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地甩出一句话,摁住华浓的肩头:“不想留疤就老实点。”
“难怪外界传闻你心狠手辣,假设床上躺着的不是我,是个美娇娘你这一壶水下去就没想过人家会毁容?”
“敢做这些事情就该知道代价。”
华浓听到这狠厉的话,心里一紧,她已经想到了日后自己要是干了什么,陆敬安弄死她时,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陆敬安说着,身子微低,举着淋浴头的高度不变,却张口含住了华浓的耳垂,瞬间,酥麻感传遍华浓的四肢百骸直冲她的天灵盖。
“华浓,你这仇,我记下了。”
华浓强装镇定,反手推开陆敬安的肩头:“那你烫我这仇呢?”
“一码归一码,”
约莫冲了半小时,徐维的药也买上来了,陆敬安拿了件干净睡袍递给她:“湿衣服换下来,我去拿药。”
男人临出去时,还反手带上了浴室的门。
“老......老板,真扒皮了啊?要不去医院算了.......”
“滚出去,”陆敬安接过药呵斥了声,管天管地管起给他发工资的人了?
徐维讪讪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什么,蹑手蹑脚离开。
“过来,”陆敬安坐在茶几上,看了眼眼前沙发上的空位。
“肩头衣服扒拉下来。”
华浓老老实实照做,毕竟留疤可是大事儿。
她犯不着因为矫情而毁了自己前途。
陆敬安低头给她抹药,华浓侧眸望过去时,男人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帘处落下扇形的弧度。
潜意识里,华浓伸手,想去扯他的睫毛。
也这么干了。
手碰到软乎乎的睫毛时,男人抬眼望向她:“想戳瞎我?”
华浓讪讪收回手:“新闻是不是你让人散出去的?”
“不是。”
“没有你的同意谁敢发你的新闻?”
“你陆阎王的称号是白来的?”
“人家要发,我阻止不了。”
“你就这么想公之于众?”
“我想,你能成全我?”陆敬安正襟危坐,望着华浓,一副有商有量的样子:“公开吧!在原条件基础上以后我们俩要是离婚了,我再给你加十个亿的赡养费。”
“条件很诱人。”公开一段关系,得到十个亿,这条件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只怕都会答应。
“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陆总想公开的理由是什么?你行走商场数余载,大刀阔斧收购企业并购集团树敌颇多,公开这段关系,就意味着我会有危险,也会成为你的软肋,你如果说因为爱,我不信,真正爱一个人是舍不得对方去冒险的。”
“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陆敬安反问。
将手中的药膏拧紧丢在茶几上,抬手抚上华浓的面庞:“我敢公开,就证明我有本事护住你,华浓,你在怕什么?”
“怕我成为第二个华晋?还是怕你成为第二个杨娴?”
“嗯?”
华浓直视陆敬安,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半干不湿的头发搭在肩头:“我怕我自己并非你的良人。”
“我说你是,你就是,”陆敬安话语铿锵有力。
“那万一呢?”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不管是结果还是苦果,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