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儿,但又感觉华浓困到混沌。
硬生生忍住了。
“你不发表什么意见?”
“你想让我发表什么意见?”
华浓裹着被子翻了个身,陆敬安抬起落在她腰上的手,怕压着她。
“没什么!”不发表意见最好,发表意见她也要出去搞事业。
“我要是不让你去,你会不去?”
“不会。”
“那就是了,想要什么就去争去要,家里那么多人围着孩子转,不差你一个。”
“我以为你会让我留在家里。”
男人抹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傻丫头,记得回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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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宴启云的女秘书失踪了,宴梦找了几个月都没找到人。”
“猜到了,”陆敬安站在窗边对面高楼大厦缝隙中钻出来的夕阳。
“那你准备怎么办?至简大楼不准备入驻进去?”
“慌什么,要进也是稳稳当当地进去。”
华浓下周开始要进组,他若是忙起来,儿子就该成孤儿了,爹妈每天不着家。
一连忙几个月。
电话那侧,萧北倾似乎刚开完会,正往办公室去,陆敬安隐隐约约能听见公司同事的招呼声。
“你有什么想法?”
“去医院查查有没有宴启云秘书的就诊记录,私立妇产医院和医院妇产科为重。”
“你的意思是?”萧北倾关上办公室门,心里唏嘘:“不可能吧!都一把年纪了,到退休的年龄了,没这能力了吧!”
“他没这能力,科学有,病急乱投医,连我这种遗留在外的耻辱都能想着找回去,还有什么是想不到的?一个男人,终其一生爬上高位,临要退休了,不会让自己的人生留下任何遗憾,他们那一代人,对后代的追求胜过对权力的追求。”
“我先去查查,你等我消息。”
萧北倾说很快,
确实是很快。
下午的事情。
当天晚上回家时就接到了电话。
浦云山客厅里,华浓正抱着孩子坐在地毯上逗着猫,小家伙四个月大,咿咿呀呀地看着猫跳来跳去,高兴得不行。
徐蕴坐在沙发上,远远地看着这一幕。
华浓拿着逗猫棒,见陆敬安进来,嗲声嗲气地跟小家伙讲着:“呀!有爸爸啦!”
听见开门声,昆兰迎了上来,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正准备拿拖鞋,被人伸手制止。
刚进来的人,拿着手机又出去了。
华浓见人走,哦豁了声:“没爸爸啦!”
陆敬安听见这话,眉头突突跳。
想收拾她,奈何萧北倾的电话也很重要。
院子里,寒风萧瑟,连日来的降温让京港天气冻人得厉害。
“你说。”
“还真被你说中了,七个月了,在私立医院做产检。”
陆敬安:“资料发给我,看完之后跟你联系。”
那侧,萧北倾嗯了声,又叮嘱:“别太晚。”
“褚蜜管得严?”
“怀孕了,上周刚查出来,脾气大得厉害。”
陆敬安心中一乐,似笑非笑揶揄了句:“道阻且长,加油。”
“回头有需要向你取经。”
“乐意至极。”
“华公主要是有时间,劳烦她多来陪陪褚蜜。”
“我告知她。”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