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穿这件衣服?”
“因为我只剩这件是干——”
她话说到一半,气一窒,喉咙紧缩起来,只因感觉到一滴汗水从颈上滑落,滴落胸口,她看见他在看,感觉到他在看,看那滴汗。
他的视线随着那缓缓滑落的汗水,烧灼着她的肌肤。
他抬起了手,有那么一秒,她不能动、不想动,只能喘息着,看着他抚着她敏感的肌肤,慢慢的、轻柔的,抹去那滴滚落的汗水,刹那间,仿佛连心跳都停了,那粗糙的指腹,顺着敞开的衣襟下滑,抚过深v胸|罩的边缘。
她浑身一颤,抓住了他的手。
“别这样”
“如果你不想要我这样做,”他看着她,粗声说:“就不该穿成这样引诱我。”
“我不想”她口是心非的说。
“你想。”他再一次的打断她,贴着她的唇说:“你知道你可以诱惑我,你想要我,你要我。”
刹那间,感觉好赤luo,赤luo又狼狈。
她想否认,却没办法,想推开他,双手却不听从使唤,他的脉搏跳得很快,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湿润的唇瓣微张,她能直接尝到他嘴中的气息。
他嘴里有着熟悉的味道,一种香甜、微凉的味道,从刚刚就一直困扰着她,教她忍不住张开嘴,想尝到更多,想知道那是什么,她吸着气,然后辨认出来。
薄荷。
那是薄荷红茶的味道。
他喝了红茶才过来的,她的红茶。
不是屠爱的,是她的。
热气,霎时上涌,让毛孔张开,她握紧了他的手腕,情不自禁的揪抓住他的衣襟,就在这时,他张嘴舔吻她的唇瓣,缓缓的滑过去,再慢慢的扫过来,教她不由自主颤栗着,然后开始回应。
她的反应,让他颤颤吸了口气,加深了那个吻。
好热。
太热了,她无法思考,完全忘了两人之前在争论什么,只知道她是如此想念他、渴望他,她想要他是她的。
她的。
娜娜朝他伸出双手,攀抓着他,揪抓着他的发,将他拉得更近。
然后,一切变得混乱而激烈,他一把抱起了她,将她压到了墙上。
她能感觉到他和她一样热烫,同样渴望,让她呻吟出声,不由得抬腿勾住他,挺身相迎。
她扯掉了他的领带,他将她的衬衫扯开,她能听见衣料被撕裂的声音,然后他的扣子飞了出去,让她不敢相信的是他衬衫里竟然还有汗衫,那件白色的汗衫早已湿透,她在他嘴里发出愤怒又挫败的声音,双手扯着那该死的布料。
她需要触碰他,抚摸他,感觉他。
他在这时伸手帮她,撕裂的声音再次出现,然后下一秒,他湿热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她的胸|罩仍挡在其中,他解决了它,她在同时解开了他的皮带,扯开了他的裤头,他一手捧抱着她,一手抓着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用力往下扯。
布料撕裂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她不介意,她只想要快点和他在一起。
然后他进来了,狠狠挺|进,她抓着他的肩头,在他嘴里喘息,瑟缩颤抖着,但那不够,还不够,她将手探进他身后的衬衫里,攀抓着他汗湿的背,抬腿夹紧他,想要感觉他,更多的他。
他将她钉在墙上,吮吻啃咬着她敏感的颈项,捧抓着她,再次上顶,然后又一次,再一次,直到她完全接纳了他,他依然没有停下来,她也不想要他停下。
她感觉自己像只贪心的野兽,她需要更多,更多。
她要他和她要的一样多。
她喘息着,紧紧环抱着他,贪婪的迎合着、贴合着,让肉|体挤压纠缠,让肌肤与汗水厮磨飞洒,让需要与快gan和那可怕的热,往上攀升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逼过了极限,世界在眼前迸开,她听见自己喊着他的名字,不由自主的将他抓得更紧。
然后,他停了下来,紧贴着她,抵着她,在她身体里悸动颤抖,在她耳边粗喘,他的心跳撞击着她的,和她的一起,仿佛才跑过百米。
结束了,她知道。
她环抱着他结实的肩颈,不想放手。
他很快就会平息下来,她应该要放开他,在他松手之前,先放开他。
但她不想,她不要,她不想失去他。
蓦地,敲门声响起。
她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才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她心头一惊,转头看去,看见屠爱肩上背着行李站在门,一脸错愕的瞪着她和他,手上握着这一间房的钥匙。
刹那间,她领悟到屠爱被分配和她同一间房,然后上个星期怀中这男人才和屠爱去看过电彩,他们、他们正在约会。
仿佛过去的一切再次重演,现实如火车一般迎面而来,狠狠当头撞上。
老天!不要又来一次!
刹那间,她只觉得羞耻,和椎心的痛,混乱之中,她想要松手,想要推开他,在他看到那女人之前,在他放手去追屠爱之前,先放开手。
但她做不到,她的双手双脚不听使唤,不肯离开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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