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修在她额上亲吻,企图安抚她。
该死!她怎么会来台湾?
一定又是阎那组那群家伙替他惹来的麻烦!
等宋巧人再度沉入梦乡后,修起身着衣,决定马上处理这件事。
当门被轻轻带上时,宋巧人睁开一双了无睡意的明眸。
事实上,在修睡醒之前,她已经盯着他看好一会儿了,见他快要醒来,她采用鸟似心态——假寐,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指责他强|暴她吗?不,因为到最后她确实在沉醉在他制造出的激情中;他会因为她是处女而娶她吗?不,她情愿他是为了爱。
爱?!难道
不,别越陷越深了,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不是吗?
未婚妻!这个名词像在嘲笑她——一个笨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坏事就被人家的未婚妻当场逮着。看来,她实在没有当坏女人本事。
她好累!不熟悉的酸疼折磨着她。
渐渐的,她再次沉入梦乡,并在梦中看见一脸柔情的他,她在睡梦中扬起笑容
修走出病房,就看见雪丝蒂正在怒斥他请来的特别护士。
“你是干什么用的?连那女人是谁都不晓得!”
“你够了没?你可以离开了。”修后面那一句是对特别护士说的。
“你可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那个贱人当真迷住你。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如果只是逢场作戏,我还可以接受,但你若弄得人人皆知”雪丝蒂原本高亢的语调,在修冷然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全梗在喉头。
她真的怕他,修的眼睛像能看透人心,就像现在,因为他正用嘲讽的眼神看她。
“你凭什么质问我?又是谁给你这个权利来质问我?”修面无表情的说。
“就凭我是我是前任魁主指定的媳妇,未来的魁主夫人。”雪丝蒂壮着胆子说,但是她的心跳声却大如雷鸣。
“那你去地狱找他的儿子吧!”修一脸冷然的坐在走廊旁的椅子上。
“你——难道你忘了,克里先生的遗嘱说你必须娶我,才能继承雷帮魁主的位子。”雪丝蒂明白修不是容易让人掌控的,但她为了保住原有的权势,才处心积虑的要嫁给修,不然谁要嫁给这种来路不明的野种。
“他已经掌控不了我,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是他的情妇。”修目光冷凝的瞟了她一眼“哼!想让我穿破鞋、戴绿帽!别作梦了!”
“你听谁说的,胡言乱语!”雪丝蒂激烈的反应,简直是欲盖弥彰。
修沉下了脸“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会知道我并不介意打女人。”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用指尖划过她雪白的颈项,毫无怜香惜玉的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
雪丝蒂打个冷颤,修四周仿佛围绕着阵阵阴风,还有那些话如果这世间真有地狱,那她刚才就是置身其中。这种男人她要不起,也不敢要,就送给那女人吧!反正巴黎还有个千万富豪在等她。
至于雷帮里那些早该死的老家伙,她倒要看修怎么向他们交代,到时修若是来求她的话,哼!就看谁拿乔。
修走过医院的长廊,来到另一间空病房内。他坐进椅子,潇洒的跷起二郎腿,瞟了站在他面前的夜一眼。
“你有话直说。”修注视着窗外的景色。
“雪丝蒂的事会让长老们不悦。”夜讲话永远是轻描淡写的,其实正确的说法是,那群老家伙不但会不悦,还会一致要修下台一鞠躬。
“我待在雷帮的目的早达成了,我随时可以拱手让位。”修不在乎的说。没错,当初他待在雷帮为的是要亲手报仇,如今他的目的早完成了。
“只要你一下台,帮里的长老们在毫无顾忌之下,一定会替前任魁主报仇的。”夜提醒的说。
“我有办法在短短几年内,让雷帮的规模和黑手党并驾其驱,就有办法毁了它。”修从来不会为他人设想,他才不管靠雷帮生活之人的死活,他唯我独尊,不!应该说他自私惯了,而这都要拜他养父之赐。
夜沉下脸色,他知道修的话绝无丝毫夸大。
“你舍得吗?”
“有舍必有得。我为什么舍不得!”修的蓝眸中充满嘲讽。“丹尼斯呢?”
“在阳明山的别墅内,我遵照你的吩咐以礼待他。”
修点点头“派人跟着巧人,她要什么都给,小心她的安全。我去会会丹尼斯。”
夜知道修真的爱上那个女孩了!因为他从不曾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啰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