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写一边修补,跳着贴
所以有些凌乱不堪
现场施工版,大家粗粗看个大概好了,细节的地方还要修改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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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没贴的几个片断
一
金帐里,红衣的女祭听着外面声音慢慢远去,脸上浮出复杂的表情。
“海皇,真的不见他们?”她低声,声音洞彻而悲悯“在彻底的离开之前,总要说出来你一直想要说的话哪怕只说一句。”
水底的潜流缓缓荡漾,让榻上之人灰白色的长发如同水草飘拂。那种灰白色还在蔓延,仿佛有某种无可阻挡的衰败力量由内而外发挥出来,渐渐从发根到发梢,将原本闪着锦缎般深蓝光泽的长发染成霜雪。
“不必说了。”那个人躺在深陷的鲛绡里,面容宁静而颓败,如一朵在落日下凋零的花。一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谢,唯有眼里的光亮一如昨日,令人想起那种倾覆天下的美。他的声音轻而冷,宛如风吹浮冰:“如果百年前的一跃还不能说明,如果百年后的星魂血誓还不能说明——那么言语又有何意义?
他侧过头,冷冷地微笑:“我们不是一路人,但毕竟相逢过。”
是的,百年前,在黑夜的河流上,他们短暂的相逢,却转眼各奔东西。但相遇那一瞬、两人之间映射出的闪电般的光亮、却已经映入了云荒乱世的史册。
“苏摩记得的忘记。”百年前,坠落天宇的女子在他耳畔轻声嘱咐。
可惜,他并未能够遵守。
如果真的忘记就好了他不会再返回云荒,也不会卷入这样的乱世急流之中身不由己,更不会再和她和她丈夫相逢,合纵连横,引出诸多恩怨。
也不会象如今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绝美的身体提前衰朽腐烂。
苏摩的眼里浮动着星辰般的光,身体上的裂痕如同活了般在延展——内里的黑色光芒隐约闪烁,似乎想趁着他如今的衰弱,挣扎出躯体取得控制权。
有金色的符咒贴在创口上,压制着那些不停延展的裂缝,那些符咒写在连绵不断的长条金纸上,一圈一圈裹住他的身体,仿佛把他连着身体里的那蠢蠢欲动的东西一起封印。阿诺,阿诺是否,只要我还活着一日,便不能摆脱你?
但是,这一切,终究也该做个彻底的了结了
他抬起了手腕,一度光洁如玉石的肌肤如今枯萎而苍白,他的声音平静而冷酷——
“没有开始,便不会有终结。”
“不必再说什么了—&m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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