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要去杀敌的模样。湛天祈想看看她搞什么鬼,尾随而上。
一踏出电梯,唐苇苇立即拐进一旁的安全门,咻地消失在门后。
这是演哪出?
躲猫猫吗?
随后踏出电梯的湛天祈掏出手机瞥了眼时间,时间还很充裕,他还有几分钟时间陪她玩一下。
推开安全门,他高大伟岸的身影跟着消失在门后。
当他一进入楼梯间,躲在一旁等候的唐苇苇,立即拿起皮包毫不留情的朝他肩头砸下去。
“你这色胚,大猪哥,臭鸡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我唐苇苇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头拧下来当球踢!”她卯起来给他一顿好打。
湛天祈压根不痛不痒,抬高手臂意思意思的挡一下。
“打是情骂是爱,唐苇苇爱湛天祈,你这么爱我,实在让我感动涕零。”
“你有被虐待狂吗,被打了还笑得这么开心。”打人的气喘吁吁,被打的却一脸**的笑容,气得她浑身血液逆流。
“都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特殊癖好?唐苇苇,你尽管打没关系,如果现在打不够,晚上可以继续。”说着,他往前欺一步,成功把她困锁住。
她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我、我跟关组长约了去逛街,她在门口等我,快放我走。”小手抵在他的胸口上,隔着布料可以感受到他底下精壮结实的胸肌,她双颊一热,体温直线上升好几度。
“迟到个五分钟没关系吧。”
“大大有关系——”
她的声音蓦地消失不见,被他硬生生吞没。
性感薄唇贴着她柔嫩的小嘴,先是一阵温柔的吮吻,当她软绵绵的不再抗拒时,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尖纠缠。
在这隐密静谧没人会踏进的空间里,他们尽情的尝着彼此,他的阳刚健驱抵着她柔软身子,身下的坚硬蹭着她的敏感,让她浑身臊烫双腿发软,两条腿宛如煮熟的面条,软得站不起来。
在失控前,他放开了她。
“噢!”她险些滑落在地板,是他眼捷手快将她拥入怀中。
“别太晩回家,逛街时别嘴饶偷买冰淇淋吃,你生理期快到了,别忘了上次痛到打滚的惨痛经验。”宽额抵着她的额心,他像管家婆一样仔细叮咛。
“敢偷吃的话,小心我揍你**。”
她上个月生理期前嘴馋吃冰造成肚子剧痛,那脸色苍白痛苦的模样将他吓得不轻,因此他现在可是严格控管她碰冰品。
“是,遵命,处长大人。”她花了点时间才恢复过来,平稳乱了套的呼息。
“你呢?会在大宅待到很晚吗呃,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无权千涉他任何事。
当初点头答应跟他交往时,她就很清楚自己不会是他最后的选择,她只不过是他人生的某一段,能拥有他短暂的时光,她已经心满意足,不该再有多奢求或逾矩的行径,比如追问他的私人行程之类的,除非他自己主动告知。
他蹙起眉头。“你当然可以问,以后想问什么就问。”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某种讯息传递错误了?以前他并不觉得有这个问题存在,但最近他发觉有些不对劲。
虽说两人交往是秘密,一直在低调中进行,但那是基于保护她的立场,并非是刻意划清界线
湛天祈还想说什么,这时唐苇苇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注意力被转移,瞥了眼来电号码,便急着走人。
“同事在催我了,掰,我先上楼喽,晚点见。”她直接走楼梯上楼,步履急促地消失在楼梯转角。
湛天祈摇头失笑。
这件事,还是回家再找机会慢慢沟通吧。
他推开安全门步出停车场,迅速驱车离开,朝位于半山腰的湛家大宅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