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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拽?”儒雅男子皱了皱了眉,接着他又问道:“你真叫陈拽,有没有其他的名字?”
陈拽看着他回说:“有,我本名叫金飘然。”
儒雅男子显然身子颤抖了一下,连带着本是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的女人都站了起来。
儒雅男子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说道:“夫人,你先坐下,别望了你的伤。”
妇人这才又缓缓的坐了下去,但她的眼神却是直直的盯着陈拽看,像着有无尽的思念般。
儒雅男子肯定的又问了声:“你真叫金飘然?”
“嗯。”陈拽点头,随即他拿着他放在胸口中的信函递给儒雅男子。
儒雅男子看着信函,手已经开始发颤,他伸出手接了过去。这信函他是如此的熟悉,打开信函看了下绢秀的字迹,他激动的就想立刻上前抱住陈拽,可是他忍住了。
他将信函递给妇人。妇人亦是激动万分的回望儒雅男子。
儒雅男子安慰的拍拍女人的肩膀,他问着陈拽说:“你的玉牌呢?”
“玉牌现在不在我身上。”陈拽坦白的说道。
玉木榕也紧跟着说:“玉牌在云教云钰手中。”
“怎么会在他那?”儒雅男子奇怪的问。
“嗯,这个-说来有些话长…”陈拽支吾着出声。
妇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陈拽看着心中难免不忍,妇长长的像及他的娘亲,他看着就有种亲切的感觉,别说这儒雅男子,实则也有八分像他父亲。
他走上前看着妇人问说:“我会些草药医治,让我给您看看好吗?”
妇人苍白的脸抚着陈拽乌黑的发温和的点头。
而儒雅男子只是看在眼里。
妇人中的可不是一般的伤,她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掌法,这掌法将她的心脉打成重伤,导致她气血供应不顺,血脉倒流。
这不是一般草药可以医治的伤啊~
陈拽轻轻将手放在妇人的脉搏上搭着。
这一搭他吓着了,妇人紊乱的气息一听就知道是受了伤创。要想治好这么严重的创伤,这必需得一个武功非常高强的人才能办到。可以目前他的武功来说却是差上一点,而此时他却想起一个能够医治的人。可那人却是他不想见着的人!也是拿了他玉牌的人。对了,就是云教的教主云钰。
论功夫他和他比试过,他知道他的内力过人,他肯定能治好妇人。
陈拽没由来的就想好好的关心眼前的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相的缘故,他对着两人是一见如故。
而儒雅男子和妇人何尝不是呢!可是虽然见着不少可以证实陈拽身份的物件,可唯独就是缺了大金国的令牌,这可是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也是象征着身份的东西,只要是皇族的一员都会有这么一块在手上。
儒雅男子看了看妇人对着陈拽说道:“陈兄弟,这玉牌对我们很重要,如果你可以取我,我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哦。”陈拽抬头看了眼儒雅男子。他想着他所说的重要事情必然和金飘然的身世有关。
“那个-你是不是还有个师傅?他怎么样了?”妇人轻轻的出声问说。
“师傅?师傅他过世了!”陈拽叹了口气回说。现在想想他师傅真是对他不错。
“过世了?”妇人难掩悲痛的问说。
“嗯。”陈拽点了点头,他在想师傅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妇人在听说师傅去世后会如此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