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去主持公道。
而他的被推举为首脑,亦顺理成章,这亦是他最感欣慰的地方,虽然有唐宁那种不识天高地厚的年青人从中作梗,处理得总算恰到好处,无负众望。
云飞扬是否被嫁祸他并不在乎,只求事情能够尽快解决,兵不血刃,用不着他这个老前辈亲自动手。
事兴愿违他绝不意外,以他的经验,能够如愿以偿的事实在太少,只是他实在想不到之前杀人的非独不是云飞扬,真正的凶手现在第一个就找到他,找到华山派来。
之前孟都纵然不是有意嫁祸云飞扬,也必然有什么顾虑,才不敢明目张胆,像现在这样现在他当然胸有成竹,若是所说的都是真话,连云飞扬也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武功又高到什么地步?
剑先生不认识云飞扬,却知道无敌门独孤无敌这个人。
独孤无敌灭绝魔功天下一绝,三败武当青松,无敌门在他的领导下,雄霸一方,威扬天下,却被云飞扬的天蚕功挫败。
云飞扬以后也没有什么高手出现,到现在才突然冒出这个孟都来,他是怎样击败云飞扬虽然不知道,但跟着这样出现,怎会没有几下子?
看他的击倒向左向右,剑先生的信心不由开始动摇,向左向右的武功深浅剑先生到底是了如指掌。
只是接着这一战,已无可避免。
孟都目光落在剑先生剑上,接道:“你应该在这个时候说清楚。”
剑先生却道:“你放心,在你倒下之后,我绝不会容许弟子为难你的人。”
孟都大笑,衣衫在笑声中猎猎飞舞,令人听来看来都为之魄动心惊。
剑先生猛喝一声,原意要喝断孟都的笑声,却被孟都的笑声掩盖,心头不禁又一凛,剑势随即展开“嘶”的一划,总算将孟都的笑声削断。
孟都笑声一顿,身子立即撩前,一掌拍出,不忘一声:“看掌──”剑先生剑一引,划向孟都的掌心,才到到一半便感觉一股绵绵不绝的内力涌来,缠绕在剑上,他暴喝,内力再迫出,剑尖迫开纠缠不休的内力,再往前剌出,仍然是原势刺向孟都的掌心。
剑势既猛且速!
孟都若无其事,那只右掌那剎那彷佛变成了银白色,周围又彷佛有、一股烟雾在翻滚。
剑先生同时觉得阻力越来越大,剑推进更加困难,众目睽睽之下,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内力一股接一股迫到剑上。
眼看着,那柄长剑缓缓弓起来,突然又伸直,看似便已刺进孟都的掌心,其实只是从孟都的掌下刺过,孟都的掌心正压在剑尖三寸的剑脊上。剑先生只道再一股内力迫出,剑尖便刺进孟都的胁下,那知道这一股内力竟有如泥牛入海,动念间便已消失无踪。
剑仍然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一缕缕一丝丝蜘蛛丝蚕丝也似的东西从孟都的掌下蔓延出来,缠绕在剑上,剑先生的内力越透得多,那种东西便滋长得越快,也显然就是在内力消散那剎那多出来。
剑先生看在眼内,要抽剑,剑却纹风不动,同时发觉体内的真气内力一丝丝一缕缕,绵绵不绝的涌出去,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错觉,但随即发现内力真气竟然不受控制,不住地被抽出去。
他也是发觉得快,立即将内力真气收回,这收得实在不容易,就正如一个陷足泥沼的人要将脚拔回来一样。
幸好这也只是泥沼,并非浮沙。
剑先生总算将那股缠绕不休的力量迫开,将贯输到剑上的内力真气收回,这其实有限,他目的也只是摆脱那股纠缠不休的力量。
那给他的感觉也是像蜘丝蚕丝一样,千丝万缕,无孔不入,非独缠绕不清,而且坚韧。
与摆脱那股力量同时,剑先生眼中那烟雾一样在剑上,在孟都手掌周围不住翻滚的东西就像千万条头发粗细的毒蛇般缠绕着剑身追窜上前。
剑先生直觉那就是那股力量,也应该就是孟都的真气内力。
一个人的真气内力竟然能够这样明显的表现出来,若非亲眼目睹,剑先生实在难以相信,他腾出的左掌立即拍出!
