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小手很干脆的结束对他的脸庞五官的巡礼,更干脆的跳过他颈子底下的躯干,直接来到他的腹下
“哼嗯哼”你在做什么?白小婳,不对,华山茶,不对管她是谁都好,重点是,她在做什么?
“呵呵,冬爷,您可是在对妾身说话?说什么呢?该不会是想问妾身在做什么吧?妾身在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啊”她的娇躯绷紧,教她只想在筋疲力竭之余休息片刻。
不,她还不能休息娇喘吁吁,她勉强以双臂撑起娇躯,翻身下床往一边桌子走去,取了事先备好的银针,再返回床边。
“冬爷,别怕,这只会疼一下下呵。”执起他一边的手腕,华山茶朝他脉青处下针。
“啊!”郎忍冬正觉浑身血脉?!畅快淋漓的欢爱而燥热骚动着,情蛊更是趁势意欲钻他的心口,偏巧她针扎下,一络血红立即被释放出体外,蠢蠢欲动的情蛊似乎也被转移了注意力。
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举高,温暖湿热的唇舌覆上了伤口,开始用力吸吮。
不!
“幸亏毛公公心好,最后还是告诉妾身另一个能根治冬爷您身上情蛊的好方法:将它过毒到妾身身上即可。”强忍腥涩陌生的血味,华山茶将那股鲜血全数吮入、吞咽。
一定是毛公公!那个该死的太监,一定是他背地里告诉华山茶这个另一种根治情蛊的方法!郎忍冬在惊怒交加中想到这一点。
“而想要吸引情蛊注意力的,莫过于男欢女爱、水乳交融之事,所以所以”华山茶的脸又红了,含糊其词带过。
“所以妾身会努力的!好,再来过吧!”
她放开他的手腕了?是觉得失败了,放弃了?郎忍冬理应放心了,但并不,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腕暂时被止血、包扎起来后华山茶竟然重新覆在他身上?!
不,茶花儿!
只是发自他内心无声却凄厉的呼号无法遏止她的行动,尤其是她意志力如此坚决的时候。
“请容妾身学习您,以取悦您。”她迅速回想他曾经在她身上施展过的亲吻爱|抚手法,如法炮制地在他身上施展。
欢愉与恐惧在心屮交织着,他当然享受她所给予的软玉温香欢愉感,却又恐惧等待她是否会在下一刻暴毙。
饶是思绪纷纷乱乱,他身体的欲|望倒是坦率得很,贪婪的能抓住半晌的欢快是半晌。
“啊啊啊”缠绵一回又一回,再达高潮,华山茶浑身哆嗦着,再一次强忍住酥软酸疼的疲惫感,再一次为郎忍冬下针放血,凑唇吸吮。
终于,除了满口腥涩的鲜血外,一股教她浑身战栗的冲力自他腕间血脉张裂释出,直接爬入她的口腔。
终于!
最先的恐惧过去后,她笑了,笑得既开心又自得,明白大功已经告成。
终于呀终于
郎忍冬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几次,才筋疲力竭的昏沉入睡。事后回想,他觉得失血过多也是昏沉的原因之一。
他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才渐渐转醒。
当他终于费力的睁开疲惫沉重的双眼眼皮时,首当其冲便有一道白光占据他所有的视野。
起先他没反应过来,只是极不舒服的猛眨眼睛,还再度闭眼,想躲避这种刺激感等等!
双眼猛然又张开,顾不得光线的刺激,他极目往半空中张望。
色泽深沉、样式万分眼熟的梁木屋顶,渐渐在他的视野中成形。喔!是的,他认出来了,那是小楼屋顶的梁木,当他因为中了情蛊而自我闭居于小楼中时,夜里躺在床上,便是注视着这处屋顶,举凡哪根梁木上有几根钉子,在哪里又会落下多大多小的阴影,他简直熟悉得如数家珍。
“我”眨眼,再眨眼,郎忍冬的兴奋之情高亢得犹如浪潮,瞬间席卷他。
“我看得见了我看得见了?我看得见了!哈哈我”
欢呼声突兀的停止,他想起昏沉入睡前发生的事,强烈的惊慌感教他立刻想翻身下床,但仍待调养的虚弱身体负荷不起这种太过激烈的行动,下一刻便重重的跌下床。
“冬爷!”巴总管恰巧推门而入,急急上前扶持。
“您醒了?您没事吧?您”
“她人呢?”郎忍冬沙哑的嗓音急促的打断巴总管的话,双眼直视着他的脸。
“她”巴总管吓了一跳,随即激动起来“冬爷,您看得见了?也听得到了?天啊!这真是奇迹!天啊”他激动到语无伦次。
“她人呢?”郎忍冬沙哑的声音骤然变得严厉。
这下巴总管总算回过神来“冬爷是在问谁呢?小婳?啊哈哈她正好跟白姨出门上市集”
“她人呢?我已经知道小婳就是茶花儿。”激动过头,郎忍冬反而冷静下来。
“哈哈”巴总管打圆场的干笑声变成苦笑。
“而且我想茶花儿也想必是从毛公公那里知道另一种根治情蛊的方法,所以才会趁我不备,对我下药动手,将情蛊移转到她自己的身上。”郎忍冬将脑海中一连串紧凑突发的事实全连串贯通,完整精确的道出与事实符合的臆测。
同一时间,他朝自己包扎的手腕睐了一眼,皮肉之伤已经不疼了,但他的心房已经硬生生的被剜走大半。
剜心的凶手是谁,不言而喻。
“她人呢?”郎忍冬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不能再躁动,更不能就此崩溃,以便面对接下来任何不善、不祥的局面。
“我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不管如何,就要见到茶花儿。生见人,死见尸。”
巴总管整个人大大一震,在郎忍冬硬令软求的表态下,终于投降了。
“山茶夫人已经被奉皇上密令的毛公公带走。皇上有旨,要让夫人待在皇宫的别宫里,以便皇上寻得苗族花姓一氏后人医治。若能治成,自是会将夫人送回来。若治不成,皇上便将责令厚葬她,再各赐冬爷与夫人的家人一笔财富以为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