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可靠消息说,其实是冷神医爱上了色公子,失了身又丢了心,才不甘心地给色公子种下了情毒,让色公子痛苦不堪。
自然这些都是猜测,谁也没去证实,也无法证实。花家每日大门紧闭,一向爱玩的无忧公子也不出门。
而绝情谷,听说比以前更加阴冷,冷神医比冷妙手更加无情,凡是姓花的人一概不治,甚至有时连一些男子都不给医治。大家再提到冷神医,也不再是笑吟吟地竖起大拇指了,而是摇摇头,叹叹气,唉
惹了祸的三位公子自然结伴到绝情谷拜会,想要将事情解释清楚。可是,莲心一看到是他们三人,立刻拿着手腕粗的木棍赶他们走。其实他们不是打不过,只是不想将事情闹得更加不可开交。最后连跟着去的花田也被莲心打了,大家这才不死心地回到东雍城。
“唉”楚欢伯放下了酒葫芦。
“唉”金不遗都已经懒得捡桌子下不知道谁掉的铜板了。
“唉”荆冲挠了挠脑袋,不知道该不该让兄弟们冲进绝情谷,把冷寒烟抢出来。
花老太君看着一屋子愁容满面的四位公子,一拍桌子“忧儿,闯了祸就要勇敢的去承担。花田,去准备马车,送公子去绝情谷,不把寒烟给我带回来,我也就不认这个孙子了。”
“啊!”花田大张着嘴,可是一看到老太君坚定的样子,便将满肚子的话都吞了下去,急急忙忙地去准备马车了。
唉,老天爷呀,你好歹开开恩,给咱们公子一个机会吧!
花田没想到,一离开花府,这公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再颓废,也不再哀声叹气,反而连夜赶路,似乎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将少奶奶带回家不可。
可是,少奶奶哪是那么容易哄的呢?
一连赶了十日路,两人才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绝情谷,只见谷口竖着一个大大的牌子,上面书着“姓花者擅闯,死!姓花者求医,死!”几个大字。
牌子上的红漆还是新的,一看就是刚刚挂上的。
“小烟儿,你果真如此恨我?”花无忧伸出修长的手指,心疼地摸索着牌子上的红漆,不由地红了眼圈。
“公子,你真的要进去吗?”花田看着牌子上的字,不免有些担忧。
“那是自然,走,花田,咱们进去。”花无忧一掀衣摆,走了进去。
“哦,啊?”公子呀,这不是寻死吗?花田看着愈走愈远的公子,一狠心,便跟了上去。
呜,莲心,若是你家姑娘真的要杀我,你可要来救我呀,呜,还有公子
绝情谷里一棵树木都没有,空荡荡的空地上,除了野草便是一些零星的野花,看起来十分萧条。可是听老管家说,这绝情谷应该是草长莺飞的。
小烟儿,都怪我,是我害得你如此的
花无忧一路走着,一路悔恨着。
“来者何人?”迎面而来的红衣女子正是莲心。
“莲心”花田忙上前了几步,却不料莲心一看是他们主仆二人,顿时眼露恨意。
“你们还来做什么,难道没看到门口的牌子吗?”
“莲心,你家姑娘可好?”
“好?哼,好的很呢!这可都是拜花公子所赐。”
姑娘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姑娘了,以前姑娘私下里还会跟她说说笑笑,可是如今呢,两三天都不说一句话,每日不是发呆,就是流泪,看得她的心也要跟着碎了。
“你们走吧,趁姑娘还没发现。”虽然花无忧可恶,可是花田毕竟也曾对她颇有照顾。
“莲心,谁在外面?”
一抹淡淡的素自从谷内走出,花无忧上前了几步,顿时眼含热泪,是他的小烟儿,他终于再次见到她了。只是,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瘦,这般憔悴,都是他这个大混蛋害了她。
冷寒烟一见是花无忧,也不待莲心解释,一挥衣袖,一抹淡蓝色的烟雾便将逼近的花无忧拢在其中。
花无忧只觉得一股香甜之气,接着却觉得心口一窒,一口喘不上来,人软软地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