孟都空着的左掌同时一翻,迎向剑先生的左掌,一样已变成银白色。彷佛里在一团烟雾内。
那股烟雾亦是千万条头发粗细的毒蛇般吞吞吐吐,随时准备吞噬剑先生的左掌的。
剑先生不由一个寒噤,掌化指点出,包里着孟都左掌那股烟雾应指一开即合,剑先生立时又有那种泥牛入海的感觉,他连喝三声,屈指三弹,反应都是一样。
那只是剎那间的事,孟都左的左掌已非常接近,他的右掌同时顺着剑脊滑前。
剑先生再一声暴喝,冲天拔起,这一拔开始的剎那剑先生绝对有那种拔起的快感却只是那剎那,随即消散,一颗心随即沉下去,他的人却倒竖在半空。
孟都的右掌仍黏在剑脊上,只是顺势将右臂高举起来,剑先生一拔不能够将剑抽离孟都的右掌,难免顺势来一个倒竖蜻蜓。
人这样倒竖在半空,真气内力绝无疑问都难以完全施展得开,剑先生棋差一着,弄巧反拙,反陷于这个劣境,心情如何不沉重。
华山派的弟子虽然看不透剑先生的心,却看得很清楚,孟都的右掌始终黏在剑先生剑上,在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魔术。
他们也看出剑先生企图摆脱孟都的右掌而未能成功,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在他们的心目中,剑先生应该有应付的办法。
剑先生事实没有,他的掌心已满是冷汗,也注满内力,只是蓄而未发,他已经考虑到这一发的后果。
孟都若无其事,面露微笑,那份从容镇定,华山派弟子看在眼内,信心那能不动摇。
他的左掌随即举起来,举右掌合在一起,双掌插天,正是一式“童子拜观音”双掌不偏不倚,也所以夹在双掌问的剑正对孟都的脑门,若是一个夹不稳,剑尖便会从他的脑门直插进去,非死不可。
剑先生目光焦点也就集中在孟都的脑门上,他绝对有信心只要剑能够刺下去,必杀孟都,他却也看得很清楚,孟都双掌闪闪生辉,里着双掌的烟雾亦开始往上涌,一股寒气同时扑面。
剑先生的左掌随却落在剑柄上,暴喝声中,内力一下子疾涌而出。
那柄剑也彷佛亮起来,在剑先生的内力迫使下,疾往下插,却只是一寸不到。
那种泥牛入海也似的感觉又再出现,剑先生早有准备,迫出的真气内力只是一股,第二股蓄而未发,只等机会。
他完全没有机会,那种泥牛入海的感觉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与之同时,孟都的双掌更光亮,翻腾的烟雾也已到了剑柄。
剑先生第一股内力已透尽,若说与第二股之间仍然有连系,也该是游丝一样,事实连他也没有在意,一直到他发觉这游丝也似的内力被孟都的纠缠着。
他蓄势待发的第二股内力随即被诱发,疾涌了出来,对那柄剑却一些作用也没有。
那柄剑彷佛就只是内力往返的桥梁,并非杀人的利器,对孟都的生命安全毫无威胁。
剑先生吃惊未已,随即又发觉体内其余的内力真气亦蠢蠢欲动,双臂内亦好象多了一些什么,再看那里着孟都双臂的烟雾已然越过剑柄,来到了他的双掌外。
那看来仍然像烟雾,却令他有实质的感觉,再细看,竟发现双掌的皮肤上已凝着一丝丝一缕缕蜘蛛蚕丝也似的东西。
那蜘蛛蚕丝也似的东西并非凝结在皮肤上,而是随即渗进去。
剑先生立即明白双臂内多了的就是这东西,心头的惊骇已不是任何的言语所能够形容。
内力真气竟能够出无形变成有形,变成实质渗入对方的体内,若非亲自目睹感受到,又有谁会相信?剑先生的汗珠终于从额上冒出来,一颗颗白豆般滴下,却滴到半途便已化成蒸气蒸发。
他的内力立即迫到双臂上,企图将渗进来的内力真气迫出去。内力才到双臂上他便知道又错了,孟都的内力真气非独没有被他的迫出去,反而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一面继续往前进,而且同时将他的内力抽出体外。
