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我要干什么?”
“你,你是堂堂一国之君,不会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嘿嘿”难听的笑两声,脸色苍白的抵住后面的墙,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用双手将她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轻轻的向她的颈子呵口气“你现在也知道我是堂堂的一国之君了?”
小语不自在的缩缩脖子,拼命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刚刚的嚣张气焰不复存在。太危险了,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晚了,楼小语。”古意扬忽然俯下身攫住她的唇。
嗡!小语脑中一阵空白,他、他、他竟然,她的初吻。僵硬的不敢动身子。感觉到他的唇舌正试图橇开的自己的唇,小语使劲的推开他,一把跌坐在地上“你太过分了。”
“现在知道怕了?”她比他想象中的甜美。
楼小语气得浑身发抖,他竟然是这种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还碰上这么个鸭霸的男人,她怎么这么倒霉,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去,她都失踪一整天了,不知道她阿爸阿妈有没有很着急,想到自己的父母,小语悲从中来,两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古意扬一愣,她会哭?他只以为她什么都不怕,此时的她不若白天的强悍,坐在地上,半luo着身子,似乎全身都是那样的苍白,楚楚可怜,让人心中起怜惜,连这样冷酷的他都觉先上前安慰一下。但她竟是刺客,谁知道她是不是在装腔作势?甩甩头,将怜惜她的可笑想法驱逐出脑中。
“你还不说是谁让你来的?”
“没有谁让我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一觉睡醒就在这了”小语如实说。
但听在古意扬的耳中却是她在故意隐瞒什么。
一把从地上将已经半luo的小语捞起来,快步走向殿后。
“你要去哪?”小语惊慌的挣扎着。
古意扬只是紧抿着唇,不发一言。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想用这种方式逼她?但他就是想让她惧怕,让她低头,让她臣服于他。他是原国至高无上的王,绝对不允许有人这么忤逆他,更何况是个女人,既然她是个女人,就怨不得他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她了,虽然这并不是他的做事风格,但,对她,她那样与众不同,当然也要用与终不同的方式。
小语只感觉他来来回回的转了几个弯,然后他踢开一扇门,接着她便被抛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欺身而至的重量让她呼吸不顺畅,但更让她呼吸不顺畅的是眼前这张放到很大的俊脸。吓得一动不敢动,她不会就在这失身吧,傻子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天啊,她倒了什么霉,撞到什么衰神啊。
天上的绝美小精灵打了个重重的喷嚏哦。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楼小语碍事的双手捉至头顶,古意扬发出最后通牒。
嘎!他到底要他说什么,敢情他以为她是谁?“你,你到底以为我是谁?为什么老问我是谁派来的?”动弹不得的小语怒瞪着他。
“尼蕃族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看她不象尼蕃本族人。
“尼蕃族?”
“还装傻?”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火大的吼着,小语试着挣脱他的遏制。
“贼从来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街上大喊我是贼。”古意扬因为她的挣扎,眼中泛起欲/望,敢情楼小语以为他是柳下惠?他虽然不爱好女色,可不代表他没有需求。
毫不犹豫的扯下小语身上仅剩的碍事的布料,毫无遮掩的雪白身体呈现在眼前,伸出修长的手指从柔嫩的肌肤上划过,古意扬黝黑的肤色和小语雪白如丝锻般滑腻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着他的感官。唇印上小语紧闭的双眸。
小语绝望的停止挣扎,虽然她身为现代人,对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么在意,但是她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让自己感觉像被侮辱一样失去自己的清白。无助的泪水流下脸颊,她真的不知道她在面对什么,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天,谁来救救她。
感觉到她脸上的湿润,古意扬定睛看着她。“你哭什么,你有什么权利哭的?你种惩罚不比严刑拷打来得轻松吗?你早该在决定当尼蕃的刺客的时候,就已经有牺牲所有的准备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什么刺客,也不知道什么尼蕃,我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你们这现在是何年何月。”小语委屈的大叫。
她这一说,他想起早上在御花园的时候她是问过现在是什么年代。一个刺客在被抓时确实不会问这种很明显谁都知道的问题,而且当时她的怪异举动也并不像是装的。难道他真的错怪她了?可她若不是刺客她又是从哪来的?皇宫历来戒备森严。
古意扬离开小语身上,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神似乎要洞悉一切。
小语迅速拉过一旁的锦被遮住身子,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防备的看着他,眼中充满敌意,这举动又让古意扬感到好笑,她能抵抗得了他吗?如果当她是个刺客对她做出这种举动她会害怕这很正常,但此刻她既知道他是个皇帝,也知道他大致相信她的话了,还对他做出这种举动,也未免有点太伤他自尊了,要知道这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到的,真不知道她的脑袋里一天在想些什么。嘴角轻轻的扬起,他发现这小妮子倒是能引起他许多不正常的情绪,暂且不追究她是从哪来的吧。
再次靠近她,让小语猛的后退,差点一个筋斗栽到床下,被古意扬及时拉回怀中,手忙脚乱中锦被滑落,青光外泄,脸像火烧似的赶紧退出他怀中,却被拉回。古意扬却意外的抬起袖子轻轻的为她擦拭脸上的污迹。
小语怪异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变得这么快,刚才还一副下流坯子的样子,这会儿又柔情似水起来,是不是神经有问题?跳起来躲到一旁:“你干嘛要给我擦脸。”
“因为我不喜欢脏兮兮的女人给我侍寝,来人!”最后两个字古意扬是对门外说的。
几乎是立即一群宫女鱼贯而入,垂手在旁听令。
“给她洗个澡好好打扮打扮,今天晚上让她侍寝”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呆若木鸡的小语。侍寝?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