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新闻里听过一些她下基层检查工作的消息。
本来想抽个时间给她打个电话的,可是,想了想还是不打的好一点,我也就撂下了已经拿在手里的电话了!这天,我临时决定去北京办一件事儿,让秘书去给我拿了机票。
当我在机场要登机的时候,看见了钟心荷也匆匆忙忙的在登记,当她一抬头看见我的时候,突然的脸红了,这一点是我很不理解,因为从来是感情不外露的她即便是在美国我们两个打得火热的时候,她在人前也是从来都是那样的大方得体,这一点确实让我佩服,这一次为什么会脸红的?这个时候机场的那些记者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两个了。
看到我们两个一起登机,他们的那些对新闻的敏锐的嗅觉简直比狗鼻子还灵,不过这时候刚好该我们两个剪票,躲过了一番没有来由的纠缠!在飞机上,我明显的感到她对我的态度有点转变,有点视而不见的意思,这使我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真的像是电影红高粱里姜文的那句台词:女人提起来裤子就不认人了!
我赌气也好像没有看到她似的,不过最后我还是觉得我应该表现出男人的大度,我主动走过去和她说话。我问候她的同时,觉得她还是很想和我说话的,只是好像话被堵到了喉咙里的感觉,如鲠在喉!
一路,我们没有上次去美国是那样的气氛,彼此总是很不合拍的彼此寒暄,到北京,一出机场,我本想说我送送你吧,可是马上我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因为这个时候我看见已经有人直接的接到了飞机的旁边。
并且引领着她从贵宾通道出去了,走的时候都没有给我打一个招呼。我们北京分公司的高总经理也在飞机的边上等着我的,他们也是蛮有办法的,能够进入首都机场停机坪接人恐怕还真的需要一些手段的!
上了北京分公司为我准备的那辆商务车,我闭上了眼睛,躺在那里,心中十分的懊恼,觉得心情不是很好,一个女人真的可以这样的现实嘛?想不通。我在北京的事儿很快的就办完了,本来我想赶快的离开这儿回去的,馨姐的身体检验报告也就是这两天就要出来了。
我真的想回去和她一起共同承担。就在让秘书去买了机票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找到了我们分公司的总部,指名要见我,而且说话很不客气。分公司经理没有我的指示,就没敢和她说我就在北京。
不过她说让我的分公司经理告诉我说:她门清我的行踪,让我赶快去见她,否则我会后悔的!
撂下了个饭店的地址就走了!听高经理这么一说,我第一时间的推断这个女人肯定是钟心荷派来的或者最起码是和钟心荷有关的,因为我在北京这件事儿除了她没有别人知道。
听这个女人说的这么横,我的心里还真的有点气,想想算什么事儿吗,难道说是我不理她了?给我横什么横!可是考虑到最早的一班飞机也是明天的,而且钟心荷毕竟是个有权势的官,何必树敌的,自古商不与官斗,这是真理。
更何况买卖不成人义在,做不成情人也没必要做仇人不是嘛!因此我还是决定去看看她!在建国门的一个饭店的包间,我见到了钟心荷,里面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估计就是上午去传话的那个,当她看见我进来的时候,很知趣的站起来出去了。
看着她关上门,我就用非常有距离的语调问候钟心荷:“你好啊,钟副市长,怎么今天有空召见学弟,有什么吩咐?”“孙宁远,小子,不允许你和我这样说话,我是你妈妈的同学,也算是你的长辈,你最好还是放尊重点。”
一听她这样说话,我真的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不尊重你了?到今天为止,在将近二十三年的时光里,除了对馨姐,还没有那个女人让我用过这样的真情,可是没想到,从美国回来,这个娘们提起裤子就不认帐!
想到这些,我不禁出言讥讽她:“是啊,那我应该叫你阿姨了,不知道外甥我在对阿姨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让阿姨感到不快的,我这里道歉了!”
“坏蛋!”她说到这里突然有点激动,站起来做出了要打我的样子。我本来想要往后撤一撤,躲过她的手,可是我一想,何必呢,她想打就打吧,能有多疼,一撤不是彻底的把她给得罪了!
想到这里,我就站在那儿没动,可是她并没有要打我的意思,只是站起来犹豫了一下,就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小男人,我的心肝,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