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戚仰宁慢慢离开了她,唇角也慢慢的上扬,眼底有一抹黠光,满脸兴味的凝睇着她。
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这是”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整个人惊慌失措。
“周子齐说的,”他说:“要让一个停不下来的女人安静,唯一的方法就是堵住她的嘴。”
她回过神。对,她被他吻了!天啊,这是她的初吻!
“你怎么可以?!”她涨红着脸,羞恼地大叫“这是我的初吻!”
“初吻?”他愣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你没吃亏,我也是第一次。”
“谁稀罕你的第一次?!你这混蛋!脑袋进水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难道你不知道那个那个”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他笑睇着她,语带警告。
闻言,她陡地一惊,羞恼的用双手捣住了嘴,气恨的瞪着他。
见状,他像个恶作剧成功的顽童般,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此刻,在门外及暗处看见这一切的柳无名等四人,心中只有一个只有他们听见的声音——真是见鬼了!
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戚仰宁,这件事若传回董三通那儿,肯定够大家说上一阵子。
“现在轮到我说话了吗?”戚仰宁挑眉一笑。
她皱着眉头瞪他,点点头。
“好,听清楚了。”他说:“我相信你。”
她愣了一下,困惑的看着他。既然相信她,为什么要说那么过分的话?还是他表达信任的方式特别不一样?
“我今天是不得不那么做,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伤心、这么愤怒。”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现在我知道了,你其实很喜欢我。”
“欸?”她惊羞的放下双手“谁说我”话没说完,她又怕他突然亲过来,急忙又捣住嘴。
“你说你今天是不得不那么做,那是什么意思?”她稍微放下手,好奇地问。
“多亏了你,我直至今日才知道事情的全貌。”他说:“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除了周子齐跟无名他们,只让你知道。”
她因感觉到他即将说出什么天大的秘密而莫名兴奋。
“记得你跟我说过,府中有人下毒之事吗?”
“嗯。”她微皱眉头“可是你不是说府中不可能有这种人?!”
“在我父亲遭到毒害之后,我悄悄彻查了府中所有人等,但全无可疑之处。”
他说:“但有个人我从未进行调查,也不曾怀疑过。”
“谁?”
“温落香。”
她张大嘴。“慢着,难道是落香她”
“这件事要从头说起了”
戚仰宁娓娓道出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包括赵后挟持戚云年的妻子要胁他帮助她登上后位,之后遭到毒杀,而他的生父母其实是当今圣上及唐妃,以及戚云年为保护他而将亲生女儿送走之事。
听完他所说的话,崔迎喜震惊得无法闇嘴。她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安国侯喔不,他不是安国侯,而是南朝的三皇子。
“我养父临终前曾提及她的名字,还要我小心有光就有影子,当时我以为这是两件事,也一直以为温落香是他送走的亲骨肉,因此不曾对她生疑,但经过调查,我才恍然明白他指的是同一件事。”
“你是说”
“原来温落香是赵后的远亲,自幼成孤,被赵家收养,养到了十六岁,便以托其代管的名义将温落香送进侯府。”
“所以说,是她毒杀了老侯爷?”
“八九不离十了。”
“天啊!”这真的是活生生、血淋淋的宫廷斗争,太戏剧化了。
“我获知此事,正忖着该如何因应时,恰巧房太医带着温落香来找我,说你在她的药里下了毒,还提议到你房中搜查,我深觉这是个好机会,”他注视着她,
“我假意相信她的话,将你赶出侯府,便是为了卸其心防,好教她的狐狸尾巴露出。伤了你,我也很过意不去。”
“喔。”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松了一口气。
看她一派云淡风轻,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反应及神情,戚仰宁困惑了“怎么你好像不太在意?刚才不是还对我发脾气吗?”
她笑笑“那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呀,现在我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样。”他挑挑眉,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所以”
“什么?”她迎上他深沉而炽烈的阵光。
“所以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吧?”他唇角微微上扬“你愿意当我的”
“不要。”她再次斩钉截铁地拒绝。
戚仰宁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你明明就喜欢我吧!”
“是。”她非常直率的承认了“我是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
“因为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她说。
他微愣,似乎没弄懂她的意思。
“你是王侯,婚事必然由圣上做主,对象不是将门良相之女就是皇亲国戚,而我只能当个侍妾,根本上不了台面,”她语气平静,但神情凝肃“更何况,如今我知道你其实是个皇子,那就更别说了,像我这种平民女子,了不起只能被你偷偷的养在宫外,见不得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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