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告诉我,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讨厌!他干么问这个啦,,两人之间只隔一个呼吸的距离,羽萌的头严重发晕,脚下地板好像在旋转。
“看着我。”关砚臣握住她的手,执到自己的胸口,深幽黑眸瞬也不瞬地锁住她,嘶哑地问着。“告诉我,我可以吻你吗,我有这个资格吗?”
他的眸中溢满情愫,坚定地道:“我承认,我很喜欢你,很喜欢!我不是个很会甜言蜜语的人,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一大早可以看到你,是件幸运的事,看你穿梭在繁花之中,露出天真的笑容,那天使般的微笑,见过了,就是忘不了”
他的浓眉、他的眼,都刻划着对她的认真。“台北的天气常一大早就乌云笼罩,但只要看到你,就好像有微风吹过,又是个云淡风轻的好天气。”
说着说着,他的表情却增添一抹黯然。“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接近你?关于离婚这件事,我很遗憾。凯凯三岁时,前妻一再向我提出离婚的要求,当时我真的非常痛苦,也曾尽力挽留过她,想给儿子一个正常的家。不过,事实证明,我跟她缘分己尽,分手对每个人都是解脱。
“这几年,我和前妻终于可以完全放下当年的痛苦,变成一对偶尔会关怀彼此的朋友,那种感觉就像是对待家人一样,我选择以健康的心态继续向前走,不觉得自己需要被贴上奇怪的标签,因为我有自信可以给凯翔一个更温暖的家。但,在你面前,我却还是感到自卑。”
羽萌心底的话立刻脱口而出。“你不需要自卑!离婚本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相信你在婚姻中已经尽全力了,可就像你说的,有时候缘分散了就是散了,无法强求。我看过你对待凯翔的态度,知道你是个好负责的男人,你会珍惜身边所有的人。”
羽萌胀红了小脸,下一句话不假思索地蹦出来。“而且,我我好喜欢你”望着他笑意灿烂的鹰眸,羽萌才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什么。喔——好讨厌!她怎么老是被他诱出更多不该讲的话?这个男人超可恶,超狡猾!
她的小脸已经不是红,而是滚烫啦,羞不自胜地跺脚娇嗔着。“放开我啦!”
用尽全力推开他,可腿才迈开两步,有力的大手硬将她抓回来,在她来不及惊呼之前,男人的唇落下,吻住那诱惑他、渴求己久的瑰丽红唇。
这个吻一开始是温柔地、缠绵地,像是在吻稀世珍宝,好轻柔地呵护着,诱导她的气息慢慢地跟随他滚烫的唇,绵绵密蜜地吮吻过那樱唇的每一寸,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丝甘甜。
他的吻好灼热,她喜欢他唇上的味道,很魅惑羽萌被吻到星眸迷醉,软软地瘫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开启朱唇,任他炙烫的舌肆无忌惮地进入她口中,宛如飓风搜索檀口深处的秘密
她青涩的回应让关砚臣吻得更是疯狂,由喉头深处发出粗嗄的低吼,环抱着她缓缓倒下,落在一堆软绵绵的巨大抱枕上。
他加重力道,更深、更疯狂地吻着。他炙热的唇瓣就像是烙铁,每回的入侵都令她在他的怀中加速融化,她的唇齿之间净是他粗犷强悍的气息,而他阳刚的身躯也一寸寸地染上属于她的柔媚馨香
阳光明媚的山区度假村内,欢笑声此起彼落,湖畔烤肉区不时传来扑鼻的香味,但吃饱喝足的孩子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向游乐区——u字形滑板竞技场和越野单车专用的沙坑竞技场。
四个十一岁到十三岁的小大人头戴安全帽,并配戴护肘和护膝,个个全副武装,脸上都露出杀气重重的狰狞狠笑,正准备好好地pk一番。
他们还自己充当裁判,斗志高昂地点名。“选手一号关凯翔准备好了没?”
“好了!”凯翔朗声回答,很有自信地举起右手,瞪着身边的表哥们一眼。“哼哼哼,看我把你们杀到片甲不留!”
“选手二号张彦博?”
“准备好了!”他也恶狠狠地回瞪凯翔。“白痴!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等一下你就会看到我的神龙绝技,保证让你哭得连我的背影都追不到!”
“选手三号张彦杰?”
“准备好了!”己上国一的他是其中年纪最大的,厌烦地瞥了旁边一眼。“你们两个笨蛋都闭嘴,吵死了!”
“选手四号张彦均?”
“准备好了!”他和彦博是双胞胎,都是十一岁,和凯翔同年出生,但大凯凯几个月。
决战时刻到了,四个男孩齐声大吼。“比赛——开始!
“冲啊!”“冲啊!宾开,别挡我的睹!”
“你才滚开!”
四台越野车就像四匹脱缰野马般狂奔而出,誓死战斗的野猫子们互不相让地在沙坑、沙道之间飙速竞技。这种比赛除了要求速度之外,还要考验绝佳的驾驭技巧,他们必须控制越野车在难度很高的上下起伏弯道之间、与大大小小的陷阱中安然过关,一路冲锋陷阵直奔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