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陆敬安伸出食指落在她的唇瓣上。
“睡不着就干点正事儿。”
华浓:.......
午夜,昆兰上来关二楼廊灯时,隐隐约约听见起居室里有舒服愉悦的声响传来。
语调百转千回,与平常的声调大有不同,像极了古代秦淮河边那种吟哦声。
愉悦到骨子里的声儿,让人后背酥麻。
华浓的苏媚声,能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做她的裙下臣。
“舒服了?”
“一般般。”
昆兰转身时,隐隐约约听见起居室有男女主人的对话声传来。
“全程按照你的要求来,还嫌我服务不到位?”
............
“那些人是华公主的人?”黄凯看着江起溟身上的伤,有些不敢碰,身上的刀伤七八处,都不深,但都是玩儿真的。
看起来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的。
江起溟艰难地脱下身上的衣服,丢在地上,看着黄桥拿着碘酒无处下手。
“不是她。”
华浓还没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而且,看的出来;她不是那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只要你不去招惹她,她是绝对不会来招惹你的。
“喊医生吧!”
江起溟忍着痛开口。
没多久,医生提着药箱进来,看见江起溟身上的伤口,倒抽了一口凉气:“您这......要缝针,最好还是去医院。”
“在这里的话可能会造成术后感染。”
“就在这儿,没事儿。”
医生有些为难地看了眼黄凯,大概是觉得江起溟太过固执,希望黄凯可以劝劝,结果没想到,人家扬了扬下巴,让他开始。
罢了,金主爸爸的要求他得顺从。
当了这么多年的私人医生,这点感悟还是有的。
医生缝完针,江起溟浑身已经被汗湿了一遍了。
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
黄凯给他倒了杯水,还是不确定问:“难道是老太太?”
“可能。”
“她要跟陆敬安谈,但陆敬安现在点名要见的江家人是我,我在,她就没破这个局,只有我死了,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她能顺理成章地见到陆敬安,也不会将江家决断的那些事情告诉我。”
黄凯的第一反应是虎毒不食子,不管怎样,江起溟还是江家的人,可一想到老太太,所有的话都止住了、
什么虎毒不食子?
对于老太太而言,这句话就不该存在。
毕竟这些年,江家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是老先生在做主,实际上是老太太在做最后决断。
江家这些年的所有谋划和布局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江起溟不知道,因为老太太一直都觉得一山不容二虎,江家的两个孩子只能有一继承江家的大统,如果佛系不争不抢,没有野心还好,可一旦有野心就会被冠上忤逆的你标签。
江起溟就合该是那个不争不抢的人。
当初江家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老先生和老太太一直都指望第二个孩子是一个女孩子,这样将来他们扶持老大走上正位,那么老二最起码可以起到联姻的作用,为家族做贡献,结果没想到,是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