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现阴毛钻进鼻孔害得我喷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我舔玩着小海螺的花蕊,忽然发现,小海螺股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嫩的粉红色!
我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荆娘阴腔中的黏液抹在后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转轻轻用力,小海螺的后庭竟是非常紧凑。
感到异样的小海螺身子一颤,回头想要看着我又在搞什么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脏的所在!我继续蘸着淫水玩弄小海螺的后庭,小海螺的屁股慌乱的扭摆躲避着我的手指,身体也直立起来。
这时刘芳却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瘫伏在小海螺的怀里,对于有孕的刘芳来说三次的高潮已经是她精力和体力的极限了,我抱着小海螺的屁股不让她起来,小海螺只好侧扶着刘芳让她躺在旁边沉沉睡去。
“给我含着!”我挺了挺腰,从刚刚射在小海螺的口中之后,经过小海螺的套弄和刘芳的服侍,我肉棒已经在两个女人身上钻探了近四个小时,可还是没有再次射精的迹象!
虽然对我玩弄她的后面有些慌乱,小海螺还是听话的将我的阳jù纳入口中,细细的舔允起来“呜”口中含着我肉棒的小海螺发出一声含混的低鸣,我的手指终于突破了小海螺紧缩的菊门探入小海螺抽搐蠕动的直肠。
“这里也交给我吧?”我抽chā着小海螺菊门中的手指问道。“别!”小海螺舔着我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脸已经烧得发烫。
“把它给我好不好,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奴家现在的身子是老公的,两个喜欢怎样,怎样就是!只是奴家那里脏陋,怕污了两个的身子!”小海螺羞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但口中却坚定应承下来,她自己也隐约期待着这种新奇的刺激,更何况,我刚才的一句“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让小海螺心中一颤,自从与我相遇,疯狂粗野的冲撞、专横霸道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抚慰,皆让小海螺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现在听到自己身上竟还有一个可以留给这个男人第一次占有的孔道,小海螺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觉心中与我亲近了许多。
我扶起小海螺,让她跪在沙发,上身爬伏在沙发高高翘起雪白滑腻的大屁股。俯下身将蕴含了满口唾液的舌尖舔到小海螺的菊门上。小海螺趴伏在沙发上全身火热,感受着我的舌尖在她的腌脏所在刮扫舔抹,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哪怕立刻为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我将依然坚挺的阳jù先插入小海螺的阴腔,抽chā一阵,阳jù已经从头到尾湿了个通透,我又捞了些小海螺的淫汁用手指捅进菊门,里外涂抹了一遍,然后将阳jù抽出来,巨大的guī头抵在小海螺菊门的褶皱上!“放松一点,这里没有大出过粗硬的物事吗?”
我笑嘻嘻的说,下面却不用力。小海螺实在羞涩难抑,回头轻捶了我一拳啐了一声“去你的!”
我哈哈大笑,伸手搔了一下小海螺的腰肢软肉,小海螺咯咯娇笑,我却腰部发力,壮如鸡卵的guī头噗的一声已经没入小海螺的菊门。小海螺本来紧张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见我顶进来,却被我逗笑,身子刚一放松只觉后门一胀。
接着便是丝丝裂痛,肠道中已经多了一根粗大的事物!和阴腔不同,这东西挤压肠壁竟给人一种顶到心肺的感觉,饱胀疼痛中竟夹着一丝异样的快乐。
我感觉小海螺的菊门腔口紧紧的勒着插进去的肉棒跟部,菊门上深深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比阴腔更加火热的孔道似乎要将入侵的阳jù灼伤一般。
肠壁光滑油腻虽没有阴腔里肉粒摩擦的快乐,但其紧箍的感觉是阴腔绝对无法比拟的!“疼吗?”我从背后伸手握住荆娘的一直乳房柔声问道。
“老公不必在意奴家,只管尽兴地抽送就是,奴家得老公怜惜,就是死了也是快乐的!”刚才还痛得身上有些发抖的小海螺,听到我问后,竟像吃了仙药一般全身麻痒,主动挺起屁股套弄起我的阳jù,口中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我看到小海螺的模样,也放下心来,况且小海螺菊道得紧缩感也刺激的我脊柱发麻。双手抱住小海螺雪白的大屁股,我开始了狂野的抽送,小海螺扭动腰肢上下迎合,没一会小海螺翻过身来抱住自己的双腿高高举起,雪臀高竖正面迎合我在她臀孔里的抽chā,两人坐式、立式、犬式、卧式,室中来回变换,直抽得小海螺菊孔外翻肿大,肠中竟也湿滑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