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我判死刑了?”
陆敬安不信华浓就是简简单单吃个饭这么简单。
莫不是把陆褚他们喊过来一起收拾他?
“老婆~~~~”
“嗯哼?”
“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我哪儿都错了!”勇于认错总归是没错的,而且就华浓这种时候指不定在心里想着怎么磋磨他。
“大哥,你又犯法了?”徐姜他们一进来就听到这句话。
问者无心,听者有意。
陆褚夫妻俩看了眼二人之间的氛围,隐隐约约觉得事态不对。
华浓勾了勾唇:“到也没犯法,就是…………”
陆敬安眼见事态不妙,勾着华浓的腰往自己怀里带:“怪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在家陪你,”
男人话一说完,还不等华浓反应过来,被人打横抱上了楼。
留下楼下的三人大眼瞪小眼。
“昆兰,你家先生和太太吵架了?”
徐蕴的询问让昆兰一身冷汗,连连摇头:“先生哪儿敢跟太太吵架呀!”
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放开我。”
陆敬安将人摁在床上,居高临下望着她。
“石溪的事情不值得你这么生气,我不在这些天,发生什么事儿了?”华浓要是真想因为石溪的事儿跟他闹,早就闹翻天了,而不至于现在才开始。
“你猜!”
陆敬安凝着华浓,眼神宛若深渊,刚刚的那点温存瞬间荡然无存,男人一手摁住华浓,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
边拨电话边吐槽:“华浓,你这种时候,比过年的猪都难摁。”
“谁让你摁了?”
“去问陈示,我不在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不说……就打断腿。”
徐维听到陆敬安的语气,吓得一否,跟着在外面飞了十来天的人好不容易躺下还没来得及休息,又麻溜儿的从床上爬起来了。
随手薅住配楼的一个经纬:“陈示呢?”
“在地库。”
徐维找到人时,陈示正在擦车。
“陆先生不在这段时间,华公主出什么事儿了?”
陈示停下手中的抹布,望着徐维一本正经回应:
“那……可精彩了,你问哪个?”
徐维正儿八经望着陈示,将陆敬安的话原封不动地丢给陈示:“陆先生说了,不说,打断腿。”
陈示:…………
约莫三五分钟,徐维将这段时间的精彩事件都告诉陆敬安了。
后者听闻,松开华浓的手将人从床上拉起来。
面色凝重:“谁下得药?”
“不知道。”
“药不知道是谁下的,绑架总知道是谁吧?”
华浓心里的弦一紧,望着陆敬安直接开口反问:“下一句是不是要说萧北凛了?”
“不能说?”听见华浓这声反问,陆敬安脸色难看,这就护上了?
“可以啊!又不是我男人,你说跟我也没关系。”
“我坦坦荡荡,不跟你似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着我的面说把人家给开了,转头伦敦人就在身侧了,说什么身不由己不是你的意愿,成年人要是这点事情都堪不破的话,不是白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