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有未来,我们两个才是拥有彼此一生一世的人,对不?”
“对。”她痴痴地望着他,小脸渐渐赧红了起来。“呃,尔静哥哥”
“嘘。”他感觉到体内逐渐爬升的燥热、战栗快感,越发深入她紧窒湿润的幽径“只要去感受我正爱着你”乔婉倒抽了一口气,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坚定地贯穿而嘤咛着、颤抖着,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完全容纳他,可是当他坚硬的男性亲昵地挑逗着、抽撤,再深深挺入的当儿,她觉得自己就象是快要死了,死在那一波波狂野需索与火热狂潮之中
直到,全然结合为一体。
直到,抵死缠绵,欢爱竟夜。
这一整晚,乔婉不再感觉到凄冷,也未曾有机会合眼入睡
东方露出鱼肚白的刹那,乔婉在极致欢快的狂喜中晕厥了过去。
直待醒来时,人已回到了内殿的华丽绣房里,素儿守在纱帐外,寸步不离。
她浑身又痛又酸地醒来,双腿间羞煞人地湿润又剧疼,可又有种奇异的幸福满足感。她一个翻身,不禁脱口呻|吟出声“噢”“主子,您醒了?”素儿在纱帐外关切地问。
乔婉娇慵疲累地伏在绣花枕上,整个人好似还未自昨夜欲仙欲死的梦境中回魂,好一会儿才听见素儿的低唤。“嗯?什么?”
“婢子失礼了。”素儿撩起绛纱帐,用两旁金钩勾妥,然后快手快脚地捧来漱口青盐和洗面盆。“娘娘,您该梳洗了。”
“素儿,谢谢你”乔婉回过神来,小脸登时红成了五月榴花般娇艳。“呃,昨晚我、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五更天。”素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不过主子请放心,王爷行事隐密妥当,没有任何人瞧见的。还有,婢子帮您报了病,说您早上有点头疼,所以就不克前往皇后那儿请安了。”
“素儿,多亏了有你,不然我可就惨了。”她小脸还是红通通,又害羞又赧然。
“主子还用得着跟婢子客气吗?”素儿替她拢好了长发,忽又想起,自怀里取出一只碧绿小瓶。“主子,这是王爷留下的珠玉化瘀膏,婢子待会儿替您擦上。”
“我没哪儿瘀青呀?”她一脸困惑。
素儿终于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拿过一柄打磨得光亮的铜镜搁在她面前。“主子请瞧。”
乔婉瞥见自己松开的衣襟内侧,雪白锁骨和酥胸上尽是点点淡紫红晕吻痕,不禁啊地一声,羞红了脸。
“主子别慌,王爷说这珠玉化瘀膏是江南凤徽号的玉娘子研制出的奇药,只要擦上一点,不到半日便可化去瘀色,肌肤恢复如常,不会给别人发觉的。”
“噢。”她还是害羞得快抬不起头了。
可恶的尔静哥哥,这么格外吩咐,素儿就算本来不知道,现在也全都晓得他们昨儿做了什么了,教她往后还怎么好意思面对素儿呀?
“主子,”素儿看出她的尴尬和羞窘,温言道:“您和王爷苦恋多年,昨夜终于得以鸳鸯交颈,就连素儿也好替您高兴。”
“素儿”她望着贴心侍女,难掩感动窝心之色。
“主子和王爷将来的好日子还长着呢,”素儿顽皮地眨眨眼“所以婢子千万得把这珠玉化瘀膏收好,往后还得常常为主子抹上。”
“好你个坏丫头,竟然这样取笑本宫?”乔婉大发娇嗔,佯装要打人。
“婢子下次不敢了。”素儿装作害怕,满眼却是管不住的笑意。“请娘娘恕罪,婢子以后不再做这个多事人儿便是,像这样的美差,就交给王爷亲自出马得了。”
“你还说!你还说!”乔婉大羞,索性钻进绣被里不出来了。“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