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煮的咧!我说的是尚轩啦!”
“哇!”惊呼的是茹娟“你真是此情永不渝的代表吔!都六年了,你还念念不忘,怎么,他回来啦?”
“昨天刚回来。”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柳橙汁,芹芹啜了一口,消消暑“他少了份稚嫩,明显的成熟许多。只是我不太喜欢他的眼睛,太精明、锐利,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当初祁爷爷让他一个人在商界混,不准靠祁氏、冷氏的声誉,如今有了成绩,自然造就了他的市侩气息。”
“既然是尚轩,那干嘛还得倒追他,你们不是情投意合吗?”茹娟皱眉的提出疑问,严楹则赞同的拚命点头。
“说来话长,总归一句话,是祁爷爷逼他太急了,导致他有叛逆的倾向。问那么多,我也回答完了,你们帮我想到方法没有?”
严楹叹口气“看来我老哥是没指望了,回家以后,我哥又会唱那首伤心的人更伤心给我听了,真歹命!”
品芹被严楹的模样逗笑了“没那么严重啦!何况从头到尾都是你哥一头热,我相信他早该有心理准备了。茹娟,你想出什么办法了吗?”
“老套——送花。”真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品芹和严楹瞪大眼睛直瞧着茹娟。
严楹首先发难“茹娟,你有没有搞错?祁尚轩是he不是she,送花?”
茹娟不为所动,缓缓的说出用意“男人也有虚荣心啊!何况追男人嘛,还是别出心裁得好。再说你们不能否认接到异性送的花时,纵使对他没意思,但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品芹点点头,茹娟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
“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花啊?”
严楹与茹娟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每种都送一些。”
品芹心想,ok!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翌日早晨,尚轩坐在鸟语花香的二楼起居室看报纸,敞开的落地窗徐徐送来清新的空气,桌上隐约传来浓郁的咖啡香。
今天他将正式坐上祁氏的总经理位子,昨天当然是勘查罗!瞧瞧祁氏的股价开盘指数,情况不错。
“尚轩,你醒啦!”不是别人,正是品芹。
尚轩皱皱两道浓黑的眉头。不是不高兴看到她,只是她此刻的表情他不喜欢,巍巍颤颤的,好似被他吓到一般。
“有事吗?”够温文儒雅的声音了吧!
品芹转了一下眼珠子,看来他今天心情很好,希望他看到那些花的时候也能如此。
“没有,嗯,我听爷爷说你今天要上班,是真的吗?”
“纯属先坐阵罢了。怎么,有事吗?你不是还在念书吗?怎么没去上课?”她总算没了刚才的惊恐神色了。
“放暑假,所以学校停课。”
“没参加社团活动吗?”尚轩真不明白,自己怎能说出这段根本没内容可言的话。
品芹暗忖,假如告诉他,自己的兴趣是当他老婆,他会不会娶她?答案是no!
“没有喜欢的。你知道无所事事的感觉吗?”
尚轩狐疑的打量她,真不知道地那颗小脑袋装了什么鬼主意,经验告诉他,拥有一双慧黠眸子的女孩很难应付。
“不知道,我很忙。”
品芹赞同的点点头“照你的努力程度而言,二十四小时恐怕还觉得不够。等一下你可以顺便载我去公司吗?”
她终于说出重点所在了。
“你去公司干嘛?”
看你对花的反应嘛!心里这么想,品芹可不敢说出口。
“爷爷说暑假要让我去公司见习,我念企管嘛!”芹芹提醒自己,等一下回来记得跟爷爷说好,免得穿帮。近水楼台先得月,爷爷会明白个中道理的。
尚轩打量—下芹芹。在英国,他向来公私分明,女人是用来疼的。但他更明白疼与宠的分别,疼是适当的怜惜,宠的话她会爬到自己的头上,对品芹,他的感受是宠吧?!像妹妹那般吗?
尚轩安慰自己,是,因为地与生俱来的特质让他迷惑。
“随便你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爷爷批准你去公司可不代表你享有任何特权。”
“这点我明白,反正我也不想被人过度注意。”她喜孜孜的说。
“现在我们来谈论你的衣着好了,你打算穿这样子去吗?”他眯起眼。
品芹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今年流行的银色针织小可爱,一条迷你裙,很保守,因为她里面有穿短裤,至于腿嘛!不像小猪撑伞,茹娟还说她的腿线均匀,不比模特儿差。
“不可以吗?这很流行吔!”
“流行?!”尚轩的语气尽是讥诮“我还以为你没钱买衣服咧!我建议你去换一套比较端庄优雅的套装,因为祁氏可不是联谊厅。”尚轩着实不明白自己干嘛关心她的衣着,也不是他呆板,反正他就是讨厌她穿着这种“牵一发动全身”的衣服,瞧瞧!还可以看见雪白如凝脂的肚皮及小肚脐。心里异样的悸动让尚轩调了个坐姿。
“端庄优雅?!联谊厅?!我还以为您老人家说的是婚姻拍卖场。很抱歉,老爷爷,本姑娘正值豆蔻年华,本来就该走在时代尖端的,ok!”她咬牙切齿的反驳,想她芹大小姐可不随便露一点冰肌玉肤的,她这么穿纯是为了加强引诱效果吔!
瞧品芹一个耸肩的动作就暴露出肌肤,尚轩终于明白什么叫心猿意马、心痒难耐,但姜终是老的辣,见多世面的他可不轻易表露感情。
他口气依旧冷淡“原来你把流行两个字写在肚皮上啊。”挑挑眉,尚轩颇有想瞧瞧字写在哪里的冲动。
“你——不懂欣赏,我偏偏就要穿这样。”别看品芹的皮样,她也是保守派的一员,尤其对穿着,不过她实在是被尚轩惹火了。
“随你。”淡淡的抛下一句,他起身离开。如果尚轩会唱台语歌,他铁定唱“我的甘苦谁人知”!天晓得她这种穿着对他是何等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