝不能让小叔来破坏城堡里的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