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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后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那可是圣上的随身玉牌,见此物如见圣上。
“我是奉旨而来,这下你们可还有话说?”
到了这地步,不仅赵后不敢再多说半句,就连嚣张的魏世炎也噤声了。
“娘娘,你大势已去,”戚仰宁话声低沉“若你亲自到圣上面前领罪,或许能逃一死。”
“戚仰宁,你”赵后声线微微颤抖。
“废话少说,把迎喜还给我!”戚仰宁喝道。
此时,魏世炎突然站起,转身自后面的暗门逃离,戚仰宁见状立刻跟上。
两人穿过狭小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个小院落,只见魏世炎直往前冲,撞进了一扇门里。
戚仰宁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急忙追上去,他一进去,看见的就是魏世炎拿刀抵着崔迎喜雪白的颈子。
“魏世炎,你敢?”戚仰宁神情愤怒。
“戚仰宁,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一刀划开她的咽喉!”魏世炎说着,将崔迎喜攫得更紧。
崔迎喜不敢动也不敢挣扎,刀剑不长眼,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了。
不过看这种状况,想必是赵后等人所干的坏事已东窗事发,魏世炎才会做这样的困兽之斗。
“放了她。”戚仰宁声音带着警告意味。
“戚仰宁,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魏世炎眼见储君之位不保,又可能沦为阶下囚,不禁气怒攻心。
“魏世炎,你敢伤她一根头发,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戚仰宁往前进逼。
“别过来!”魏世炎将崔迎喜往后面拖了两步,紧张地道:“你再往前,我就立刻杀了她!”
“你敢?!”戚仰宁目露杀机。
“哼!”魏世炎冷笑一记“都到这地步我还会怕吗?你夺走我最重要的储君之位,我也要夺走你最重要的女人!”
崔迎喜虽害怕,但仍力持镇定,她悄悄的将手摸向腰带处,那里塞着包着粉末的手绢。
幸好上次要使用它的时候赵后及时赶到,才能在此时派上用场。
她不动声色的将手绢掏出,在对面的戚仰宁看见了,可在她身后的魏世炎看不见。
戚仰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是在说:小心。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手绢,然后算准方向及角度,往后一抛——
突如其来的粉末教魏世炎一惊,本能的松开了手,她趁隙逃向戚仰宁,被偷袭的魏世炎恼羞成怒,一刀朝她背后挥来。
见状,戚仰宁想也不想便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她转了个圈,魏世炎挥过来的刀锋落在他背上,划破了他的衣衫,也划出一道刀口。
魏世炎还想出手,突然鼻子一癀——
“哈啾!”他几乎握不住刀子,喷嚏不断。
“哈啾!炳哈啾!臭丫哈啾!你你究竟哈啾!”他神情痛苦的瞪着崔迎喜,说不出话来。
戚仰宁立即趋前夺下他手中的刀,将他压制在地。这时,崔迎喜看见他背后的刀伤,心疼不已。
“你受伤了!”她不舍的检视着他的伤口。
“不碍事。”他温柔的笑笑“你没事就好。”
她感动的望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哈啾!炳?痛死我了,哈啾!”被戚仰宁一脚踩在地上的魏世炎边打喷嚏边骂“放开哈啾!戚仰宁,你哈嗽!炳啾!”
看着他那狼狈样,戚仰宁跟崔迎喜相视一笑。崔迎喜想起之前他想非礼她的事,于是她蹲了下去,狠狠的在魏世炎的后脑杓上巴了一下。
“哈你哈啾!”魏世炎气极了,却无计可施。
这时,夏锡山带着禁卫军赶到。原来戚仰宁早已联合魏世真和夏锡山将人证及物证带到明帝面前揭发赵后一帮人的恶行,明帝知晓后十分震惊且愤怒,便将随身玉牌交给他到凤来宫逮人,又差夏锡山到国舅府拘捕赵威。
“侯爷,你受伤了?”见戚仰宁背后中刀,夏锡山十分抱歉“是老夫来迟。”
“相爷千万别这么说,本侯没事。”戚仰宁收回脚,禁卫军立刻将魏世炎从地上揪起。
“立刻将赵后及二皇子押到大牢候审。”夏锡山一声令下,禁卫队立刻将就逮的赵后及魏世炎押离凤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