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未出言制止,如意稍微宽了心。她很快退出房,直奔泠水的住处。
“贝勒爷,不要”
泠水的下半身承受着炀洹带来的巨大痛苦,一向不轻易在人前掉泪的她哭得喘不过气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哭叫,炀洹还是不肯停止撕裂、贯穿她。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炀洹布满汗珠的俊脸慢慢逼近她。
她不禁口头叫了起来:“不要──不要──”
“泠水,你怎为了?做恶梦了吗?”
好温柔的声音啊!泠水模糊的感觉到有人正以冰凉的手绢按在自己发烫的额头,让她痛苦不堪的身体稍微感到舒服些?
她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一阵眼花后,如意那张绝美的脸愈来愈清楚。
“太好了,你总算清醒过来了!”
“如意”泠水话才说出口,干哑的喉咙就疼痛不已。
“想喝水?”
泠水点点头,她想从床上坐起来,谁知她只是稍微动一下,就痛得直皱眉。
“别动、别动。”如意焦灼的按住她。“你受的伤不轻,流了很多血呢!来,我扶你坐起来。”如意小心的让泠水枕靠着棉被坐好,然后倒茶给她喝。
温热爽口的茶水下肚后,泠水的喉咙也不再那么痛了。“如意姑娘,谢谢你。要你来伺候我,真不好意思。”
“你不用跟我客气。”看到泠水憔悴的容颜,如意心中难受不已。由泠水身上的痕?,她可以想象泠水昨夜遭受了什么事;爷带给泠水的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有精神和心灵上的伤害。
“如意姑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泠水担心的问。
“已经过了中午了。”如意拍拍她的手,柔声的说:“你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我已经跟爷说过了。”
泠水全身一震,注视如意的眼眸流露出强烈的痛楚。
“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实讲,泠水到现在还不清楚炀洹对她做了什么。她只能用猜想的,炀洹对她做的是否就如炀洹对那些与他求爱的女人做的事一样。如果真的是的话,那这种行?就太粗暴、太痛苦了!曾经有一度,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如意姑娘,请你告诉我,贝勒爷他对我做的事,是不是表示我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
如意同情的看着她,缓缓的点头。
“为什么?”泠水流着泪,喃喃的说:“我不是你,更不是那些而慕他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占有我的身体,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不是吗?”
“不,泠水,你错了!”如意不是要帮他脱罪,她也很不谅解他这次的行?,但她只是说出她的感觉“我知道爷他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你怪他、怨他是应该的。可是我并不认同你的说法,我以为你在爷的心中有一定的地位,而这个地位是别人无法取代的。”
“不”泠水痛苦的摇着头。她听不懂如意话里的涵义,更无法同意她的说法。“什么地位?我只是个下人,什么地位都没有。”
“泠水,你别这么说。”如意叹口气“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受,换作是任何人,清白就这样给人玷污,一定会和你有同样的心情,我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你才好。”
“如意姑娘,你?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很感激。”
如意温柔的凝视着泠水“虽然我和爷相处的时间不长,对他了解的程度也许不及你,但我还是要说句真心话。爷他会这样对你,很有可能是一时的冲动或是受到什么刺激,也许他根本不想伤害你的”
“如意姑娘,够了,你不要再?他说话了!”泠水睁着迷蒙的眼,泪痕未干的脸上有着苦涩的笑容。
“打从我进王府到现在,贝勒爷就不时的找机会告诉我──我是他的东西!我的人、我的命本来就是他的了,现在他要我的身体,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泠水”
“本来就是这样!他根本就不认为他伤害我,他把昨夜那件事看成家常便饭,因为他根本毋需任何理由,就可以夺走我的一切。”
泠水抹去眼角的泪,苍白憔悴的脸绽放着坚定的光芒,她语气坚定的对如意说:“不过,我虽不能阻止他夺去我的身体、摧毁我的尊严,但是我的心绝不给他,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