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晚第一次的这样的与红火对视一下,苏晚只觉得红火此时的这样的眼神,竟然是极其的相似,突然之间,苏晚明白了。
苏晚低头靠近了红火,眯起了眼睛,脸上的笑容再次的恢复,“原来是你。”
红火微微一愣之下,便是冷笑了两下,“哼,怪我看错了人,没有想到你这个小蹄子,竟然真的让绯火对你死心塌地,可惜,当时雪雁没有能够杀了你!”
原来红火便是当初,附身在雪雁身上之人。
当初雪雁一时被红火附身,近距离的观察了苏晚,可是红火却是发现,苏晚并不是那人之后,放心离去,倒是后来,雪雁对苏晚起了杀心,所以,当时苏晚见过红火的这样的一双的眼睛,只是,当时的红火,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苏晚不知道红火究竟是谁,可是当年的事情,至少也说明了,红火其实一直在沐君逸的身边,而公子为什么没有杀她,是不是真的和她有着什么关系,苏晚便是不知晓了。
“原来你一直都在公子的身边。”苏晚的眸光沉了一下,手腕上用力,“既然你对公子如此的情深意重,那为什么此时要做这种事情?!”
红火手腕发疼,况且苏晚捏着她的手腕的地方,注入了一丝的灵力,让她只感觉骨头自那里开始碎裂,疼痛难忍,可是她却是依旧是看着苏晚,冷笑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可知道,你这金族少主,早就和木族少主有了婚约,况且,你与他,你与我,根本就不是一类人,我们迟早,是要作对的。”
红火并未说出了什么,只是那一句,你与他,你与我根本就不是一类人说出来的时候,苏晚突然之间,感觉到了害怕和恐慌,就好像,的确是,红火和墨玉和沐君逸之间,有着什么过往,而自己,却是不在其中的……
苏晚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而且你可知道,为何他为你如此的卖命?!”红火说着这话,便是又是指向了木锦裘,冷冷一笑,刚刚想要说什么,木锦裘却是立马上前,打断了她,“红火!”
木锦裘阻止了她。
苏晚看向了木锦裘。
与沐君逸几乎很是相似的容貌,只是,沐君逸的脸颊之上,永远也不会有这种张然若是而又纠结万分的表情吧,沐君逸永远都是高高在山,控制着人们的命运的那一个人,根本就不会有向着此时木锦裘这样的……受伤的表情。
可是,苏晚不在意,她与木锦裘有着怎么样的过去,她在意的,只是眼前的沐君逸,苏晚再次的看向了红火,苏晚站了起来,走到了红火的面前。
她原本,不是如此的邪恶的人,可是此时,她看着红火,只是微微笑着,“不要试图给我转移话题。”
她放开了红火的手腕,她淡然笑着,“你可知道,人间有很多的酷刑,哦,一种叫做凌迟,就是在人的身上,切上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才能断气死亡,每一刀,都要极其的精准,不能让你死亡,于是,你能够亲眼看着自己的内脏和器官,哦,当然,我不知道五族中人,是不是身体的构造,也与人类相同。”
苏晚说到了这里,便是看见红火没来由的身体一颤。
而墨玉,与木锦裘,只是站在外面,略显惊讶的看着这里,仿若此时,红火已经与他们,不在是一个战线。
五族原本就是一个靠着灵力控制世界的种族。
他们只是单纯的弱肉强食,强者生存,弱者臣服,就好像灵力的继承。
凡事在真正的皇族血脉的灵力面前,其余的五族众人,是根本就使不出灵力出来的,这也是他们根深蒂固的,对待族长和少主的一种恭敬地来由。
当然,多年之前的,绯火是个例外。
他们只是依靠着灵力,所以对待人间的这些刑法,倒是研究的并不深,也并不知道人间还有着这样的残酷的办法。
红火在人间多年,也只是单纯的跟在了沐君逸的身边,此时听到了苏晚的这样的形象的描写,也是觉得胆战心惊。
苏晚便是更加的开始说了,“还有一种刑罚,便是拨皮,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苏晚说到了这里,周围的众人,皆都是有些恶心了。
苏晚看着红火,脸颊之上的笑容,更加的明媚了一些,“红火,若是你还是不想说的话,我想,我对这些东西,还是有一些研究的……”
苏晚说着,已经拿着那颗小药丸在手中继续的把玩着,看着红火,猛然间手心一握,那药丸,便是被她握在了手心处,她抬起了头,脸上的笑容徒然消失,向着红火厉喝一声,“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为了保护公子,她苏晚,愿意做任何的事情,哪怕是……变成了一个恶魔。
红火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这些事情,苏晚早就从她的表现之中看了出来,可是此时,苏晚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对付她,因为,她苏晚没有什么软处可以给她,那么,就足够硬吧,苏晚相信,凡是生物,便会对生命充满了渴望,不会想要死去,况且红火此时……筹备了很久的事情就要达成,她如何会甘心就这样的被自己折磨致死,而不是赶紧的说出来?
至少,说出来了,自己还有一份,或许会赞同她的做法的可能性。
可惜,苏晚还是算错了,红火在乎的,并不是自己的性命,她抬着头,看着苏晚,眼神坚决而又执着,“苏晚,就算是我告诉了你了,你也没有了任何的选择,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来让你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