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而要到处浪荡的风格浸透着一个恒久的词语:
波西米亚。
他死了,但是一个叫村上春树的写手和这个词语被留传了下来,和布尔乔亚一起成了中国小资们的信仰。
此生无憾。
五
1970年,诺贝尔文学奖被一个叫索尔仁尼琴的苏联人获得。然后又因为“反对斯大林”而被判8年劳役,刑满后他将这段经历写成小说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4年后苏联将他驱逐出境。
他的古拉格群岛当成为历史名著,显然。不止是解冻文学。他的文字,比荆棘鸟更华丽,比追忆似水年华更唯美。
2000年10月12日,瑞典文学院发布一个总评价“刻骨铭心的洞察力和语言的丰富机智,为中文小说艺术和戏剧开辟了新的道路。”于是,一个叫作“华丽辞藻,唯美描写”的东西开始在世界文坛走红。
高行健,一个当被记住的名字,身在塞纳河,心在扬子江。
同命人不同,其实更是一种绝望。
他比索尔仁尼琴更悲哀,窃以为。
六
一个叫切格瓦拉的人在1963年11月2日将一颗子弹射入了肯尼迪总统的后脑,在阳光下的子弹显得是如此的苍白。
在黑暗的热带雨林里,无数寻找着梦想的年轻人在弥漫着汗臭的空间里行走着,加利福利亚荒原上一辆辆破旧的客车驶过,朱古力和麦片的味道洋溢在血色黄昏里。青年们在绝望中自虐着。
一个叫罗大佑的小生在三十年后把格瓦拉的头像印在自己的衣服上,然后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愤青。
也许肯尼迪总统的冤魂不会善罢甘休,他的肉体没有越过达拉斯,没有绕过玻利维亚,但是当他预见自己将死的时候,他如是说:
“希望青年们不要失去自己的理想。”
而理想主义者,却是他的索命者。
七
这个世界很不公平,但是有两种人总是执着地存在着,一个是叔本华的默默无闻主义者,一个是尼采的愤世嫉俗主义者。
1994年4月9目,科特柯本躺在家中地板上,用一支猎枪对准下巴,和整个世界决裂。他的死,震惊了世界。就在那一刻,仿佛全世界有无数蝴蝶飞走,他选择了中国,在这样一个博大精深的土地上葬送了自己。
在它死后,一个叫做朋克的东西兴起了,然后所有的青年人都成了约翰列农的门下走狗,长头发,牛仔裤,口香糖,玩世不恭的眼神。充实着这个世界。
他倒下的那个年代不是什么特别的时刻,人类世界依仍旧像一个世纪前一样充满了动荡不安和盲目乐观。人们在一百年内的科学成就和艺术造诣让几千年来的历史和人物看上去简直像是一群白痴。当人们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为时已晚。
没有公平与不公平,他创造了这一切,就该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