他一惊再惊,一心要摆脱那股纠缠着的内力,甚至没有考虑到反击。
那却是越摆脱便缠绕得越紧,那股内力非独继续绕着深入,而且继绩不停将他的内力抽出。
他额上汗落更多,倒竖的身子彷佛已僵硬,一身衣衫“猎猎”的往上飞扬。
孟都的衣衫亦飞扬向上,一双手更加光亮。
那种内力真气凝成的烟雾已然包里着剑先生的半截身子。剑先生终于忍不住一声叹息:
“我明白了──”孟都笑应:“你到底明白之前我杀那许多中原武林高手的目的。”
“在吸取他们的内力。”剑先生冷笑。“难怪你要秘密行事,是他们的内力使你达到这境界。”
“错了──”孟都笑得更开心。“这可以说完全是云飞扬的功劳。”
“完全是云飞扬,”剑先生显然不相信。
“我们所练的内功异途同归,也所以我才能够完全吸收,再加以利用,更上一层楼。”
“云飞扬竟然如此失策”
“任何人都有弱点,云飞扬也只是一个人。”
“你难道不是?”
“所以我这样小心。”孟都接打了一个“哈哈”“否则又怎能够这样容易击倒你。”
“我未倒!”剑先生的语声已颤抖。这片刻他的内力损失实在太多。
孟都淡然道:“你的内力已快被我抽尽,还谈什么英雄好汉?”
剑先生道:“我早该小心魔教的移花接木。”
孟都道:“你也知道移花接木。”
“魔教屡次入侵中原武林,倚仗的便是这移花接木。”剑先生冷笑。“将别人的功力据为己有,再本领也只是一个贼。”
“这是成功的快捷方式,不懂得走快捷方式的都是傻瓜。”语声一落,孟都深吸一口气。
剑先生立时感觉一股奇大的吸力,体内的内力真气不由自主奔泻,他暴喝,方待将真气内力收回,那一股吸力突然消失,之前来自孟都顺臂而上,纠缠不休的那种内力真气亦同时消散。
孟都夹住那柄剑的双掌亦松开。
所有的束缚那剎那完全解除,剑先生的内力真气亦在那剎那倒抽回去,一个身子立时箭矢般往上激射。
孟都随即转着拔起身子,双掌依旧插天,一股狂劲的气流随即出现,地面的沙土跟着旋转而上,使那股旋转着的气流看来更明显,有如一股龙卷风。
那些苗族战士脱口惊呼,华山派的弟子亦不少惊呼失声,他们虽然不清楚剑先生的情形,却不能不承认孟都的武功在剑先生之上。
剑先生看见那股旋风撞来,却有心无力,他身子往上激射亦是身不由己,连固定身形也不能,又如何应付得了这股旋风。他的身子不由随着旋转起来,继续往上升,一直到孟都双掌一分。
那一分之下一声霹雳,旋转着的那股气流彷佛被火药炸开,四下分散。
孟都旋转的身形同时停止旋转,却有如飞鸟般接连七八个飞翔的姿势,飘然飞落地面。
剑先生的姿势也很多,但非独没有孟都的好看,而且扎手札脚,半空中拋来拋去,显然完全受激荡的气流控制,不能自主。
他也终于落在地上,人绝无疑问仍然清醒,那剎那半身一沉,双脚借着这一个变化先落下,才踏实便已一个踉跄,眼看便要摔倒,手中剑及时插下,总算支撑住没有倒下。
孟都负手正站在剑先生面前,微笑着一声:“很好──”“佩服──”剑先生话出口,一口鲜血亦喷出。
孟都仰首向天。“这即使是旁门左道,能够有这种威力,亦足以自豪。”
“我佩服的正是这种武学的成就。”剑先生一声叹息。“可惜你心术不正。”
孟都道:“任何人有我这种本领都难免会炫耀一番,非常的本领也应该有非常的表现。”
剑先生张口又一口鲜血喷出,手中剑突然一断为二,他立时失去平衡,仰倒在地上。
华山派的弟子惊呼着冲上前,剑先生断断续续的一声:“千万不可──”再一口鲜血喷出,终于气绝。他的内脏已经被震碎,能够支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
