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没多久,花老太君就来了,同来的还有四戒公子的其余三位。
几人一见花无忧便嘘寒问暖的,花无忧藉机将冷寒烟的“恶行”统统细数了一遍,加上花田在一旁添油加醋,简直将冷寒烟说成了徒有虚名、骗吃混喝、借机报复的恶医。
若不是碍于花老太君在这里,荆冲恐怕早就嚷嚷着去抓冷寒烟来暴打一顿了。
楚欢伯摇了摇自己的酒葫芦,似乎有些不同意见“这冷寒烟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看起来倒也不像骗子,况且她干嘛非要折磨你为乐呢?”
“嘿嘿,莫不是无忧以前欠下了什么风流债?”金不遗眨着小眼睛,一副八卦的样子。
“唉”花老太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有所不知,忧儿所中的驭龙丹正是冷妙手亲手所制,如今也只有冷寒烟能解了。”
“驭龙丹?!”四戒公子齐声惊呼出来,团团将花老太君围住,非要花老太君将事情解释清楚。
虽然花老太君说得隐晦,可是四人却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原来当年冷妙手被薄情郎抛弃,伤心欲绝之时,便潜心研制出一颗驭龙丹,想要伺机报复薄情郎。只要女子服下驭龙丹,再透过交合便可将驭龙丹的毒性不知不觉渡给男子。
中毒后的男子无法行房事,却又极易动情,就连睡梦中都会梦到与女子交欢,可是却欲而不抒,备受折磨。
当年冷妙手研制完驭龙丹后,觉得此药太过毒辣,就将丹丸束之高阁,并不打算使用,却被谷里一名姓陈的婢女盗走,不料多年后竟然被用到了花无忧身上。
“姓陈?”花无忧微蹙着眉头,喃喃地说着“桃儿陈桃儿对,桃儿也姓陈。”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平日里待她不错的啊!”楚欢伯说道。
“难道是因为她一直逼你娶她不成,才会心怀恨意,对你下手?”金不遗瞬间就推敲了一番。
“该死的,看我不将她揪出来大卸八块!”荆冲大暍一声,险些将花老太君吓出了心脏病。
“忧儿呀,这些事你不要想了。总之,现在好好配合冷神医将病治好,以后不要再花天酒地胡闹了,唉”花老太君摇着头,在丫发的搀扶下离开了。
没有了花老太君在场,四戒公子商议起事情来就方便了许多。
“无忧,你放心,三哥一定找机会好好整治一下那个小妮子,替你报仇。”荆冲差点要将桌子当成冷寒烟一掌给拍散了。
“不劳三位哥哥,我自有办法。”花无忧邪魅一笑。别的他不擅长,可是要说到对付女人,这屋子里他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了。
哼,冷寒烟,既然是你们姓冷的女人让我受了这奇耻大辱,就休怪我无情!
这一日的柴自然是不用花无忧亲自劈了,当冷寒烟带着莲心回府时,便看到花无忧已经睡下了,院子里的柴高高地叠起。
“嘘莲心轻一点,别吵醒他。”冷寒烟轻声地吩咐着,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屋子。
“哼,姑娘,为了这个yin贼值得吗?咱们辛辛苦苦走了一天,连城外镇子的药铺都去了,可是你想要的落凤草还是没有找到,难道姑娘你真的要去山上找吗?”莲心虽然不喜欢花无忧,可是却还是听话地放轻了动作,服侍着冷寒烟换了外衫,又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屋子。
冷寒烟洗漱过后,拎起衣裙,小心翼翼地绕过花无忧的床铺,生怕吵醒了花无忧。
“哼,假惺惺。”花无忧侧躺在地铺上,闭着眼睛在心里偷偷地说着,虽然他感觉到冷寒烟的小心谨慎,可是心里却丝毫不领情。
本以为冷寒烟去睡了,可是过了没一会儿,花无忧便感觉到冷寒烟去而又返。
他警惕地竖起了耳朵,双眼闭得更加紧了。若是被她发现自己今天没劈柴,谁知道她会不会变态地让他半夜去做苦工?
花无忧还在胡乱猜想着,却只觉得手上一凉,手心里痒痒的、凉凉的,软软的指腹轻轻地在掌心里游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清凉,淡淡的草药香气传来,原来冷寒烟是在给他上药,难道这几日给自己上药的竟然是她?
身上的锦被轻轻地被掀起,纤纤素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寝衣,清凉的药膏在软软手指的助推下,缓缓地涂抹到他后背上的伤痕上。其实,那些红肿已经消了很多,可是冷寒烟却还是不放心地给仔细涂上了药。
花无忧缓缓睁开眼,他看不到冷寒烟,却能清晰地看到眼前投射在地上的她的影子。
淡淡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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