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不说、我就不能逼你吗了?”
“你就算逼迫,我也不说。”她坚定地瞅着他,曾经逝去的勇气在她眸底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好气魄!”他勾起一抹冷笑,大手利落地扯开单衣,纵身跃落水池中,一个闪身,正好与她面对面,毫不避讳地以眼光欣赏她美丽的身子。
“不——”厌离羞得想要将身子缩进泉水里,但立刻被他揪了起来,还被狠狠地训了一顿。
“你想找死吗?伤口还没全好,哪能让你这么做?”他轻哼了声,使挺的脸庞看起来有些铁青。
“我”厌离一时哑口无言,老天!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才会遭到他如此严厉对待引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敢与本汗顶嘴的好气魄跑到哪儿去了?”他淡淡地挑起眉梢,深不见底的黑眸直勾勾地觑着她“你不是说就算本汗逼你,也不肯把实话说出吗?怎么?现在统统不算数了?”
厌离此刻心里又羞又慌,别说是提起与他对抗的胆量,就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她以手上的绢巾遮掩住自己袒露的胸房,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还能够做什么了!
“还是闷不吭声就是你另一种对本汗的抵抗?”他嗓调微扬,沁着一丝邪气,她以为如此单薄的遮蔽能够替她挡护住什么呢?
“不”她身子一僵,惊呼了声,羞怯地低敛美眸,却不料将他在自己身上所做的挑逗举动尽收入眼底,心儿又是一阵难捺的骚动。
她的默不作声教他越来越放肆。
“住手”厌离咬唇忍住美妙的呻吟,呼吸略显困难地问道:“你不是已经对我的身子感到厌倦了吗?为什么还会”
闻言,旭烈兀住了手,没料到会从她的日中听到如此荒谬的事情,他眉心一拧!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个该死的结论?如果我厌倦了你的身子,还会碰你吗?”
“所以,你并不是厌倦了我是吗?”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问出如此难以放齿的话,但心中泛起一丝窃喜,却是她不能否认的。
“天杀的,这个蠢问题你到底要问几次才够?”他低吼了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吻住她嫣红的小嘴。
“唔”她轻轻地嘤咛出声,在他猿臂的强壮圈锁中,她娇luo的上身紧紧地贴靠在他同样赤luo的伟岸胸膛上,温热的泉水浸濡着他们,成为最好的润滑,让他们之间的接触更加紧密。
比起格局宏掉的大都,上都道座行宫难然小巧了些,不通依旧有着外城、皇城、宫城的基本建筑,另一部分是北方游牧民族特有的宫帐,驻营在一个方圆二十多里的御花园上。
后来,厌离才从旭烈兀的口中得知,道座行宫是将了打仗而准备的,在这个地方所储藏的兵力绝对不下于大都!
听到他将如此极密的旱情告知自己,厌离感到心慌,她并不想知道这些事情,那彷佛是他故意设在她身上的枷锁,藉以试探她的忠诚。
今天?天色大好,他到校场点阅军队,顺道将她也一起带上了。一路上、她发现下人们对她躬身时、脸上多了一点笑容。
来到上都的这些日子来,厌离发现人们对待她的态度明显改变了!他们不再那么仇视她这个外来者,就连察必对待她的方式都温和了许多,以前替她梳头时,总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最近却会顾虑到她是否被梳疼,还会替她流青龙国官妇们最好看的发式,就连衣饰都是精心挑选饼的。
博帖儿也来探望过她几次,但都是匆匆来,也匆匆地离开,每次她都带来一些养身子的补品,至今都还没服食完呢!
这时,有一名将领上前在旭烈兀的跟前说了些话,只见他微微勾起唇角!命令道:“把东西拿过来吧!”
“是。”将领拱手领命,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就在厌离还弄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他又回来了,这次他手上多了团毛茸茸的东西。“可汗,您要的小兔在这里上
“嗯。”旭烈兀从侍卫的手里接下小兔,白色的兔子在他的大掌之中显得有些弱小,与她一样,身上都带着伤,先前这只小兔受了点伤,现在它伤好了,我把它送你。”
“送我?”她愣了半晌,一时无法反应。
“怎么?你不喜欢吗?”他挑起眉梢,心里暗恼自己怎么没想到她可能会不喜欢兔子呢?!
“当然喜欢!”她点点头,飞快地从他的手上捧过兔子,生怕他反悔似地,将兔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谢谢你,我会好好养它,把它当亲人一样对待,终于,我在这里也有亲人了!”
闻言,他的脸色一沉,却没有发作,仅是别过彷佛雕凿般的俊挺脸庞,状似漫不经心地看着校场上士兵们的操练,其实心里一点都不平静。
她这该死的女人,口口声声说想要亲人,却似乎永远没想到,在这青龙国里,与她最亲的就是他这个夫君