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伯错愕地差点将酒杯掉在地上“不遗,你一向精明,怎么遇到感情就如此木讷?郡主分明是喜欢你嘛!”
“真的?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是这样吗?
“人家堂堂女儿家,都能主动示爱,反而你一再犹豫,不遗,再这样下去,你恐怕就要错失良机了。”楚欢伯抬手又给金不遗斟满一杯“男子汉大丈夫,做事不要犹豫不决,既然喜欢,就要勇敢一点,不迈出第一步,就永远只会停留在原地。”
“叮!”两只酒杯轻轻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月色下,两人相视一笑。
淡黄色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落在白玉地砖上,笑笑拥着被子躺在床上,回想着白日里自己是如何欺负金不遗的。一想到金不遗那皱着眉头的苦瓜脸,笑笑就乐得直在床上打滚。
一直笑得口干舌燥,笑笑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银耳莲子糖水,咕噜咕噜地喝了两大口。
说实话,金不遗对她还是不错的,不仅让人安排好她的饮食,还特意每晚都送来糖水给她解馋。
唔,其实他也算是一表人才,如果再大方点,就像现在对她这样,怎么胡花都能忍受,估计会有很多女孩子围在他身边的。
可是不知怎地,一想到金不遗身边美女围绕的样子,笑笑只觉得心里酸酸的,连糖水的味道都淡了许多。
“哼,不喝了。”笑笑将糖水重重地摔在桌上,一头栽倒在锦被之中,可是脑子里却一直胡思乱想,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也会像亲她一样去亲别的姑娘吗?他也会像那天一样抚摸她们的身子
顷刻间,那日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柔软的舌,灵巧的指,还有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吟、邪魅放肆的挑逗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划到了自己的胸前,纤细的手指隔着单薄的寝衣轻轻地揉|捏。
笑笑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灼热的火焰幻化成滚烫的血液,在她的身体中欢腾着、激荡着,让她像小猫一般,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娇叫。
平日里,理智与倔强将笑笑包裹得密不透风,唯有在这六尺床帐之内,被yu火焚身之时,她才能给自己的心还以自由
“笑笑,你睡了吗?”被楚欢伯灌得醉晕晕的金不遗,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笑笑房间门前,虽然有些醉了,可是金不遗还是没有忘记要轻轻地叩门。
仗着几杯热酒下肚,金不遗鼓起勇气来向笑笑表白。可是,他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回应。
难道是睡熟了?金不遗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有一点点泄漏。他抬起脚,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了一声似有若无的低吟。“唔”“笑笑?发生什么事了,笑笑?”金不遗只觉得心中一凛,脑袋顿时清醒了。莫非是有歹人闯了进来,笑笑遭遇了什么不测?
一想到可能发生的可怕场景,金不遗再也不犹豫,一脚踢开房门,闯了进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洁白的月光都静静地躺在地上,唯有床上浅金色的床幔在微微摇曳着。
“笑笑,你没事吧?”金不遗大声地问着,一步一步朝着床榻逼近。“嘶”地一声,金不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了床幔。
随着床幔委顿与地,金不遗一双狭长的凤眼也瞪得大如牛铃。
只见翠绿的锦被之上,笑笑面如红霞,雪白的寝衣松散地搭落在肩头,露出雪白滑腻的香肩。
“笑笑笑,你、你好好休息,我、我走了”
浑身燥热难耐,金不遗只觉得刚刚喝下肚腹的美酒都变成了开水一般,在他的身体里流窜着,汇聚到了小肮,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他的双腿却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无法挪动。
“热我好热”
一只雪白的藕臂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唔不,不要”
床榻上,青丝如瀑布般铺散在碧绿的锦被之上,笑笑仅着水粉色的裹金带菊肚兜和亵裤,宛若一条从深海中出游的人鱼般美丽。她微睁双眼,迷乱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豆大的汗珠从他白而瘦弱的身上滚落,砸在她的身上,带着灼人的滚烫,让她的身子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唔”她扭动着身子,翻转过去,想要爬下床榻。她明明是在梦境中看到了金不遗,怎么突然间,梦中的一切竟变成了现实,金不遗不仅脱去了她的衣衫,还爬上了她的床。
不,不该是这样的
笑笑艰难地用双手撑起身子,被情yu灼烧的身子有些发软,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身上**高涨的金不遗,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爬了起来。
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系列动作,有多么的撩人心魂。金不遗本就一直苦苦压抑着**,不敢太过鲁莽怕吓坏了笑笑;可当他看到美丽的蝴蝶肩、雪白的大片后背、不盈一握的腰肢,哪里还忍得住?
“笑笑,我想要你,想要你”金不遗不由分说地从身后一把抱住笑笑。
“想不到我的小猫如此热情。”手指轻轻拂过被他亲吻得红肿的水润双唇。金不遗坏坏一笑,坐到了笑笑的双腿中间“小猫儿,你再不醒来,我就要将你就地正法了。”
“呀”强烈的刺激,让笑笑一下子便睁开双眼,娇嫩的身子不自觉地挺起,修长的双腿也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