身受其苦,他又怎会不知道那些华山派弟子绝不是孟都的敌手,但要他下令向孟都屈服,又是何等难堪的事,实在难以启齿,到了有这种冲动,已经没有时间说出口了。
他那句“千万不可”更就被那些华山派弟子的惊呼声掩去,说到最后他的语声事实亦经已非常微弱。
孟都看看那些华山派弟子涌前来,若无其事,只是淡淡的接道:“剑先生有话千万不可──”语气不怎样响亮,每一个华山派弟子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并没有理会,呼喝着挥动兵器。
那些苗族战士亦内喊,但孟都双臂一振,他们便停下,孟都接一声暴喝:“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语声甫落,两柄长剑已刺到,孟都双掌齐出,正拍在剑脊上,那两个华山派弟子立时左右打了一个转,倒飞回去,撞向后面涌上来的其它弟子。
骨碎的声音连串响起,十多个华山派弟子被那两个倒飞回来的弟子撞翻地上,到那两个的去势停下,一个身子已然皮开肉绽,四肢绞扭,不成人形。
孟都随即蝙蝠般飞扑上前,挡者披靡,手到拿来,他抓一个掷一个,都是掷向同一个位置,数十个华山派的弟子掷下来,堆起了一座人山,个个呻吟挣扎,其余的华山派弟子只看得心惊魄动,斗志那能不崩溃。
他们有些已退缩,孟都却就在这时侯身形倒翻,落在那座入山上“金鸡独立”站在最顶那个华山派弟子的腰背上,喝问:“你们到底服不服?”
压在人山中的一个华山派弟子嘶声应道:“宁死地不服!”
“那我成全你们!”孟都另一只脚随即落下,身形接沉,内力涌出。
那座人山立时崩溃,惨叫声骨碎声此起彼落,人山中那些华山派弟子一个口吐鲜血飞拂出去,孟都脚下的那个却是最后才骨折吐血身亡。
孟都兴之同时身形再拔起,飞舞半空,双袖霍地展开,一个回旋,落回那座肩舆上。
所有苗族战士一声欢呼,刀矛并举,孟都居高临下,目光及处,剩下那些华山派弟子部份已不由自主拋下兵器,其余的转身便跑。
孟都没有下令追赶,仰天大笑,那些苗族战士继续欢呼,山鸣谷应。
华山派的弟子难免一个个垂头丧气,在他们来说,华山派经此一战,一败涂地,以后也很难在江湖上立足的了。
他们也只好承认倒霉,华山派竟成为孟都第一个攻击的对象,而孟都目的既然是耀武扬威,当然不会禁止这消息宣扬出去。
仇敌听到这消息不乘机找到来算账才奇怪,所以除非一片忠心,准备兴华山派共存亡,否则有谁还敢留下来。
好象这样忠心的华山派弟子,看来都已经尽死在孟都的脚下。
消息果然迅速传开去,三人市虎,便到中原的各大门派,孟都固然更勇武,那些苗族战士也尽都成为武功高强,以一敌百的高手。
甚至有说孟都只一掌便击杀剑先生,华山派的弟子已无一幸免,全都被屠杀。
怀疑的武林中人当然也有,尤其是认识剑先生的,但他们都不能否认能够击杀剑先生的绝对是一个高手,而公然挑战中原武林,也必有所恃。
孟都下一个对象将会是那一个门派?虽然没有人能够肯定,但接近华山派的几个门派都已严密戒备,传令门下弟子尽快赶回去。
青城玉冠、少林百忍、五台山木头陀,太湖水寨柳先秋,洞庭君山紫龙王,点苍铁雁等极负盛名的六个武林高手,这时候都各带着几个高手分别前往武当。
云飞扬与他们相的会面的日子已经接近了。
他们都知道华山派被一个来自苗疆叫做孟都的魔教高手毁灭,被他们奉为头儿的剑先生亦倒在孟都手下,却都不约而同的打消了上华山一看究竟的念头,只因为他们明白这样做并无用处,而他们亦知道那个孟都所用的乃是天蚕功一类的武功。
