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出来的?”她缩在床角。“怎么看出来我想灌醉你逃走?”
她以为自己的演技无懈可击。
龙行天冷冷一哼,目光巡视在她曼妙姣好的身材上。“你以为那点小小的伎俩就欺瞒得住我吗?区区几杯酒就想把我灌醉,你太小觑我龙行天了。莫说几天前那场黑衣人夜探踞龙堡的事件令我起疑,就是向来冷漠的你突然变得妩媚多情,就让人觉得奇怪。你自以为聪明,掩饰得极为巧妙,但终究逃不过我的眼睛。”
“那你为何还要假装中计?”她亲眼看他喝下了那些酒。
龙行天冷冷一笑,矮下身子在床沿坐下来,轻抚着柔软的锦被道:“你难得千娇百媚的向我进酒,我若不来个将计就计,岂不辜负你的好意?”他邪肆一笑,伸手一拉,将她拉进怀里,亲吻住她红艳的双唇。
“我真是小看你了。”她凄然一笑。青嫩的自己怎么敌得过他的老奸巨猾呢?“不过你一定没有想到,我另外还有一个想法吧!”
突然,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他的胸口。
这是那夜张、季两人夜探踞龙堡时,交给她的防身利器,如今真的用上了。
看着温热的鲜血从胸口淌了出来,龙行天的黑瞳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你杀我?”
“是是我杀了你。”她颤抖地说,血色从脸上消失,变得苍白如纸。
她伤了龙行天,她真的伤了他了!
“黎公子,成功了吗?”从屋檐上飞下的两人冲进屋内,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之后,迅速的拔剑向前。
“不,你们要干什么?”毫不犹豫,她挺身护在龙行天面前。
她虽然恨他,却不愿意他受到任何伤害。
“黎公子,他是你们家的仇人啊!”季节风和张颖川不解的看她。
子亭的心忐忑不安,两难的望着脸色越来越惨澹的龙行天,和一脸杀气的两人。
“我们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个人身上,踞龙堡的警戒森严,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所以还是快走吧!”她举步走向门外。
见子亭走了出去,季节风和张颖川两人也跟着收剑走出门外,三人一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坐在马车里的子亭,心里充满了不安,她不停的想起龙行天,想起他的伤,想起她刺进去的那一刀。
那一刀刺得那么深,几乎直入刀柄,现在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万一他死了怎么办?
颤动的手抚住胸口,她不停的自责,泪如雨下,一滴一滴滑落衣襟,慢慢的晕成一朵水花,渗入雪白的衣裳。
她凝视着窗外的眼眸充满惆怅的悲伤,心情紊乱到了极点。
十五天日夜兼程的赶路,成为她最难熬的日子,几乎是头不沾枕,食不下咽,整个人明显的瘦了一大圈。
当她终于风尘仆仆的踏上家门时,掀开车帘见到的是出来相迎的父亲,黎慕怀憔悴得宛若老了十几岁,让她看了觉得鼻酸,悲泣着向前抱住他。
“爹”
“孩子,真的是你你平安的回来了!”黎慕怀老泪纵横,悬吊多时的心终于放下。
“爹,是孩儿不孝,让您操心了。”子亭泪眼迷蒙,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渴望亲情的拥抱。
“好好,回来就好,你受委屈了,让爹担心死了!”黎慕怀激动的又哭又笑,一双岁月洗涤过的老手不住的轻抚着女儿的秀发。“快点告诉爹,是谁掳了你?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伤了你没有?”
“没有。”在父亲审视的目光下,子亭一怔的摇头,轻轻挽起黎慕怀的手,将他扶上台阶,走进大门。“孩儿没有受伤,一切都极好他是抓错了人,所以没有伤害我。”
她连忙替龙行天掩护罪行。
“是这样吗?”黎慕怀狐疑的看着明显清瘦许多的子亭,她闪烁的言词令人大起疑心。
“当当然是真的,他只是一时误会,又不知道怎么放了我,所以就邀请我暂时在他们家作客而已,您瞧,孩儿这不好好的没事吗?”她牵强的扯出一丝笑意,让父亲安心。
“真是这样就好”她不说,黎慕怀也不勉强,反正待会问问季、张两人就知道对方的身分跟能耐。
敢掳走他女儿的人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人都一样。
看着两人进入大厅,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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