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的张力,逼出她点点泪水。
“好痛”当疼痛感逐渐逸去,她终于松了口气,似撒娇又似娇嗔地埋怨。
“嗯,以后就不会了。”可惜他无法为她承受,也无法体会那种痛楚。“好点了吗?”他哑声轻问。
“不知道。”她回答得相当快,反倒有点欲盖弥彰;才褪去不久的红潮重新爬上她的俏脸,酡红似血。
乐宥勋微挑眼眉,低哑的嗓音渗入笑意。“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白桔梗的反应是瞪他。“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很讨厌?”
她不知道的是,两个亲密结合为一的人,说出这样的话非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反倒像在调情。
“女人真善变,前一刻才主动勾引我,下一刻又嫌我讨厌了?”他又笑了,看来像个无赖。
“我才没有勾引你啊!”她正想抗议,未料他陡地后退又狂猛地冲入她体内,引来她又惊又羞的叫嚷。
“对不起啊亲亲,我们另外找个时间再讨论你有没有勾引我的问题,现在,我真的忍不住了。”天晓得他忍得多辛苦?这种辛苦比死还难受。
人家说牡丹花下死也不是这种死法,他才不要成为这种丢脸死法的创始者!
白桔梗来不及消化他的语意,一波波猛袭而来的快gan再度征服她的感官,她什么都忘了、昏了,只能感受到他的强壮、体温、汗水和他粗浊的喘息
灼人的体温、汗水,几乎将她烧成灰烬,让她浑身掠过一阵阵又酥又麻的颤栗,犹如陷入水深火热的欲|流,再难挣脱。
“还好吗?还疼吗?”她脸上的神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乐宥勋体贴询问,狂鸷的动作却不曾稍歇。
“唔”真要命,这时候问这问题,要她怎么回答?
总不能要她说“酸酸麻麻的”、“身体快散了”或“好极了”等等羞死人的话吧?那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桔梗,回答我。”头痛的是,这男人不懂女人的矜持,执意问出个结果。
白桔梗紧闭双唇,懊恼又羞涩地紧闭双眸,打定主意对他相应不理,鼻端却仍控制不住地泄漏她的欢愉,轻轻浅浅地发出浅吟。
“桔梗?”
彷佛看穿她的企图,乐宥勋聪明地不再发问,他深吸口气,放任自己迷醉着她香软诱人的娇胴里,将彼此推上欲/望的顶端——
激情过后,房间里充满着欢爱后的麝香味,暧昧且骚动人心。
乐宥勋翻身躺回床上,大手一捞,轻易将身边被自己“欺负”得虚软无力的女人捞进怀里,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嗯”她轻吟,在他的肩窝找到舒服的位置蜷着。
“你是不是该把我介绍给你父母了?”乐宥勋盯着天花板,耳边听着她越来越平缓的呼吸声,冷不防地提醒她。
既然两人都已进展到“终极”阶段,她也和他老妈打过照面,照理说该换他去拜访她的双亲,请求她的双亲把女儿嫁给他,以示他绝对不是个吃了不负责的男人。
“嗄?”她猛然惊醒,完全忘了还有这道重要程序尚未处理。
“你该不会不想把我介绍给你父母认识吧?”她的惊喘令他不安,他侧过脸,眯起眼危险地睨着她。
“当、当然不是。”她只是忘了,真的忘了。
“那你安排一个时间,我们一起上你家去。”他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尤其这是一件绝对得完成的事,那就没理由拖拖拉拉。
“好、好啊,只是我爸妈他们”她吞吞吐吐地说着,越说越小声。
“怎样?”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他这个状似条件很优却有点小瑕疵的未来女婿,即便她家是阎罗殿,也得冒险闯一闯。
“他们偶尔有点难搞。”吼讨厌!她本来累得快睡着了,现在提起这事儿,害她瞌睡虫都跑光了啦!
“怎么个难搞法?”有他老妈难搞吗?一见面就给她“洗脸”她没嫌弃老妈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她都撑得住老妈的考验,相信他也做得到应该吧?
“就哎哟,我也不会说啦!”等他看到他们就知道了嘛!
“你这有说不等于没说吗?”那干脆不要说,让人这样提心吊胆的,真不道德。
“说了万一你不敢去怎么办?”总不能背着老爸、老妈偷偷跟他在一起吧?她可做不来这么离经叛道的事,她一直是个好女儿嘛!
“我看起来像这么没担当的男人吗?”说那什么鬼话?如果他是那种男人,她会肯跟他?呿——
“当然不是。”她浅叹,小手磨蹭着他的胸口安抚。“好啦,我会找个时间让你们见面,可以了吧!”
“嗯哼。”他轻哼,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她无意识的举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什么?”她一脸茫然,小手却不自觉地持续动作。
“你又勾引我!”他指控,身体一翻,再度将她压在身下。
“我我我我没有啊!”不会吧!别又来了!人家好累捏!
他邪恶地笑了。“我会让你知道禁欲三年的男人有多厉害。
“”妈妈咪啊!现在后悔不晓得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