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外头找师父了。”
长孙嫣然走出四合院,果然看见傅夏盘腿坐在柳树下,双眼微闭,严峻的五官隐含着不容小觑的霸气。
她莲步轻移,缓缓走近穿着黑色便袍的他,双眼无法从他俊逸的脸庞移开,一颗心逐渐加快跳动的速度。
她不晓得自己是发什么傻,活了十八个年头,从未有过如此异样的感受。
当长孙嫣然距离他两步远时,傅夏睁开眼睛,望向她,嗓音低哑的开口“什么事?”
“我”她的心脏蓦地漏跳一拍,急忙的说:“小燕已经准备好早膳,就等你来。”
“谢谢。”他站起身,高过她两个头的庞然身躯替她挡住阳光。
“我们去吃饭吧!对了,我听小燕说,师父早上不仅会练武功,还会打坐。”她跟在他的身后,疑惑的问。
“是强身,不是练武功。”他依旧惜字如金。
“那打坐呢?是修练的一种吗?”长孙嫣然真的不懂,做刺青工作的扎工与打坐有何关联?
“你什么时候离开?”傅夏转移话题,赶人的语气既坚定又绝情。
“离开?”她偏着头,装傻的反问:“我离开,要去哪里?”
他轻轻的叹口气,继续往前走,走进屋里,瞧见大厅的木桌上摆着三菜一汤,与冒着热气的米饭。
“傅公子、小姐,快来吃饭。”小燕一边摆碗筷,一边招呼。“小燕姑娘,谢谢你。”傅夏已经很久没有吃到热腾腾的饭菜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小燕?”她记得自己不曾做过自我介绍。
“我听到你家小姐这般呼唤你。”他冷冷的解释。
“师父,你知道徒弟的名字吗?”长孙嫣然这才发现自己尚未自我介绍。
傅夏转身,低头望了她一眼“首先,我并不知姑娘的闺名。第二,我不是你的师父。”
很好,他还是不肯收自己为徒弟。
长孙嫣然噘起嘴巴,睨着他“师父,第一,你唤我嫣然即可。第二,我既然决心当你的徒弟,就一定说到做到,因为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特长,不过麻烦别人、死缠烂打倒是一把罩。”
为了谨慎起见,她刻意不说出自己的姓氏,毕竟许多人识得长孙将军,若是贸然说出真实的姓名,她深怕他有一天会得知她其实说谎欺骗他。
“领教了。”看着她娇俏的小脸,那刁蛮又活泼的个性让傅夏的嘴角微微放松。
“师父,徒弟的肚子饿了。”她的确是饿了,不过之所以赶紧开口,原因无他,只因为不敢也害怕被他用那双犀利的眼眸盯着,每每他这般看着自己时,她都会感觉到双颊如火般烧烫,心跳有如擂鼓。
她一定是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傅夏不明白她的心思,也懒得再纠正她对他的称谓,在自己坐惯的木桌右边坐下,拿起空碗,准备盛饭。
“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长孙嫣然为了讨好他,赶紧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瓷碗,开心的替他装盛香喷喷的米饭。
傅夏冷眼望着身穿天蓝色衣裙的她,今日的她在他的眼底依旧清新绝色,莫名的让他心跳加快。
“师父,请用。”她笑得灿烂,将米饭装得高如一座小山的碗递至他的面前,等着他接手。
“小姐,你装太多了吧!”小燕差点昏厥。
“是吗?我想说师父如此高大,饭量一定不小。”长孙嫣然拧起眉头。
“小姐,你是傻子呀!暗公子吃完一碗,还可以再装,又没有限定一人只能吃一碗。”
她恍然大悟“对耶!那我把饭弄少一些。”
“不必了。”傅夏接过瓷碗,巧妙的不碰触她柔嫩雪白的手指,因为眼尖的发现,刚煮熟的饭冒着热气,让她的小手泛着点点红痕,不禁有些过意不去。
长孙嫣然当然不明白他这样的举动是贴心的表现,开心的坐在面对大门的主位,得意的笑说:“坐在这里,感觉我好像是主人。”
她是家中年纪最小的一员,不论是平时的用膳时间,抑或所有家族成员的大团聚,总是坐在下位,离好吃的菜肴有段距离,所以今日能坐在主位,就算只是小小的木桌上头摆着简单的食物,都让她心情愉悦。
“小姐,你真是的。”小燕睨了小姐一眼,笑着夹起炒葱蛋,就要放在傅夏的碗里“傅公子,你尝尝我的得意之作。”
“小燕,你做什么?”长孙嫣然马上阻止。
“当然是夹菜给傅公子呀!”小燕噘着嘴巴,理所当然的说“小姐,你放心,这双筷子还没用过,所以我夹菜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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