消息传来甚至说孟都承认之前是他杀害各大门派的高手,事情与云飞扬无关,而云飞扬亦已倒在他手下。
武当派的天蚕功其实是偷自魔教内功心法,这个消息当然不会走漏、听到这个消息,玉冠百忍木头陀他们又怎会不明白云飞扬何以能够如此肯定,又给他们一个限期,请他们再上武当山。
在他们的眼中,那完全是云飞扬知道症结的所在,有绝对信心在限期之前洗脱嫌疑。
他们又怎知道云飞扬完全迫于无奈,在他们走后,找到了枯木,才知道天蚕功的秘密,到苗疆追查究竟。
只是他们对孟都的行踪并没市判断错误。
孟都既然公开武当派偷学魔教内功心法的秘密,扬威耀武之理应就是找上武当山算清楚这笔账。
他们也就索性在武当山上,等候孟都到来。
武当山上当然也收到类似的消息,也迅速传开去了,大多数的武当派弟子都仍然能够保持冷静,屡经大难他们大都已变得更成熟。对于天蚕功的偷学自魔教内功心法,他们当然都非常诧异。
掌门白石是例外,有关天蚕功的一切他早已在枯木口中知道得清清楚楚,也所以对云飞扬苗疆之行他实在非常担心。
云飞扬虽然已练成天蚕功,但对方练的却是同一类的内功心法,而且还是天蚕功的根源虽然说邪不胜正,但那种魔功心法练成之后威力到底怎样。是否在脱胎其中的天蚕功上?却无人得知,这到底还是那种魔功心法的第一次出现。
枯木也一样不敢肯定,他虽然博闻强记,对天蚕功尚且不清楚,又何况那种魔功心法?
白石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在当年燕冲天静修的石室中打坐,这时候已接近黄昏。上山后,他一直悉心教导武当派的弟子,三重峰绝豁下数十年苦修,武当派内外任何一种武功他都已滚瓜烂熟,从中也领悟出许多变化,甚至化腐朽为神奇,由他来教导,没有更适合的了。
事实他也是尽心尽力,武当派弟子武功在他的指点下可以说突飞猛进。
经过几次大劫难,仍然肯留下来的武当派弟子绝无疑问都是忠心一片,每一个都下定决心要练好武功,为武当派效命。
云飞扬的成功对他们当然亦是一种刺激,在引以为荣之余他们更加开心。
这也是枯木最欣慰的一件事,也因而兴趣越来越大,每一次回到静修的石室,身心都已非常疲倦,白石当然明白、所以尽量不去惊扰他老人家,事实武当派自剑先生等人联袂来问罪之后,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其它事发生,非常之平静。
枯木又岂会看不出白石的苦心,所以看见白石这个时候跑到来,便知道不妙,也立即联想到云飞扬。
莫非云飞扬出了什么事。只看白石的神态,枯木便知道不会是好事,但仍然有些怀疑。
以云飞扬的武功,还有什么应付不来的?
枯木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让白石将听到的消息详细说来,听到云飞扬也倒在孟都手下,仍难免安然动容。
白石将收到的消息说罢,叹息着接道:“弟子所以这个时候来骚扰你老人家”
枯木淡然截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什么时候知道还不是一样?”
“据说孟都等人正向武当山走来。”
“这笔陈年旧账也该算清楚的了。”
“师叔的意思,我们就在武当山上等候他们到来?”
“以逸待劳,总是好的。”枯木嘟喃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白石点头道:“这个孟都既然扬言找我们武当派算账,我们若是避而不战,以后只怕很难再在武林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